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你心疼,我就不心疼。”于子将说道:“我这才是心疼。是真正的心疼。你那是在宠。”
“好好好,你有理,你有理。”牛惠卿说着话就端起地上的盆子来到了门口,将盆子里地脏水“哗”的一声,倒掉了,一边走回来,一边说道:“你也不用叫俺妈了,叫你心疼你的爸爸去好啦。”
说着话,牛惠卿就走进了厨房里面。邵世昉见了,就转过头去,看着自己的爸爸。于子将叫笑着朝着自己的儿子邵世昉摇了摇头,示意他不用去担心。
“快来吃饭。大老爷们。”这时,牛惠卿大声地叫喊道。
于子将朝着儿子邵世昉微微一笑,放下手里的报纸,起身就来到了饭桌前面。
于是乎,一家人也就围坐在桌子面前吃起饭来了。
“昉昉妈。你还欠我一顿饭呢。”于子将吃着饭,笑着望着老婆牛惠卿说道。
牛惠卿听了不置可否。
“怎么,是不认账了?”于子将笑着望着老婆牛惠卿问道。
“谁说不认账了?”牛惠卿嘟哝着说道。
“那好,你说什么时候兑现?”于子将笑着问道。
“随你决定。”
“好,一言为定。明天。”于子将用胜利者的姿态,笑着说道。
听了老公于子将的话,牛惠卿可就很有点儿想不通了,现如今的人们都啥的了?响应国家的号召,就连坟墓都要搬掉了。还没有意见还大力支持。
这样想着,牛惠卿不觉就摇了摇头,他终于还是想不通。
这一天上午,于子将正在大队会计室的一张桌子上看着一张报纸,邵世昉一阵风地闯了进来,一见到自己的爸爸于子将,邵世昉就立即来到了自己的爸爸于子将的身边,大声说道:“爸爸。经过这几天地努力,坟地上的泥土都已经搬掉了,就要拆石柜子和棺木了。
为了防止有毒气对人体的伤害,是不是去买一部分的口罩来?等到拆石柜和棺木的时候,分给他们。”
“对头,这是一个好办法,能有效阻止有害气体。”大队里的那个老会计老盛听了,就立即笑着说道。
“好,这样。下午你就去城里买个数百只口罩来。”于子将听了就笑着说道。
然后,于子将又来到了儿子邵世昉的身边,望着儿子邵世昉微笑着说道:“接下来的工作,你们就要特别小心了。”
“爸,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坐到小心行事的。”邵世昉望着自己的爸爸于子将大声地说道。
“是啊,俗话说,小心行得万年船。干什么事情,都还是小心为上。”于子将笑着再一次地关照着说道。
第二天下午,在第三生产队的一片坟地上面,邵世昉他们十多个青年突击队员整整齐齐地站成了一排,他们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戴着一个很大的口罩,只露着两只眼睛。
邵世昉的手上拿着一根钢钎,其他人地手上,有的拿着筐子,有的拿着锄头,有的拿着钢钎,也有的拿着布袋子。他们的脚上统一都穿着半靴。
今天下午,邵世昉他们的人物就是打开这口石柜子,视情况在打开里面的棺木,并要保证尽量不出什么意外。
毕竟,邵世昉替他们面对的是一个不确定的系数,不知道里面的情况将会怎么样?更不知道危险系数到底有多大。
“你们都站开。站的开一点。防止里面有毒的气体。”邵世昉对着她的战友们大声地说道。
然后,邵世昉就对着一边的蒋友良,李绍根大声地说道:“你们俩,跟我一起上。”
说着话,邵世昉第一个来到那口石柜子的边上,用钢钎将抹在四周缝隙处的石灰仔细地敲掉,然后,邵世昉就转过头来,看着蒋友良和李绍根说道:“来,你们来帮我一下。李绍根,你这里,友良,你这里。”
邵世昉在将蒋友良,李绍根他们插钢钎的地方指点好后,就来到自己选定地位置上,将钢钎插进那个洞子里面,大声喊道:“来,一,二。用力!”
邵世昉喊着话,就将钢钎抵在肩膀上面,咬着牙,用力地往上抬起来。
可是,尽管邵世昉他们三个人如何努力,那石柜子可就是一丝儿也没有动静。
“来!再;来一次。一,二,三!”邵世昉咬着牙大声地喊道。
可是,尽管邵世昉,蒋友良,李绍根他们如何努力,那上面的一块石板却依旧紊丝不动。
没有办法,邵世昉就对着其他的那些突击队员们大声地说道:“来,你们大家都来帮忙。”
于是乎,所有的青年突击队员们一起上前,一起用力,盖在上面的那一块石板终于渐渐地脱离了原位,渐渐地向着一边移动了一点儿。
“来,大家在用一下力!”邵世昉大声地说道:“一,二,三。用力!”
随着邵世昉的叫喊声,大家一起用力:“嗨!”这一下,经过大家的一起努力,那开始办终于移开了较大地一道缝隙。
“大家赶快散开!”邵世昉大声地说道,随即,邵世昉也就随着大家一起来到了较远地地方。
这时,大家都莫名其妙地望着邵世昉,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大奖小怪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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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咱们就到这里。明天再来。”这时,邵世昉看着自己的这些战友们说道。
“我什么要回去。都还没有到傍晚的时候呢?”这时,李绍根十分不理解的问道。
“知道我为什么让大家带上口罩吗?防止那里面又毒气。”邵世昉笑着看着大家说道:“等到明天下去再来的时候,估计里面的毒气也已经跑完了。这样,咱们也就安全多了。好了,大家回家。”
第二天下午,邵世昉带着他的那一队青年突击队员们又来到了坟地上面。
在距离那口石柜子大约还有一公尺左右的距离的时候,邵世昉就对大家说道:“你们先在这里等一会,我过去看看,要是没有了什么情况,你们再过来。”
说完话,邵世昉就来到了那口石柜子地上面,他站在上面,过来一会儿,没有问道什么样的气味了。就对着蒋友良,李绍根他们大声地说道:“好了,没事了,大家都过来。”
说着话,邵世昉也就从石柜子的上面来到了地上,蒋友良,李绍根他们也就来到了邵世昉的身边,面对着这口石柜子站成了一行。
“来,大家将钢钎,锄头都放到这上面去。”邵世昉指点着说道。看到大家都按照要求做好了,于是乎,邵世昉就大声地说道:“来,一,二,三,用力!”
听到邵世昉的口令,大家一起用力:“一,二,三!”只听得“轰隆”一声,那块石板终于落到了地上。
停了好一会儿,估计里面的有害气体也已经跑得差不多了,邵世昉就接着旁边的坟包,来到了那口石柜子的上面。
见到里面居然十分干燥,就连蛇,老鼠这样的动物都没有。
从上面下来后,邵世昉就看着大家说道:“这个坟墓的主人好厉害的,里面居然非常干燥。好,接下来,咱们就将四周的石板放倒。”
于是乎,大家就一起开始敲石板了。放倒这周围的竖着的四块石板,并没有像掀掉上面的那一块石板那样的困难了。
其他的人站在边上,就邵世昉,蒋友良,李绍根他们是三个人,来到石柜子的横头,将钢钎插进缝隙里面。
“准备好!来,一,二,三!”邵世昉大声地喊道。
随着邵世昉的口令,蒋友良,李绍根跟邵世昉一起用力,只听,“嘎,呼隆”一声,那块石板一下子就倒了下来。
一边的石板放下了,接下来的三块石板也就不难了。在大家的一起努力下,不多一会儿的功夫,就将其他剩下来的三块石板也都一一的放下了。
这时,蒋友良,李绍根就又要去敲那口棺木了。
“慢!”邵世昉拦住了蒋友良李绍根他们说道:“先不要急,棺木里面难保不会有有毒的气体,咱们这样冒目的开始,会很危险的。还是明天在开始。”
“今天不打开它,明天怎么开始呢?”蒋友良大声地问道。
“大家回去,这个我自有办法。”邵世昉笑着向着他的队员们说道:“今天的时间也差不多了,大家就会去。”
四周的石板放下后,就剩下这样的一口棺木了。这口棺木还没有多大地毁损,只是在小部分地地方有了一点点的腐烂。
这时,在大队里的代销店里面,钱小赖正在柜子外面的一个酒坛上面坐着喝着酒。他的前面的柜台上面放着一只碗,里面大约是一二合的白酒。
这个钱小赖从来就不喝黄酒和红酒的,说喝着这些就简直就像是喝着开水一样,淡而无味,不过瘾。酒碗地旁边还有几条萝卜干。
钱小赖“咕嘟”喝上一口白酒,又拿着萝卜干咬上一口,津津有味地吃着。
“小赖子,你又在喝酒了。”这时,刘连根手里拿着一个酒瓶也走了进来。
“是啊,壶中日月长,袖里乾坤大。”钱小赖笑着说道,说完话,他就又十分自得地拿起酒碗,“咕嘟”地喝了一口酒,咬了一口萝卜干,津津有味地吃着。
“嗨嗨,你就再壶中日月长,你家地祖坟都保不住了。”刘连根望着钱小赖笑着说道。
“你,你说什什么?俺俺家的坟坟地又又怎么啦?”钱小赖听了,仿佛酒都醒了一大半,望着刘连根结结巴巴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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