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薇薇无奈地锤自己脑袋,“你说说,这都是什么事啊。”
亚瑟看看身上的苏格兰裙,还手贱去扯扯:“我觉得还是挺好看的。”
“你开心就好。”她翻了个白眼,将小香包甩上肩膀,“回家。”
“哎,那奥姆呢?”亚瑟询问。
“先回家看看他回去没有。”项薇薇踩着细高跟,在这片石子路上,左右扭摆脚踝。
让亚瑟胆颤:“你小心点,等会崴脚。”
“乌鸦嘴。”脚下一滑,她还真就崴了,“......我觉得你就是上帝派来诅咒我的。”
“你怎么说都成,要不要我背你回去。”
“别,不用。”项薇薇潇洒地脱下高跟鞋,穿着丝袜的脚裸露在地上,“这种不痛不痒的小扭,我就没放在心上。”
瞬间矮了五厘米的项薇薇,成了亚瑟的笑点:“哈哈哈哈哈,我以为你真的稍微有长高一些,没想到,是因为高跟鞋,哈哈哈哈哈。”
“......真的,你闭嘴吧,亚瑟。”她诚心诚意地祈求,“你要是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亚瑟放慢速度陪着项薇薇走到家,路上他到是没忘显摆自己和奥姆刚刚只用,几分钟就赶到了伊丽莎白剧院。
站在家门前,项薇薇好好地说了几句表扬话,亚瑟才大手拍拍对方的肩膀离开。
关上门,第一时间,她就是把踩破了的丝袜脱下。
安安静静的客厅,让项薇薇突然想起来,奥姆。
她急忙上楼,光脚站在在奥姆的房间前敲了两下,没人应。凑近靠在房门前聆听也没见声响。
转身就打开了,詹姆斯的房子。
看着橄榄球比赛的詹姆斯吓了一跳:“嗷!Vivian,你怎么不敲门!”
“抱歉詹姆斯!,你有看见奥姆吗?”
詹姆斯想了想:“晚餐的时候算么”
“他有回来过吗?”
“well,他出去过?”詹姆斯反问。
牛头不对马嘴,项薇薇边关门边喊:“谢了,詹姆斯!”
“我的小宝贝,下次记得敲门。”
项薇薇根本没有听到詹姆斯的话,她急忙下楼,从客厅的沙发上拿到小香包里的手机。
刚刚到家的亚瑟,换上衣服和拖鞋才接通电话:“Vivian,什么事?”
“奥姆有去你哪吗?”
“什么,”亚瑟撇嘴,“他怎么可能会找我,毕竟——”
“闭嘴!你就说他在不在。”项薇薇根本没空听他唧唧哇哇。
“额,等等,我问问母亲。”亚瑟上楼,敲开书房。
“亲爱的,怎么了?”亚特兰娜合上书,看向门口。
亚瑟站在门外直接问:“奥姆有来过吗?”
“没有。”亚特兰娜给他准确的答案。
“喂,Vivian,”刚刚想给项薇薇说的亚瑟,这才发现听筒里的忙音。
项薇薇已经听到了亚特兰娜的回答。
她没来得及洗洗自己还是灰尘的脚,套上了一双鞋就往外跑,她得快些把奥姆找回来。
亚特兰娜看着还有些懵懵地亚瑟:“是Vivian的电话,说了什么?”
“啊,”亚瑟回答,“Vivian说,奥姆不见了。”
“不见了?”亚特兰娜沉思,“这半个月过得挺平静的,怎么突然就不见了,”
亚瑟把发生的所有事都重复了一遍,包括,他和奥姆穿苏格兰短裙的那段。
亚特兰娜忍不住笑出了声。
“母亲!”亚瑟懊恼自己真是最快。
“不不不,这样很好。”亚特兰娜起身,从书架边,走到书桌前:“你们没能把詹姆斯的房子捣破,我已经很欣慰。”
只不过是去更大的伊丽莎白剧院搞破坏罢了。
“总之,奥姆突然就走了,现在也没回来。”亚瑟接过母亲手里的海螺。
亚特兰娜点点头表示自己清楚:“准备联系维科,看看奥姆现在在哪。然后一并也告诉Vivian吧。”
“是,”亚瑟离开书房,按照母亲的意思做。
奥姆身上的能连环带有定位装置。
维科给了亚瑟地点,亚瑟又把地址发到了项薇薇的手机上。
“嘿,你们怎么会有这个,”刚刚找不到十五分钟就收到定位短息的她急忙给亚瑟打电话。
亚瑟只能含糊不清的解释:“我们家每个人都有,可,可以、防走丢。”
“好吧,不过......你确定这个的准确的?”项薇薇盯着这个定位在海边的地址,“从伊丽莎白剧院到那片海滩,得走两个小时!”
“是的是的,肯定准确。”亚瑟拿起车钥匙,“你在哪,我送你过去。”
挂断电话,亚瑟无奈地耸肩:“我得去给奥姆擦屁股了。”
湄拉今晚第二次送亚瑟离开:“不,你是去给自己擦屁股。”
“宝贝,你不能因为自己长得漂亮就乱讲话。”亚瑟抚摸湄拉光洁的脖子。
湄拉甜甜一笑:“你眼里都是兴奋,别以为我没看到。”
“亲亲!”亚瑟将嘟嘟嘴凑上去:“别说出来,我害羞。”
项薇薇没等多久,亚瑟就将汤姆的老爷车开了过来。
上车时,她还在问:“奥姆还在哪?”
“在,”亚瑟调了调后视镜,“要是他位置动了,维科会告诉我的。”
维科?项薇薇觉得这么名字有些耳熟。
花了不到二十分钟,项薇薇到了那片沙滩。
项薇薇开门下车,回头瞧见亚瑟一屁股稳稳坐在车上。
“你不去?”
“不去。”亚瑟从屁股下抽出手机:“又不是我惹奥姆生气,你快去找,我等你们回来。”
莫名其妙就成了自己是罪魁祸首的项薇薇,无fuck可说。
她现在转身去找人才算正经事。
夜晚的海滩上,
有三三两两的人在散步,还有坐在沙滩看星星月亮的人们。
项薇薇将定位地点不断的放大,也只能确定在一定的范围内。
每个人都不像,看着唯一没去过的几座大石礁。
应该没有人会傻傻地坐在那湿湿的沙滩,偶尔会被海浪打湿裤脚。
......然而,没走两步她就看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男子。
还是穿着那可笑的苏格兰裙,依靠在石礁上,巨大的石头带来的阴影让他更像是一个忧郁的王子,高贵苍白。
项薇薇叹了口气:“我可算找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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