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何雨柱起了个大早。
先是找了个僻静的地方把昨天抄的那点英语片段背了个烂熟。
背完之后，何雨柱忽然自嘲的笑了笑。
因为大学的时候很少背英语，别说背了，大学英语课要不是因为英语老师是个博士毕业没多久的漂亮女生，他估计都去不了几次。
大一第二学期，英语老师一换，就真的没去过了。
想不到现在因为没有什么娱乐活动，反倒背起英语来。
当然，更多的还是想试试自己的系统反馈，坚持几天，要是能得几个学习点，说明还是有收获的。
通过学英语要是能得学习点，英语也学了，学习点还能拿来强化其他比较难学的技能，岂不美哉？
背完了英语，何雨柱又趁着三大爷不注意，骑着自行车，一溜烟儿跑了。
目的地还是图书馆。
一样的流程，又是抄了些东西。
谁知刚要出图书馆，迎面又碰上了娄晓娥。
今天的娄晓娥看起来有点不一样，感觉眼眶红红的。
何雨柱也没多想，直接掏出钢笔递给她，道：
“哈，谢谢你啊，昨晚回去太迟了，就没好意思上门还给你！”
娄晓娥却没接住钢笔，反而是眼神奇怪地看着何雨柱，眼神中的复杂不用看都能想明白。
何雨柱被瞅地有点发毛，尬笑着道：
“你盯着我干嘛？”
娄晓娥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睛，问道：
“你昨天说的这书里的女主人公和我很像是什么意思？”
说着把手里抱着的《安娜·卡列尼娜》晃了晃。
何雨柱暗道晦气，自己做天没事儿多这嘴干嘛。
他干笑着道：
“我就随口那么一说，你别硬往你身上套啊！”
“哎？你不会这么快就把这书看完了吧？”
只见娄晓娥点点头，“这么好看的书，当然就要一口气看完了。”
何雨柱不禁吐吐舌头，好家伙，这书就算是译文，自己也得看个两天才能看完，这娄晓娥看俄语原文竟然一天就看完了。
俄语好到这种程度吗？
何雨柱眼珠子转了一圈儿，忽然有了个想法。
“哎，娄晓娥你俄语这么好吗？”
娄晓娥难得漏出了一丝骄矜之色。
“那当然，我从小就开始学俄语了，不光俄语，我英语也挺好的。”
何雨柱一缩脖子，从小就学两门语言，这还真是特么的是大户人家的小姐。
他记得都二十一世纪了，他小学三年级才开始学英语。
这娄晓娥合着解放前就开始三语教学了。
不光学俄语也学英语，他家里估计也是想两头下注的意思。
不管哪边儿赢自己都有用武之地。
何雨柱觉得自己以前有点小看前人了，即便旧社会，能够搅风搅雨的人，那也是人杰。
娄晓娥又说道：
“我小时候，我家里专门请了个外国人来我家里教我英语，俄语是我爸有意让我学的，再加上解放后，学校教，我也有兴趣，俄语水平现在比英语水平还能好很多。”
说完娄晓娥自己都有点想不明白，她怎么会跟傻柱说这种闲话，而且还有风险。
她只是感觉最近这段日子，傻柱好像和以前不一样了。
怎么说呢，就是感觉从骨子里漏出的那点东西不一样了，虽然善良方面好像没啥改变，但气质，做事方法好像都变了不少。
而且竟然会出现在图书馆，还懂英语。
这个年代懂英语的太少了，她不认为这是个巧合。
娄晓娥在感叹的同时，何雨柱其实也在羡慕嫉妒恨。
解放前就能三语教学的孩子，这特娘的得多有钱？
不过他甩了甩脑袋，收了嬉皮笑脸，问道：
“娄晓娥同志，我有个请求，不知道你能不能答应我？”
娄晓娥一怔，问道：
“干嘛？投机倒把的事我可不做！”
何雨柱道：
“嗐！没那么严重，我想跟你学点俄语，不知道你答应不答应？”
娄晓娥更为愕然，“学俄语？”
“你为什么要学俄语？”
何雨柱两手一摊，然后用手中的钢笔指了指娄晓娥，恨铁不成钢地道：
“你看你这女同志，整治觉悟就是不够，我学俄语当然是为了加入到如火如荼的革命建设中去，提高自己啊，还能是为什么？”
“你说我一个大男人，总不能当一辈子厨子吧？”
娄晓娥看他说的义愤填膺，好像自己真的犯了什么大罪过似的，噗嗤一笑：
“行了行了，搞得好像我不教你就成了先行反革命似的，你都这么说了，我敢不教吗？”
“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何雨柱不由问道：
“什么条件？”
娄晓娥也收起了嬉笑地表情，盯着何雨柱道：
“你得向我解释解释，你做天为什么要那么说？不然我晚上回去睡不着觉！”
何雨柱两眼一翻，这女人也太敏感了。
他只好拉着娄晓娥来到了图书馆楼前的树前，道：
“告诉你，可以，但是你得保证不怪我才行。”
娄晓娥点点头，“行！”
何雨柱理了理思路，道：
“本来这话我不该说，但是既然你执意要问，我就跟你说道说道。”
“我先问你个问题，你觉得许大茂这人怎么样？”
娄晓娥想了想道：
“他不是挺好的，现在这个年代，有一门手艺，家里成分也挺好，对我也挺大方的，有什么不好的，不然我也不会跟他不是？”
何雨柱一阵语塞，好嘛，这就是恋爱脑？
“你真觉察不到许大茂那一身的毛病？”
“来来，我给你数数，许大茂这人对你挺大方的，那是因为你自己赚钱，你家里还给钱，看不上他那仨瓜俩枣，你不光不花他的，还给往家里拿。”
“他用你的钱给你花，也叫大方？”
“人大不大方要看他对别人怎么样，你为什么要偷偷摸摸地接济秦淮茹家，还不是因为他知道了会说你嘛！”
“到底哪儿大方了？人得罪他一点儿，他是不是在你跟前念叨好几天，完事儿还想方设法给还回去？”
“他追你的时候是不是花言巧语，巧舌如簧，对你无微不至，随叫随到？”
“我们小时候一起长大，他那脑袋里想的啥我比你都清楚，丫就是纯粹好色。”
“就秦姐，在厂里也被他不少占便宜，要不是我在旁边儿看着，那家伙就敢乱来！”
娄晓娥越听脸色越差，一方面是觉得何雨柱不该说这些，一方面是她直觉感到傻柱说的都不差，但是还是有点难以接受。
不过何雨柱接下来要说的话对她来讲才是晴天霹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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