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吴刚有些奇怪的摇了摇头。
他看向吴大赖父子,面上的表情就更奇怪了。
老头子怎么不说这个事?
怎么感觉所有人多觉得陈风说的话没毛病,自己这么多人搞不定一个楞头小子?
很快,吴刚就验证了自己的说法。
陈风起身,三两脚把那些叫嚣的混混给踢倒了。
这十来个人,从始至终连门口多没进一步。
陈风坐回来把剩下的青蛙吃完。
这才找张纸巾擦了擦嘴,起身看向吴刚。
“想报复我可以,但我希望你用正当方式,别再找这些混混来,没什么意思。”
吴刚寒着脸,他失败了,没有了依仗就算陈风说话他也不敢反驳。
搞不好自己会和老三一样的结果。
这陈风可是疯子,下手狠着呢。
“吴刚,我记住你了。”陈风吃干抹净就准备离开。
吴刚喊住他:“陈风你必须给我个说法,不然村子修路这笔钱我不会拿出来。村民要怪就怪陈风这小子不当人。”
一顿饭,原本应该是和谐美满,可没想到就因为吴刚和陈风的矛盾,导致情况完全发生改变。
修路的事,吴刚竟然真的不再谈。
下午这件事就传开了。
天气炎热,女人们饭后就喜欢在大树下纳凉。
又没什么事谈论。
也不知道是谁将中午村长家发生的冲突说了出来。
“要陈医生道歉才给咱们修路?吴刚这个大老板心眼很小哇。”
“要说陈医生也是,癞痢三有错教训了不就得了,干嘛把人给废掉,这不结死仇了嘛!”
“我听说癞痢三早些年在外面玩花了,早就是外强中干,废不废掉有什么区别?”
“话不能这么说,癞痢三就算有问题也不应该由陈医生动手,这可不好。”
“……”
聊着聊着,这件事就变成了因为陈风村子才不能修路。
村民希望陈风能低个头,反正也不会少块肉。而村子却能得一条路。
修好路的话,不说别的,平日里大家去县城就方便多了。
搞不好县里的班车还会开到村口,那就更方便了。
陈风在家里坐诊。
没想到下午看的病人,有些就阴阳怪气的问陈风这问题。
说的话也特别难听。
“陈医生你不能太自私。”
“吴刚有钱,陈医生你认个怂咱们拿了钱修路不成吗?”
“咱们村子的发展可全在你身上。”
晚上回到家,陈风挺无奈的。
陈大民早就等着了。
“小风,诊所停几天,不然这些人的唾沫星子会把你淹死。”
“唉,事情不发生在他们身体,他们自然能说风凉话。放心小风,你做什么我们都是认可的。”
父母的话,倒是让陈风有了些想法。
“或许你们说的对,关于修路这个事还在发酵,我能对付吴刚不可能对村里人发作。”陈风笑了:“那就暂时把诊所关几天,正好我打算这几天把事情处理完去趟城里,看看能不能搞定小妹上学的事。”
陈风又想到一件事:“对了爸,之前说给吴哑巴家瘫痪在床的吴大娘看看病,这现在我的情况这么难,还是等过段时间再说。”
陈大民将烟头摁在碗里:“行,那暂时就这么商量。”
“对了,你去城里晚上也不回来?那就住城里?身上钱够吗?要不要我拿点钱给你?”
“没事爸,我身上钱够了。”
陈风快速扒完碗里的饭,想了想说道:“那我明天一早就出门。”
说完陈风就去洗澡回到房间休息。
九点刚过,陈风正在玩手机里的游戏。
“哥,你睡了吗?”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进来!”陈风笑了,放下手机。
进来的是陈舒涵,这丫头蹑脚,生怕吵到父母。
“有事?”
陈舒涵坐在床尾,两条腿在床尾摆着。
“哥,我想明天跟你一起去城里。”
陈风推了下额头:“咋?觉得城里好玩,想当哥的带你到处玩玩呢?”
“嘻嘻,我就知道哥是最好的人了。”陈舒涵倒在被子上笑开了花,往床头滚。
陈风连忙用脚在被子下踹住:“别,我有点怕你,你可别乱来。”
“那哥你是答应了?”
陈风撇撇嘴:“别闹,那里可不是什么好玩的地方。”
此时陈风的表情凝重。
“我去县里暂时连个落脚的地方多没有,你跟着我去可是会吃苦的。”伸手摸了摸陈舒涵的脑袋:“村子修路这件事不知道闹多久,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这样,等哥在县里落稳,再来接你去玩如何?”
“我知道了……”陈舒涵低着头。
似乎听进了陈风的话,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第二天一大早。
陈风没有跟村子里任何一个人说,悄悄的出了门。
一如半月前进山,一个背包一个人,行色匆匆。
不同的是,爸妈给包里塞了很多鸡蛋。
“挺重的。”
陈风有些无奈,可能这是所有当儿女的出门时带的最多的食物。
“山养的老母鸡,下的蛋有营养,小风你带着。”
没看到小妹,这丫头疯得很,可能是去玩了。
走十里山路。
对修习八段锦的陈风来说,不是什么难事。
可依旧走的艰难。
大概用了两个小时,陈风才姗姗来迟,站在一条石子铺的马路旁等车。
“老爸说礼拜一到礼拜五两小时一班车,十点钟的这班车应该快到了?”陈风自言自语。
忽然疑惑的看向身后。
“有动静,谁?”
在他后面是不知道谁家种的高粱地,高粱是灰色。可在靠里的一小块地,种的却是黑色高粱,杆子也比普通高粱长一些,粗一些。
就在刚才,陈风听到那里有动静。
“之前就听说地里有野猪出没,不会这么倒霉就碰到了?”
陈风刚准备去地里看看是什么情况,就看到一个人影,撇了一根甜芦粟,笑眯眯的走了出来。
“哥你快来帮我呀,这甜芦粟可甜了。”
陈风忽然觉得牙疼,感情是这丫头在偷人家的甜芦粟,不由皱了皱眉。
“你老师没告诉过你,不能偷农民伯伯的庄稼吗?”
质问着,陈风倒是也撇了一根,从地里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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