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死我就得死, 为什么我要留下他这个定时炸.弹?!”秦志成边说还边想去掐脖子,结果手被无形的力量压在两侧,根本动弹不得。
秦志成脸色胀红,却不得不张开吐话:“谁让李庆蕊那个贱人把她的很多财产给了这么个小屁孩,我还真没想到,那女人看着爱我爱得要死,实际上居然还防着我......妈的!”
“接着说啊,这可不是全部原因吧?”洛议之嗤笑,“你就算真动用小清文妈妈给小清文的财产,他也没办法吧, 即便小清文妈妈委托了什么机构照看这部分财产, 也有你很多动手的机会,毕竟现在钱才是万能的不是么, 至于非要弄死小清文?说,到底还有什么原因!”
“因为......因为我在她死后才查出来这个贱人居然还收集了我行贿某些官员的证据以及我转移财产的证据, 都当做重要财产存到了国外一个专业的保险寄存机构!”
秦志成话说完,脸色微微灰了一层,“我去那个机构要东西时那家机构却不给,说是当初和李庆蕊签了合同,她死后遗产会直接转到儿子秦清文名下,还要等到秦清文十八岁了才能来领, 那家公司是欧洲最专业势力最大的一家寄存机构, 我没办法取出来, 所以我为了以后的心安只能这样!这都只能怪李庆蕊那个贱人!”
“砰。”一阵无形的风吹过, 狠狠在秦志成揍了一拳。
“秦志成你心里真的没点数!显然你什么德性李庆蕊一清二楚,不,她应该没料到你会这么毒,毒得能害死你们的儿子,但是她又太傻,傻到都这地步了还对你抱着希望,我猜她所有财产股份肯定是你一份小清文一份吧,只不过为了儿子,又留了张最后的底牌。”
手机电池快不够了,洛议之为了保险,把截止到现在的录像都发给了裴宴渊,又继续便录边说:“还有什么别的原因,说,现在全部说完!”
“还,还有......”
秦志成说着,脸色就逐渐变灰,似乎这最后一个原因里也掩藏着极深的不能为人知的龌龊,“其实在小文四岁的时候,我就发现他身体有些不好了,有些心软,但有次半夜我和金泰大打电话,他居然半夜出来了,而且听到了我们的讲话内容,所以这怪不得我,我也心软过的,这是他注定活不了!”
“金泰大?金泰大是谁?”
“是金三角最大的毒-枭。”秦志文说完,脸彻底灰色一片。
“毒-枭?”洛议之一琢磨,想起来毒枭是干什么的了,算是现代吃人血馒头吃得罪厉害的一种人了,眉头紧皱:“你和金泰大有合作,小清文听见了?但是他才多大,他那时候就算听到了又能怎么着?!他又不懂!”
“万一呢?万一他在哪儿说漏了呢,万一他以后能想起来呢?!记忆这东西可不好说!我不能冒险,不能冒险!”
“行,我知道了,你这些话就去和警察说吧。”洛议之找绳子捆秦志成,没找到,把粉紫色的床帘撕下来一条,把秦志成五花大绑,柔和就听到了别墅外大铁门开开的声音。
夏棉回来了。
洛议之转回头,问秦志成最后一个问题,“你和金泰大交易的证据在哪儿?你所有不能见人的交易记录都放在哪儿?”
“在......在地下室一层的保险柜里。”
“有符咒和阵法么,密码多少?”
“有,有张道长布置的最厉害的阵法和符咒,密码......密码是87536902。。”
“得了。”洛议之听到夏棉的脚步声过来了,直接点了秦志成的睡穴,扔到了楼上卧室里面,然后又悄咪咪地走下来,正见夏棉进了大门,脱大衣放到衣架上,声音柔柔的:“志成,志成我回来了。”
洛议之翻手打开真言药汤,往她嘴里弹了两滴,然后给她录了一个处心积虑害小清文的认罪视频。
接着洛议之点了她的睡穴,搬到楼上和秦志成睡到一起,并掐了个遗忘决,抹了他们最近一个小时的记忆。
什么都做完了,他就去把那些证据都找了出来,并全部都用秦志成书房的打印机复印了十份,分别把这十份寄给了不同的十个警察局单位,最后又把视频发到了秦志成的手机上,用他的华夏网账号发布认罪视频与道歉公告。
不到十分钟,全网爆.炸,当天下午,警察就包围了秦志文和夏棉的家。
这次因为洛议之只用秦志成账号公布了他们夫妻俩的认罪视频,不包括具体证据,所以尽管全网都被秦志文和夏棉的无耻恶毒震惊,却没把目光投到其他人身上,比如那些涉及与金泰大毒.品交易的京城人士,只有警方知道具体人名而已。
这一来是以防打草惊蛇,毕竟警力不一定能立刻铺展开,二来也是为了震慑他们让他们慌乱,露出马脚,因为秦志成收集的那些证据定他和部分人的罪是够了,但对于其中一部分人还不够。
在那些警察赶来前,特意化解了所有阵法和符咒以免伤到无辜的洛议之深藏功与名地挥挥衣袖,转身离开了。
等回到山海庄园,洛议之就看见裴宴渊正一脸严肃沉厉地站在他别墅门口。
洛议之在原地停住,不知怎的,突然就有些心虚,咽了咽口水转过身,没有解开隐身符,准备悄咪咪地要从裴宴渊身边绕过去。
他把消音决加在脚上,没有任何脚步声,自信地迈着大步,却在就要绕过裴宴渊的瞬间,突然被一把大力抓住了胳膊。
洛议之:“!!!!!!”
“回来了还隐身着干什么?”裴宴渊转头看着他。
洛议之一个激灵,大喊:“你怎么看见我的?!!”
“乖,把隐身符解了。”裴宴渊把洛议之拉进门,啪嗒一下把大门关上,说:“我闻道你身上的味道了。”
“什么味道?我身上哪有味道。”洛议之气呼呼地现了身,不服气地说:“我天天洗澡!”
裴宴渊看着眼前活力满满的少年,伸手轻轻揉了揉他的头发,脸色露出些温柔,却没有说明是什么味道。
毕竟如果他说他早就刻在心里骨子里的不光是洛议之的笑容身姿和活力满满的各种小表情,还有那独属于洛议之的那种特殊的浅淡少年体香,他怕是会被他家小孩儿当做变态吧......
“说啊,什么味道?”洛议之伸手抓裴宴渊的胳膊晃了晃,恳切又焦急地看着裴宴渊,要是他身上真有味道,老婆嫌弃他了怎么办!
“开玩笑的,我当时就是突然心会神至,觉得你可能回来了,没想到随手一抓,还真抓到你了,但重点不是这个。”裴宴渊神色微微严肃,“重点是你这样突然跑过去调查,太鲁莽了知不知道?万一有人术法比你高,符咒画得更诡谲,陷入危险该怎么办?你有没有想过,我什么都不知道,该会多担心。”
洛议之本来听着前面的说教,又不服又后悔,早知道他就不为了备份而发给裴宴渊视频了,可听到后面,就莫名有些甜丝丝的。
裴宴渊很担心他,真的是个很好的媳妇儿!
洛议之咬了下唇角,抬起头说:“你有多担心我?”
“担心得坐不下。”裴宴渊微微低头,一手握住洛议之的肩,一手轻轻握着洛议之的手腕,像是把人罩在了怀里,“以后做这些事前,先和我商量一下,行么?”
“好,好吧......”洛议之脸有些红,心里美滋滋地感叹媳妇儿就是麻烦,担心这儿担心那儿的。但是他喜欢的媳妇儿他得宠着啊,没办法。
裴宴渊看着洛议之眉飞色舞的小模样,心终于彻底放下,两人此时距离有些近,微热的呼吸不可避免地缠在一起,暧昧交融,裴宴渊的心脏又不受控制地快速跳动起来,胸口滚滚灼热,有些话就要脱口而出,忍不住就想把人彻底揽进怀里。
可是时间还不到。
没事,再等等,等一会儿,明天他就可以告白了。
裴宴渊留恋又不着痕迹地深深呼吸一口,似是将他的少年的气息全部吸进身体,随后装作不在意地说:“秦志成设计毒.品交易的证据你也找到了么?”
“......找到了啊。”洛议之因为刚刚暧昧的距离还头脑有些闷闷的,沉浸在他媳妇儿真高真帅真好闻真体贴的幸福氛围里,慢了两拍说:“我都交给警察了,其实证据里不光秦志成的,还有别的涉及毒.品交易的人的。”
“还让别的人?”裴宴渊微微皱眉,“都有谁?”
“我没仔细看,就看到有一个娱乐圈的,其他没注意。”洛议之看他:“怎么了?”
裴宴渊沉眸片刻,说:“没事,你做这些事儿没露出什么痕迹吧?”
“没有啊,我做的时候都隐身着呢,而且还抹掉了一切指纹什么的。”洛议之不自主地挺起胸膛,小表情骄傲又矜持,他可是看了很多警匪片,知道现在这些人的手段的!
可他忘了,有些人就算什么证据也没有,也会怀疑上人。
一处幽静郁葱的四合院里,席秉谦和一个穿着中山装的中年男人相对而坐。
“张道长,秦志成的事情你知道了吧?”席秉谦给中山装的男人倒了杯茶,“这事儿张道长怎么看?”
“哼。”被称作张道长的男人冷哼一声,脸色并不好看,“席五少有什么话,直接说就是。”
“张道长几人这么说,我也就直接说了。”席秉谦拿起直接的茶杯,轻轻啜了一口,微笑着道:“能破了张道长您的阵法和符咒,这人怕也是个道行不浅的,而且不知他用了什么办法,居然让秦志成和夏棉说了实话,这手段不可小觑。”
张道长脸上微黑,“席五少有什么见解?”
“见解说不上,我只是觉得我们应该先下手为强,毕竟谁也不知道秦志成当时到底说了多少,万一......”
“啪!”张道长手掌往桌上一拍,木头桌面顿时四分五裂,“哗啦——!”
茶杯混着茶水砸了一地。
席秉谦将身上的茶水抹去,掩下眼底的不悦,笑着说:“张道长修为又精进了。”
“那个鬼鬼祟祟行事卑鄙的小人,让我查到他,我可饶不了他!”张道长眼底怒意翻卷,“席五少今晚可要跟我潜入秦志成别墅看又看,我摆下阵法,差不多就能得到那人身份的线索。”
“其实......”席秉谦温声一笑,“不用那么麻烦,我对这个人选有个猜测,张道长不如直接去探查一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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