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张云雷在被子里翻找躲着的于慕丁,“不是想知道你家二爷的尺寸吗,二爷让你见识见识。”
“不是我,我没有,你瞎说!”姑娘死死拽着被子把头蒙住,傻子才现在出去送死呢。
张云雷看着在面前拱来拱去的小果冻用力拍了一下,“顾头不顾腚的,出来!”
姑娘被拍的“啊”一声,双手捧着小果冻,张云雷趁机把被子扯了下来,“还藏,往哪藏你!”
从被子里被揪出来的姑娘头发四处披散,脸上带着娇艳欲滴的红,含羞带怯的看着他,“错了。”
张云雷把人翻过来,附身压住,一边拨弄着她凌乱的头发一边低声审问,“每次认错都快,过后转眼就忘…错哪了?”
姑娘眨眨眼,对啊,她又没参与开车,错哪了?
“我没参与…”姑娘小声为自己辩护,“每次开车我都不参与的,我是无辜的。”
“法官”驳回她的上诉,“别人杀人你递刀,一样有罪!”
“我没有!”姑娘耷拉着眉毛,满脸冤屈,“我没递刀,我…我顶多算围观群众,吃瓜的!”
张云雷差点被姑娘的小模样逗乐了,咬咬牙忍下,“瓜好吃吗?”
姑娘没回答,她应该怎么说,好吃吧,那她肯定逃不过去了。不好吃吧,这是谎话,开车,还挺有…画面感的,姑娘的眼神漂到张云雷撑在自己耳边的手,手指…是挺长的。
张云雷无语了,姑娘的小动作没逃过他的眼睛,都这时候了,还Y呢!
“不用说,肯定好吃呗。”看一群女人意淫自家男人,还能觉得瓜甜的姑娘,让他遇到了。
“啊~”姑娘索性闭上眼睛,“不管了,你看着办吧,反正被你逮到了,要打要罚悉听君便。”
张云雷看着英勇就义的姑娘,心下已经拿定主意,“不打也不罚,爷今天就满足你的好奇心。”
很久很久以后…姑娘躲在卫生间洗手,脸上五味杂陈,群里的姐妹好眼力,果然够长,够大,不过她们有一点没说到。姑娘扭动一下酸疼的手腕,哀怨的嘟嘟嘴,他还很久!
洗完手姑娘别别扭扭的爬上床,跟张云雷保持一定的安全距离,僵直的躺下。
“怎么,今晚不让我抱着了?”张云雷撑起头,用手指刮刮姑娘的鼻子,“小鼻子小脸儿的。”
姑娘抿着嘴儿不说话,也不看他。
“啧。”张云雷笑骂一声,“小玩意儿,过来,不抱着你睡得着吗。”
姑娘有骨气的“哼”了一声,以示不屑,“你出去演出的时候我也是自己睡的。”
张云雷挑眉,“好,别后悔哦,谁半夜偷跑我怀里来谁是小狗。”说着转身关灯,“睡觉喽。”
半个时候后,“小狗”有动静了,张云雷背对着于慕丁,听到她窸窸窣窣的动了有一阵了,终于一个柔软的身体贴上他的后背。
张云雷笑着翻身,把姑娘搂进来,“你好,小狗。”
姑娘没理他,把头埋进他怀里,摩挲几下,找到熟悉的位置,满足的叹息一声,随后又打了个哈气,看来困坏了。
张云雷不再逗她,拍拍她后背,“睡吧,睡吧。”
第二天,张云雷中午的飞机飞南方,他的东西大多数都搬到于慕丁这里了,姑娘早起像个小媳妇儿似得帮他收拾行李,到后来越收拾越乱。
“行了行了。”张云雷头都大了,“咱可歇会吧,我就去两天,用不着这些东西。”说着行李箱里拿出几件东西,“这就够了,把皮箱收好,我背一个包就行了。”
姑娘每次收拾东西都给他装一皮箱有的没的,刚开始他还傻兮兮的都带走,后来看明白了,出去一趟姑娘给带的东西也就能用一两件,其他都白占托运的份儿。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第一次去酒店照顾她的时候,满哪摆的都是她的东西了!
张云雷随手把挑出来的东西扔在一旁,把人儿拉到自己面前站好,“我又要走了。”
“嗯。”姑娘有些失落,跟他交往以来,他外出演出是常态,她以为会慢慢习惯,没想到是越来越不习惯。
张云雷叹息一声,“咱可说好了,可不许像上回似得在视频里哭了啊。”
上次他走的久了些,视频的时候姑娘说想他,说着说着竟然哭了,哭的他抓心挠肝的,恨不得立刻飞到她身边来。
“两天。”张云雷竖起两根手指,“两天就回来了,你在家乖乖的录录视频做做菜,跟朋友聊聊天…”张云雷突然想起姑娘那个神奇的佛粉群,“不该聊的别聊。”
姑娘疑惑的看他。
张云雷把人又拉进一些,低声说,“下次再对我的尺寸感兴趣的话,我就用你其他的地方证实。”说着点点她粉嘟嘟的小嘴儿。
姑娘咬咬被点到的嘴唇,一脸懵懂,张云雷摇摇头,把姑娘搂进怀里,“我的傻妞儿诶,该长大喽。等我拆了钢板的,好好教教你。”
张云雷拆钢板还要等一些时日,钢丝节却近在眼前了,他从外地回来,下个行程就是钢丝节!
为了准备钢丝节,郭老师特地把出演的徒弟们叫到玫瑰园开会,张云雷杨九郎是从机场直接过去的。
玫瑰园,平时宽敞整洁的书房此刻因为人员众多略显拥挤,最后进门的张云雷和杨九郎已经没了座位,烧饼笑着拍拍大腿,“辫儿,坐哥腿上吧。”
“肉硬,太硌。”张云雷白了他一眼。
“坐这,我这软。”孙越跟晚辈开着玩笑。
张云雷拱拱手,“您这太软了,我怕旋里边起不来。”
郭老师看着打闹逗趣的几人露出微笑,“得了得了,去外边搬两个凳儿过来,别让辫儿负重站着了,一身钢板儿怪累的。”
被师父“砸挂(相声演员之间彼此戏谑取笑的一种手段)”张云雷挠挠头不敢反驳,杨九郎笑着出去找凳儿去了。
一会的功夫,杨九郎手里拎着两个凳子进来了。
“辫儿啊,坐这儿。”郭老师指指身边的位置,杨九郎一笑,把凳子放在郭老师身边,张云雷慢慢走过去坐下。
“小辫儿这腿真是好多了。”岳云鹏忍不住感叹,“小年轻就是恢复的快。”
郭老师点点头,“当时听着这信儿我心都凉了,寻思着这孩子完了呢,谁曾想站起来了。”拍拍张云雷的肩膀,“现如今成角儿了,个人问题也顺带解决了,好着呢。”
张云雷点点头,“嗯,好着呢。”
烧饼一听到“个人问题”挤眉弄眼的问,“辫儿,啥时候带回来啊。”
张云雷小心翼翼看看师父,“我姐说满一年才见。”
郭老师哈哈一笑,“你别看我,家里我说的不算。”
张云雷也笑了,“不急,反正我俩奔着一辈子去的,总能带回来,再说人家父母也没说见我呢。”
“没力度!”孟鹤堂损他,“连人家家长都没见着呢,鄙视你。”
“师哥这是太有力度了,不用见家长姑娘就带北京来了。”周九良凉嗖嗖的怼自家搭档。
“嘿。”孟鹤堂拍拍周九良脖子,“也是。”
“行了行了。”郭老师拍拍桌子,“唠点跟主题相关的吧,今儿咱们的主题是什么啊?”
“钢丝节~”众人一起拉着长音儿,像群小学生一样。
张云雷在玫瑰园开会,姑娘在家里开会,佛粉群北展面基研讨会!
这次北展钢丝节群里除了于慕丁还有三人要来——暖暖,有一个菇娘,卿卿本卿。
这三个人是于慕丁在三个不同的现场捡到的,平时在群里聊的虽好,她们三个彼此都没见过面,姑娘身为三人的媒介当然有义务组织一下面基的事儿。
她本来想让三人来家里住的,后来被自己坚决否定,正主在家里的痕迹忒重,如果被她们在家里“狗”到二爷那太惊悚了!
“我们定一个三人间吧。”暖暖率先表态,“三个人住一起住多热闹。”
其他两个人立刻赞同。
“钢钉这半个北京人带我们游一游北京吧。”暖暖制定了下一个计划。
“好的。”姑娘快速打字,“十一游北京是一件特别爽的事儿。”
…几人静默一会。
“额…其实待在酒店也不错。”有一个菇娘第一个表态。
“我去订酒店。”暖暖第二个说话,“我都忘了赶上十一了,不知道北展附近的酒店什么状况呢。”
面基小分队的会议以暖暖去订酒店草草结束,其实也没什么太多可商量的,四个人而已,见了面想去哪就去哪了,这就是小群的好处。
姑娘的会议结束的早,张云雷却开到半夜,结束后一群人直接在玫瑰园吃了一顿夜宵,之后就准备各回各家了。
张云雷想趁乱一起走,被孟鹤堂贼兮兮的拦住了,大声说,“这有一个想遁走的。”
“你家就在这儿呢,哪去?”烧饼拦住门。
张云雷无奈的笑笑,“你们呐。”
师娘听见声音走出来,“行啦,别拦着了,没看心都快飞了吗,刚从外地回来不得见一见小媳妇儿啊,好像你们不这样似的。”
烧饼嬉皮笑脸,“师娘,您怎么向着他说话啊,您这倒戈的也忒快了。”
师娘白他一眼,“贫嘴!人家姑娘为辫儿绝食一个月呢,就冲这,我倒戈的心甘情愿。”
于慕丁为张云雷绝食的事儿孔云龙第一时间打电话跟师娘汇报了,这姑娘对辫儿这么好,可不能寒了人家的心。
师娘把一个保温饭桶递给张云雷,“我和你妈给她炖了点汤,带回去吧。”
张云雷重重点头,双手接过,“谢谢姐。”
师娘帮他整整衣领,“姑娘愿意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咱家大门敞着呢。”
张云雷欣喜的看着师娘,“姐…”
师娘拍拍他肩膀,“去吧。九郎…”招招手把九郎叫过来,“你再辛苦一趟,送辫儿过去。”
九郎笑着,“这不是应该的嘛。”说着伸出胳膊,捏着嗓子说,“角儿,我们走着。”
张云雷把手搭在他胳膊上,“走着!”
~~~~~浪了个浪~~~~~
亰亰酱:今天更晚了,最近公司事儿太多了,等忙完这一阵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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