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身边来，”他低头俯视着那个樱发的女人，对她伸出手去，神色平淡。“春野樱。”
樱发女人警惕而带着些惊恐的神情被他尽收眼底，那双翠绿的眸子里满是陌生的情绪，春野樱看着这个魔神一样在血月下向自己伸出手来的男人，颤声问道。
“……宇智波斑。”
“你……透过我，究竟看到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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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哥……斑哥？”泉奈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怎么了吗，出什么事了？”
“无事。”宇智波斑答道，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方才在梦境中扭断了女人脖子的场景依旧历历在目。
他梦到的，究竟是什么？
“是历史。”
漩涡水户抬眼看着不请自来的男人，神情中丝毫不见意外。“你果然能够看到，世界对于你的偏爱还真是让人嫉妒。”
得到肉身的宇智波斑并不是世界发展中可以继续行走在阳世的人，但即便如此，那个世界依旧送了他一条最好的出路。
“来一起干一票大的，如何？”漩涡水户那时同宇智波斑说道。“捅了时之政/府，重新扶持新人上台，那边的科技技术，可以支撑你和泉奈寻找到无数个新世界，追求力量的顶峰。”
“合作愉快。”
一切尘埃落定之后，宇智波斑的梦里，便多出了一个人的人生。
——不，说是一个人也不一定准确，准确说，是所有的，拥有过“春野樱”之名的个体的人生。
“我似乎没有告诉过你，为什么会是春野樱。”
被选中的，承担这一切的，能够从无数死局里选出生路的，为什么是春野樱？
漩涡水户提起笔来，在雪白的宣纸上画出一个圆。
那是春野的家徽，被每一个春野樱认真而骄傲地绣在衣角。
“时间磨砺一切，一切都需要时间。”
“与其说是我们选择了春野樱，不如说，是无数个春野樱选择了我们——这样说，你能明白吗？”
漩涡水户放下毛笔，她低头看着画纸上的圆，微微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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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一次见证了那个人的死亡。
从被水无月的血继忍者杀死，到中忍考试时死在暴走的一尾人柱力手下，仿佛打开了什么开关一般，被敌人杀死，被同伴杀死，有的死的悲壮，有的死的憋屈，有的死的惨烈，有的死的毫无意义。
又一次的，樱发的身影倒在血泊之中。
他无聊地打算等待梦境的结束，而后画面一转，宇智波斑却看到了于之前全然不同的景象。
“要加油啊，我。”
樱发的少年和少女相互依偎，澄澈水面下是猩红的血迹蔓延开来，最后将整个平面都染作鲜红的色泽。两个相同面容的孩子化作了光点，消散在这一方天地之间。
宇智波斑慢慢地，放下了伸出去的手。
“找到你了。”漩涡水户的声音传来，仿佛打破镜面一般，整个世界都破碎开来，露出此前宇智波斑发呆时所看到的，和室的面貌。“梦境越来越严重了？”
“刚才，那是什么。”宇智波斑坐直了身子，问道。
“是历史。”漩涡水户依旧这样回答。“是世界记录中属于‘春野樱’这个个体的，全部的历史。”
宇智波斑有些不爽。“那么，你们此前难道一直都在重复地看着这种事情？”
漩涡水户摇了摇头。
“不是我们，”她点了点自己的手臂，而后叹了口气。“是这个孩子自己的选择。”
“无数次的追寻和死亡，最终感动了天地……听起来十分老套，但这的确是我所查到的真相。”漩涡水户说道。“世界将她送到了我的面前，而后我抓住了她，我们成功了，能够被一部分知道的真相，就只能是这样了。”
宇智波斑终于皱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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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春野樱所存在的时间里，世界的支柱是宇智波佐助和漩涡鸣人。
能影响到漩涡鸣人的东西有很多很多，能够影响到宇智波佐助的东西很少很少，但无一例外的，第七班是会被两人共同放在心中的选项。
如果要在第七班中选择一个支点来撬起整个关系，同他人还有深厚羁绊的旗木卡卡西不行，身为不可妄动支柱本身的鸣人和佐助不行，只有春野樱。
也只能是几乎所有羁绊都寄托在第七班上的春野樱。
他们的成功下面，是被无数个可能中的同一个人，用自己的失败堆积起的皑皑白骨。
“她是个死心眼的孩子，认定了的事情就会尽力去做……”漩涡水户轻声说道。“那些不被人所知的，连她自己都不会记得的努力和艰辛，能够被你所看到和记忆，是这个世界对她的谢意。”
“宇智波斑。”红发的女人看着他，神情莫测。“你是唯一一个直接接触到世界权限的人，倘若没有意外，下一任的管理员就是你……能够被你记住，也不知是这孩子的幸与不幸。”
他蓦然想起曾经的相处，女孩明明怕得要死却仍努力平静下来，同自己对视着，势均力敌，互不相让的倔强模样。
“——斑大人。”那时的她这样喊着，眸子里仿佛淬了日光，夺目而明亮。
宇智波斑沉默半晌，方才不知是怒是喜的说道。
“……那两个小子，还真是幸运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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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野樱放弃了继续就任审神者的机会。
“虽然没有成为火影，不过既然是鸣人的话那也没办法啦。”她笑着对漩涡水户辞行。“那家伙天真的要命，我果然还是放心不下他们……所以，抱歉啦，水户姐。”
“我果然还是，没办法放着他们不管呢。”
漩涡水户叹了口气，同她做了拥抱。“既然你已经下定决心了……那么，奈良鹿丸就将要作为你的后继者了。”
“鹿仔那家伙的话，我很放心的。”春野樱答到。“他是那种很可靠的家伙啦……交给他没问题的。”
“好，不过，其实这里还有件事需要你协助一下。”
春野樱愣了愣，想也不想就应了下来。“水户姐你说，我一定帮你全力做到。”
“啊啊，小樱答应就帮大忙了。”漩涡水户双手合十，指着从外面走进来的宇智波斑说道。“斑他被大筒木羽衣撂了担子走马上任管理员啦，大概一二十年都得呆在木叶那边，能请你照顾他一下吗？”
春野樱原本挂在嘴边的笑，突然就僵在了脸上。
……这可真是个大麻烦啊。
她动了动，面色又迅速地恢复如常。“我明白了，那么……”
“斑大人，请多指教。”春野樱看着宇智波斑，笑着说道。宇智波斑低头看着她，而后伸出了自己的右手，春野樱愣了愣，也将自己的手伸出去，同他的相握。
“麻烦你了。”宇智波斑握住她的手，低声说道。
“……不，不麻烦。”
春野樱收回了自己的手，她注视着收敛了全身气息，看起来就和普通人别无二致的宇智波斑，心里有个地方突然动了一动。
啊啊，似乎……也不算是，大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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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斑的到来让漩涡鸣人和宇智波佐助几乎瞬间就炸了毛。
“樱酱，这家伙是怎么回事啊我说！！”漩涡鸣人指着斑情绪激动。“他怎么会活着！不对，他怎么会跟着你回来！”
“因为不可控原因，斑大人需要在木叶呆……”春野樱犹豫了一下。“大概二十年左右？来掌握这个世界，代替六道仙人成为管理员。”
“又是这种层面的事情……”宇智波佐助颇为无语。“他们是把你那里当收容所了吗。”
“小子，搞清楚你在和谁说话。”宇智波斑两手抱胸。“我承认另一个你有不错的才能，可不代表我也会把你一视同仁。”
“我不觉得对一个靠我队友吃饭的家伙，我需要什么好脸色。”宇智波佐助难得话多地同宇智波斑怼了起来。“旧时代的遗物就应该回到你们该去的地方。”
“好小子，有几分脾气。”宇智波斑气极而笑。
“樱酱，这真的……”漩涡鸣人反而最快妥协。他没有宇智波佐助那种奇异的同族相斥情绪，也意识到了这件事对春野樱来说，是已经决定的事实，因此鸣人同春野樱讨论起了关于宇智波斑的安置问题。
“最方便的办法是给个假名字进入暗部序列。”春野樱说道。“不过看这架势……不仅佐助不会愿意，恐怕斑大人也会不乐意的吧。”
“说的也是。”漩涡鸣人挠头，看着自家暗部部长和宇智波斑说着说着就要打起来了，连忙上去劝起架来。“要打出去打啊啊啊，这里的文件都还没让樱酱帮我先看过呢！”
——你这算哪门子的劝架啦我说！
春野樱无奈极了。
“那还是我同六尺桑说一声吧。”她开口，吸引了二人的目光。“根部的话这下总行了吧？”
“随你。”宇智波佐助却又生起气了，春野樱无奈地同宇智波斑耸了耸肩，看着漩涡鸣人和宇智波佐助半推半拉地出去打架调节心情了。
“住哪里的话……”春野樱有点苦恼地咬了咬指甲。“虽然说根部也有宿舍啦，但是太隐蔽了你可能不太喜欢，我想想。”
宇智波斑颇有耐心地看着面前的姑娘思来想去，最后打定了注意。“有了，我其实有两套上忍公寓来着，斑大人不介意的话可以住一套。”
“叫我斑就可以。”他说道。春野樱闻言愣了愣，“好的，那么……斑？我带你去一下住的地方吧？”
“走吧。”宇智波斑说道。
打架打到兴起的鸣佐二人浑然不觉自己放了多大一个狼和自家队友在一起，等到小半年过去，宇智波佐助终于能够心平气和地同宇智波斑对话时，鸣人和他才注意到了这极其重要的，正常情况下其实完全不容人所忽视的一点。
——宇智波斑这个家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堂而皇之地在樱酱家里登堂入室的？！
“得知我居然让朋友住在外头，结果被老爸老妈批了一顿。”春野樱摊手，神情飘忽。“大概是误会什么了吧，快快地打包行李说要去补上以前没有度的蜜月，干脆地把房子留下来了。”
她不是傻子，自然知道父母担心她这般大了感情上还是一片空白，开始乱点鸳鸯谱了，也反应极快地第一时间对宇智波斑道了歉，结果得到的却是这样的回答。
“啊？”宇智波斑正靠在沙发上看着报刊，春野樱突如其来的道歉让他愣了愣，旋即坐直身子放下了手中的东西。“……什么嘛，明明这时候还是很敏锐的？”
“哈？”春野樱被这个反应戳的一愣，一时之间不明白宇智波斑是什么操作。
“我以为你已经默认了啊，宇智波樱。”宇智波斑俯下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春野樱，长而带些微炸的头发被他束了起来，整个人显得干净利落了不少，又因为不出任务而穿着贴身而舒适的私服，把宇智波斑的好身材勾勒的淋漓尽致——
等等，我在想什么。
春野樱猛地拍了拍自己的面颊，有些怔愣。
我为什么会盯着他发呆？
“都说了叫我春野樱，不是宇智波樱啊，斑。”
她回过神来，这才发现刚才自己竟然不自觉地靠在了墙上，被宇智波斑撑在墙上的手臂堵在墙角，显得异常软弱可怜。
宇智波斑却好像已经得到了答案一样，哼笑一声放开了禁锢住这方小空间的手臂来，而后瞥了她一眼，淡淡地说道。
“你不觉得，宇智波樱这个名字，更加适合你吗。”
直到大门被关上，春野樱摸着自己的脸，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了过来。
夭寿了，我这是，被宇智波斑撩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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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宇智波斑带着莫名的胜利笑容，把结婚证拍在了鸣佐二人的面前，忙到晕头转向的漩涡鸣人这才垂死病中惊坐起，险些炸了火影楼。“佐助他到底干什么去了！！”
“是你之前说，拜托他出去调查大筒木遗族的。”宇智波佐助不在，帮忙代理部长职务的暗部大队长佐井冷静地说道。“鸣人君今天也忙到失去理智了呢。”
“小心我让井野去医院扛你喔佐井。”漩涡鸣人面带笑意地对佐井说道，很明显心情并不太美好。
然而木已成舟，春野樱心意已定，他早已回天乏术。
“佐助我对不起你QAQ”成年后变得稳重起来的七代目火影在酒宴上活生生哭成了大金毛。“说好的宇智波樱……原来还有这种选项啊岂可修QAQ！”
“都说了你们之前真的是想多了。”一度背锅解释不能，如今总算一雪前耻吃瓜快活的宇智波止水悠然自得地自斟自饮，顺便看这帮子木叶顶梁柱的笑话。“与其在这里哭，为什么你不去问问樱到底是怎么答应的？”
说不定学上人家几招你就脱单了小子。宇智波止水端起酒杯，盖住了弧度略微有些险恶的嘴角。当然，最可能有的情况果然应该是……
被冰冷的狗粮在脸上胡乱的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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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斑做了什么？”
春野樱眯起眼睛，看着哭的稀里哗啦的漩涡鸣人，心里有些好笑。“鸣人你学不来的啦……”
大半年的任务磨合，让两人关系迅速拉进，对甜食的热爱和对认定之物的执着，日常生活里加深认知推翻设想，不知不觉间，他们发觉，原来彼此之间的共同语言竟然如此之多，原来真的还有除了曾经的同伴之外可以步调一致的存在。
家人的助攻，同伴有心无心的帮助和让路，使得两人迅速发展到友达以上恋人未满的状态，但真正让这段感情尘埃落定的，还是一次非常宇智波斑式的，猝不及防的，说走就走的旅行。
说好的周游列国，结果一言不合就上天月球一日游，月球一日游就算了吧，又拽着自己就冲破大气层，惊吓过度的春野樱当时差点没反手一巴掌打死宇智波斑这个不知道又弄什么幺蛾子的搞事精，谁料想宇智波斑下一句话就让她哑口无言。
“看，你之前说过很美的流星雨。”
春野樱心情复杂地看着宇智波斑，确定了自己刚才惊鸿一瞥看到的轮回眼并不是假象。
可以，很可以，轮回眼原来是用来召唤流星雨专用的吗？
费了这么大力气带她出来，就是为了用轮回眼给她看一次流星雨，这待遇未免也太奢侈了些。
她收回心绪，静静地看着天空中无数星星划过天际，璀璨夺目到无可比拟，如同盛夏烟火般短暂而绚丽。
——果然很美。
“……你有什么想说的吗。”宇智波斑低头问她，为了方便带人，把春野樱拽出大气层的时候莫名亢奋的宇智波斑直接把人抱了起来，如今直男如他也并没有意识到这个姿势到底意味了啥。
这个人的喜欢就像他的优秀和强大一样，好像直截了当地就这么把自己的心递到你眼前来了，而后还要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对你说道：
“老子的心都给你了，还不快收下。”
春野樱简直要为这时候还有闲情逸致脑补的自己给跪了，但是她抬起头来同宇智波斑的眼睛对视时，却突然觉得什么都无所谓了。
他是认真的，这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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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是爱的一族，而你为爱而生。”宇智波斑在无数个夜晚，带她去看星辰，看极光，又在天色将明时看那一刹那的破晓。
春野樱听他用低沉的声音缓缓地讲着属于其他世界的自己的故事，一次又一次，一个又一个，那是无数个女孩怀抱赤诚和热忱去试图温暖他人，去挽回逝去之物的故事，有的很长，有的短小，几盏薄酒喝下，她望着宇智波斑的眼睛，犹如有火焰在其中燃烧。
“哪怕你告诉我这些，我也是不会后悔留下来的。”春野樱对宇智波斑说道。“不论结局如何，都是春野樱自己的选择，‘我’决不会后悔。”
宇智波斑低低地笑了。“但我想要你知道。”
我想要你知道，对我来说你是一个如此勇敢的姑娘，以至于我无法移开目光，再去看向其他的方向。
“你想要星星，我可以为你造出一场流星雨，你想要月亮，我也可以用忍术把它真的摘下来给你。”
“你想要的，我都能给你，你不懂的，我也会教你。”黑发的男人捉着她的手为她轻轻套上戒指，神情自信，脸上带着对成功的笃定。“所以，宇智波樱这个名字，你现在能收下了吗？”
——无法拒绝。
春野樱垂眸看着被宇智波斑托起的那只手，属于男人的骨节分明的手掌将自己的手整个包裹，犹如宣誓归属权一样对自己不断催促示意。
虽然现在的她可能已经，没有办法真正地理解那种名为“爱”的感情……不过没关系。
“——嗯，很好听。”春野樱抬起头同宇智波斑对视，笑着回答，她伸手抚着心口，只觉得那里灼热滚烫。
没关系，至少她可以记住，这种温度，就是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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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漩涡鸣人哭的更大声了。
在春野樱无奈起身去弄醒酒吃食的时候，正好回来了的宇智波佐助默默地低头，看着抱住自己腿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挚友，一瞬间竟由衷地感觉宇智波斑当年想必十分不易。
——初代目无赖起来怕是比这家伙还没脸没皮。
“把他带走。”宇智波斑捂着额头，的确也想起来曾经那段被千手柱间缠得死死的日子了。“不然我怕我忍不住想让你们起舞。”
“……必须对她好。”宇智波佐助沉默了一瞬，瞪着轮回眼对宇智波斑说道。“不然我们不会介意同你再打一次。”
“哼。”宇智波斑嗤笑。“等什么时候你真的能打的过我再说吧。”
他看着面前青年黑沉的双眼，挑了挑眉。“既然你们让丫头选择了留下……那么就需要付出代价。”
“留不住她，只是因为你们太弱了，仅此而已。”
“说什么胡话。”春野樱嫌弃地扔来热毛巾，给佐助递了一条，又往鸣人脸上盖了一条，正打算帮他擦一擦就被宇智波斑一伸手给勾了回去。“你都不帮我擦一擦，丫头。”
宇智波佐助实在是受不了这个老家伙在这里卖萌了，狠话也放了礼物也送了，自己也没有什么留在这里的理由，于是当机立断拖着漩涡鸣人就走。
热闹慢慢散去，宾客都离开了宴席，一切都重归平静，新鲜出炉的新婚夫妻待在一起，享受着这种繁华喧闹过后的安宁。
“宇智波樱。”斑突然开口叫道。
“我在。”樱一边回答着，一边拿着温热的毛巾细细地帮他擦拭着面颊。“你这家伙，喝的酒未免也太多了……”
宇智波斑“哈”了一声，并不在意。“酒对我们已经没用了，你这丫头明明知道的吧。”
春野樱的手顿住了。半晌后，女人低低地叹了口气。
“啊。”
“还能在这里呆多久呢。”她低声叹息，却被宇智波斑勾住脖颈，一把拉到了怀里。
“多久都可以，因为我在这里。”宇智波斑把她牢牢锁在了怀里，将下巴抵在她的头顶，闭上眼睛，语气笃定。
“安心吧，哪怕你去了其他世界，我也能最先找到你。”
他怀里的姑娘，是这个世界创造的奇迹，是被宇智波斑自己亲手挖掘出来的，独一无二的宝物，自然是要紧紧攥住，绝不松手。
春野樱动了动眼睫，而后笑了起来。
“嗯。”
哪怕此身不老不死，不得安息，不得净土，不得归宿，但……
“我相信你。”
是斑的话，不论在哪，都一定可以，握住春野樱的手吧。
【非人之爱-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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