周围的人都还来不及反应,就看到慕希承的右手死死地压制着对方的粗壮手臂……
白予诺的眸子眨巴眨,再眨巴眨。
卧槽!
刚才发生了个啥?
她的男人只用了一秒钟的时间,就把一个彪形大汉给扳赢了?
这件事似乎是有点儿玄乎。
裁判都有点儿没反应过来,但刚才貌似对方确实没有犯规,小白脸是他说“开始”后才发力的……
顿时,整个办公区域鸦雀无声。
在场观看的人都懵了个逼。
刀疤男哪里想的到,一个弱不禁风的小白脸,居然用一秒钟就把他扳赢了?
他的面子哪里挂的住?
即便对方赢了,他也打死不能承认。
“兄弟,你犯规了!裁判都没说开始你就发力了,懂不懂规则啊?”刀疤男悻悻地说。
因为刚才确实是太快了,大家都没有看太清楚。
确实不太好判断。
现场除了选手本人之外,也只有裁判和白予诺知道真实的情况。
裁判和刀疤男是一伙的,自然不能戳穿自己的兄弟:“对,是你抢先了,犯规!”
一听到裁判这么说,周围的人也都跟着起哄。
“这局不算!”
“犯规!”
“重来!重来!”
“……”
慕希承珀色的眸子阴沉得像是雨天,他貌似无所谓地扯了扯唇角。
白予诺就不淡定了,她的男人是堂堂正正赢的,凭什么被冤枉?
“谁说犯规了?明明是裁判说了开始他才发力的,你们眼睛给狗吃了啊?”她有些生气道。
慕希承拽了拽她的手臂,冲她轻柔地笑了笑。
也只有面对她时,他的眸子才会温柔些许。
“不管再来几局,赢的人都会是我。”
刀疤男冷笑出声:“哼,口气不小!”
刚才是他轻敌了,这次他一定不会输!
第二局比赛很快开始。
这一次,裁判下了口令后,慕希承并不着急着赢了。
他先和对手保持了约莫半分钟的僵局。
刀疤男一脸狰狞,吃奶的劲儿都用出来了。
反观慕希承,一副从容不迫,松松垮垮的模样。
这个场面傻子都知道结果了。
慕希承最终将刀疤男按在掌下,完全是一副藐视蜉蝣的态度。
胜负已然分晓。
这回容不得再辩解什么了。
慕希承这次赢得太彻底,让人无话可说,挑不出任何的毛病。
白予诺:“……”脑子宕机了好一会儿。
她貌似是真的低估慕希承了。
他的本事比想象中要大的多……
刀疤男输的一塌糊涂,面子挂不住,整个人都不淡定了。
他气呼呼地,一拳头拍在桌子上。
整张桌子瞬间被他的拳头给砸出了一个裂纹。
“操他妈的!老子就不信了还!”
他一把拽住慕希承的领口,心里烦闷的紧,想找人出出气。
虽然被对方赢了,但总觉不真实,觉得对方是走了狗屎运才赢的。
白予诺见这个架势,宕机的脑子倏地恢复过来!
尼玛!竟敢在她思维出差的时候对她男人下手?
不要命了!
她刚想对着他的脖子挥下一个手刀。
而下一刻,她的男人顺势抓住刀疤男的一只手腕,大力一扭,只听见“咯吱”一声。
是刀疤男的手腕骨头碎掉的声音。
“啊啊啊啊啊啊!”刀疤男疼得嗷嗷叫。
慕希承厌恶地放开他的手腕。
本来不想出手,是对方欺人太甚。
这种人,若是不给他点颜色看看,就真不知好歹,不懂得收敛。
如果今天不是遇到他,换了一个普通人,还不得被欺负惨?
白予诺怔了怔,刚才慕希承的动作她看清楚了。
不管是敏捷的反应神经,还是果断的回击动作,都是专业的水准,绝对不是巧合……
她吞了一口口水,脑子飞速地运转着。
这时,周围的人见自家兄弟被人欺负了,纷纷不淡定了。
“操!打人了!”
“妈的,居然敢在我们的地盘上撒野?不想活了!”
“兄弟们,上,给他点教训!”
“把男的逮住,往死里整!”
“……”
一时间,场面有点失控。
在场的男人大约有十来个,此时团团将慕希承和白予诺包围住。
有人这时问了句:“女的呢?女的怎么办?”
有人回:“活捉!当着她男人的面,轮流伺候兄弟们。”
有几个人浪.荡地笑着。
闻言,慕希承原本一脸无波的脸上顿时透出极寒,像是风暴一样,卷走了一切温驯的神采。
留下的只有一层阴沉沉的可怖。
周围的人一拥而上,朝两人扑了过去。
白予诺的唇角微微一抽。
看来这次不得不在慕希承面前,暴露自己的武力值了。
正当她想出手时,一个高大的身影突然挡在了她的面前。
她抬起头,男人长身而立,身材挺拔,比例完美。
他微微侧头,男友力爆棚道:“别怕,躲我身后,我护你周全。”
她眸子眨巴眨,又眨巴眨。
开玩笑的?
事实证明,他并不是开玩笑。
也就那么三下五除二的功夫,一帮高大魁梧的壮汉,就被他干趴到在地。
他抬起头,整理了一下微微凌乱的发丝,唇角扯出一丝漫不经心的笑意。
白予诺看呆了,完全的呆住了!
她根本没有想到,慕希承竟然这么厉害?
他一瞬间干倒十来个,连气都不带喘的。
而且还是在保护她的情况之下。
他的每一招每一试,都是教科书级别的快!准!狠!
绝对是练过的,高手!
这群男人虽然长的彪悍,但是都没有经过系统训练,放出去也只是一帮力气大一点的猛男而已。
在真正的练家子面前,根本就是不堪一击。
白予诺狠狠地吸了口气。
慕希承这是解锁了一个新技能?
突然就在她面前显示出他的武力值?
还挺能打!
她此时觉得,那晚救她的人说不定真的就是他。
只是她不太明白,他一个大学教授,搞科研的,怎么会这么能打?
此时,一大帮的男人躺在地上“嗷嗷嗷”地叫,根本站都站不起来了。
慕希承趁机拉着白予诺的手,一脚踹开大门,带她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一出门,两人上了车,慕希承开车离开。
“没事?刚才有没有受伤?”慕希承不放心地侧头看了她一眼。
白予诺摇了摇头,想了想,沉着嗓子问了句:“功夫什么时候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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