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傅尉斯的某项手术】
蒋妥也是失忆之后才知道, 原来傅尉斯做过结扎手术。
只是再回过头来说起这件事时, 蒋妥不免觉得有趣,并且十分好奇。
“你可真对自己下得去手啊?”蒋妥双手拄着脑袋问傅尉斯, “所以男人做这个手术不疼吗?”
傅尉斯一脸轻松:“还行。”
蒋妥:“不会觉得难为情吗?”
傅尉斯:“为什么难为情?”
蒋妥:“毕竟是很私密的手术呢。”
傅尉斯:“医生是很专业的。”
蒋妥:“那你是什么时候去做的?我怎么不知道?”
傅尉斯:“那说来话就长了。”
蒋妥:“还请长话短说。”
那时候两人在一起也莫约有了三个多月的时间, 又恰逢蒋妥被导演万辉辉相中去参演电影。趁着蒋妥不在家, 傅尉斯某日心血来潮,就去做了这个手术。
虽然说是心血来潮,但也是有过这方面的打算。那段时间蒋妥过敏不舒服,傅尉斯也是别无他法, 思来想去,就想到了结扎。这是最一劳永逸的方法,顺带自己还不需要带套子。
傅尉斯结扎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 毕竟的确是私密的事。只不过到底还是让好友孙洲知晓。
某日孙洲好奇对傅尉斯说:“既然想把蒋妥拴在身边,干脆给她播个种得了。”
傅尉斯也老实, 直接说了自己现在无法播种。当时吓得孙洲以为傅尉斯这么一个壮年小伙子不孕不育,还差点给他联系权威医生。乌龙了好些时日, 孙洲才知道傅尉斯是去结扎过。
“您怎么就能对自己那么狠呢?”孙洲算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傅尉斯倒是不以为意, 只说这样反而方便。
那会儿傅大佬的烟瘾还挺大,说起这事时嘴里叼着一根烟, 烟雾缭绕中, 他脸上的神色看起来其实稀松平常。可看在孙洲眼中却是另外一番情景。
作为傅大佬的好基友,孙洲心里有股子淡淡的忧伤。他觉得自己这哥们儿是被蒋妥这个“狐狸精”给蒙蔽了双眼, 居然为了一棵树放弃了整个森林不说, 连人也快废了。透过烟雾看人, 孙洲更觉得傅尉斯被蒋妥折磨得不成人形。劝导的话自然是要说的,孙洲便从侧面敲击傅尉斯:“女人而已,玩玩就行了,您这一出门,什么喜欢的姑娘找不到?”
傅尉斯认同孙洲的话,可心里却觉得奇怪,他似乎不是蒋妥就不行。
孙洲那会儿就在心里猜测,这两人究竟能够在一起纠缠多久?
一眨眼,傅尉斯和蒋妥竟然也在一起五年。
自从结婚后,傅尉斯和蒋妥之前的关系更加亲密不说,两人之间的话似乎也多了起来。碰在一起后似乎总有说不完的话。
今天的话题是在某项激烈有爱的运动过后展开的。
蒋妥先是质疑傅尉斯是不是偷偷吃了什么药,不然为什么每次都好像装了电动马达似乎永远也不会知道累?
这番话虽然带着质问的口气,但却是变相的对男人的一种肯定。
傅尉斯心里高兴,抱着蒋妥亲了又亲,笑说:“哪里需要那些东西,你就是最好的药。”
这话听得蒋妥又是觉得肉麻兮兮,又是觉得害羞。于是说着说着,便说起了男人结扎的事情。
当然,话题自然不会只是这一个,都是天南地北,东西南北的一通乱聊。
蒋妥心血来潮问傅尉斯:“五年了,你就不会觉得和我在一起很无趣吗?”
傅尉斯回答:“还行。”
他想了想又对蒋妥说:“不过你这个人的确还挺无趣的。”
蒋妥气得想打人:“无趣你还跟我在一起!”
傅尉斯笑:“我就喜欢你的无趣。”
蒋妥差点拔出自己的那条八米大刀又缩了回去。
傅尉斯说:“以前你总是爱一个人发呆,我也爱看你发呆。”
阳光下,蒋妥就这样静静坐在那里,就像是一幅绝美的画卷。她不说话,他索性也就不打扰。她看她的剧本,他就忙他的工作。这样恍恍惚惚之间,每当傅尉斯抬起头看到蒋妥,总觉得两个人之间的相处十分融洽。
蒋妥也老实说:“其实以前我也有偷偷打量过你。”
傅尉斯扬眉,神色明显有些高兴:“打量我什么?”
蒋妥:“我就在想,你脑子是不是被浆糊给塞住了,为什么偏偏选择跟我在一起。”
傅尉斯:“……你说得有些道理。”
蒋妥笑着伸手在傅尉斯身上拍了一巴掌:“你知道自己当时有多变态吗?明明我拒绝过你,你却阴魂不散,甚至在我爸爸生病的时候突然冒出来,还来那么一句‘跟我在一起’,你觉得在那种情况下,我会同意和你在一起吗?”
虽然说蒋妥的外形条件不错,但傅尉斯是谁,他身处的环境又是如何,见过多少形形色色的美人。然而感情就是这么一件毫无道理的事情,当她在某个时刻出现,正好撞到了他的身上,从此便烙印在了他的心田。
傅尉斯默了默,说:“我总是要个台阶下,刚好你那段时间缺钱,我便想着,你跟我在一起了,用我的就理所当然。”
他以为的雪中送炭,在她眼中却如同雪上加霜。
蒋妥也难得沉默片刻,继而伸手圈住傅尉斯的脖颈,“因为你就是猪头啊!”
傅尉斯宠溺地在蒋妥的唇上啄了啄:“你天天被猪头亲的滋味怎么样?”
蒋妥伸舌舔了舔刚才被傅尉斯亲吻过的下唇,笑嘻嘻地说:“还挺甜。”
不得不承认的是,傅尉斯的吻技还是挺好的。
仔细想想,蒋妥也万分庆幸自己能够得到傅尉斯的宠爱,所以现在的她更加珍惜和他在一起相处的每分每秒。
这趟蒋妥休息过后,再接下去莫约两周的电影拍摄后就杀青。接下去的工作安排都在放缓,只是将手头上该有的代言和未履行的合约继续履行。她有意放缓,自然是有另外的计划。
蒋妥问傅尉斯:“所以,你打算什么时候去疏通那个?”
既然结扎了,也要考虑再次疏通。
傅尉斯却问:“哪个?”
蒋妥:“就是那个啊!”
傅尉斯:“那个是哪个?”
蒋妥用力在傅尉斯某处掐了一把,逼得他倒抽一口气。傅尉斯这才笑着抓住她的手问:“想要孩子了?”
蒋妥不承认:“没有啊。”
傅尉斯:“那问我这个做什么?”
蒋妥被他说得又羞又恼,气呼呼地张口在他胸前重重一咬。
傅尉斯又是倒抽了一口气,大掌在蒋妥身上轻揉着,低着声说:“我该把你这理解为刻意挑逗还是什么?”
“挑逗你个猪头啊!”蒋妥索性用力在他身上掐了一把。
适可而止,傅尉斯不再和她开玩笑,他让她在自己面前坐好面对面,说:“这事看你,如果我去疏通了,你知道代表什么。”
新婚夫妻,尤其在面对这种话题的时候,总是憧憬又兴奋,因为关于到爱情的结晶。
孩子,几乎是每一对夫妻都期待的。
前段时间剧组里有个孩子过来待了一段时间,蒋妥十分喜欢。那孩子不大,才十个月多,不懂事,不会走路,只知道吃喝拉撒,尤其遇到生人时爱哭。可也奇怪,那孩子却总是对蒋妥笑。只要蒋妥朝那小家伙轻轻一挑眉,小家伙就能笑得咯咯响。当时蒋妥就在自己心里假设,倘若这个孩子是她的,那又会是怎样一番情形?
傅尉斯明白蒋妥的意思,十分明白。甚至很多时候他独自一个人躺在床上想到两个人之间未来会有一个孩子,心里不由就有一股暖流淌过。只不过,在傅尉斯看来,蒋妥还足够年轻,两人之间还可以过很长一段的二人时光。
蒋妥张了张嘴,实在害羞又窘迫,“我们,要个孩子吧?”
傅尉斯几乎是想都没有想,立刻点头:“好。”
蒋妥:“那你改天抽个空就把那个手术给做了吧。”
傅尉斯:“不用改天,就明天。”
蒋妥:“……哦。”
傅尉斯:“你陪我去。”
蒋妥:“……不要吧。”
傅尉斯:“要。”
于是第二天一大早,蒋妥陪着傅尉斯去做了某项手术。蒋妥原本是不打算去的,但想了想还是觉得自己得陪着老公。
手术时间很快,前前后后花费的时间连一个小时都没有。术后傅尉斯无任何异常,整个人看起来似乎更加如沐春风。不过因为还需要观察,所以还在休息室内等待。蒋妥就静静在一旁等待着,偶尔好奇地对傅尉斯问东问西。
医生进来,几乎一眼看出傅尉斯和蒋妥的关系,笑着说:“真巧,五年前的手术还是我给他做的。你们现在是打算要宝宝了?”
蒋妥有些尴尬地点点头,回答是的。
医生也跟着点头,说:“挺好的,现在要生宝宝正是时候,男女双方的生理条件都十分良好,孕育出来的宝宝一定非常优秀。”
“你们两个俊男美女,生出来的宝宝也一定非常好看,加油啊,多生几个!生个足球队”
蒋妥:“……”
她是母猪吗?
从医院出来后,蒋妥问傅尉斯:“为什么那个医生要跟我说那么多话啊?”
毫不夸张,这医生跟蒋妥说了大概有十分钟的话,期间蒋妥一直是嗯嗯啊啊地回答,并没有说上什么实质性的话语。可见这个医生的话有多少。
傅尉斯笑说:“因为五年前他就很好奇我是为了谁而来结扎。”
蒋妥:“……”
医生也那么八卦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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