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48

    乖离剑没有想过自己有朝一日真的会遭受到来自父亲的“打屁屁”制裁,从屁股传来的痛感令他挣扎的动作为之一顿, 他的面庞智商只余下了茫然与不知所措, 微微昂起下巴, 偏头去看吉尔伽美什, 见对方一脸严肃的模样, 看不出任何开玩笑的意味。

    “父亲······?”他小心翼翼地叫着,茫然的小表情配上歪头的姿势更加可爱,惹人怜惜。

    然而吉尔伽美什, 或者说A闪版的吉尔伽美什并非贤王那般的慈父,他本身就带着孩童般的兴致与追求愉悦的乐趣,纵然乖离剑刚刚把墙壁打破这个事情并不会使他多么的震怒, 然而对方在打破了墙壁之后居然骑着维摩耶直接冲过来, 甚至连刹车都不打算,这个事情对吉尔伽美什来说实在是有些挑战自身权威的意味。

    所以,吉尔伽美什会果断给自己这个“宝具儿子”进行惩罚也是理所当然的。

    只不过,这个行为一出, 愣住的不只是乖离剑, 还有他身边的言峰绮礼,言峰绮礼虽然知晓这个乖离剑这么一个存在,也知道对方拥有着并不弱于吉尔伽美什的实力, 也在之前围观了乖离剑与宗像礼司之间的战斗, 但是对于这位长相酷似英雄王的小孩与吉尔伽美什之间的关系, 他的确是不清楚的, 然而如今吉尔伽美什打对方屁股的行为, 更多的是显现出了他们之间的亲密程度。

    “请问这位是?”言峰绮礼也不在意自家被打破的墙壁,自己把金钱都投入了股市,随着吉尔伽美什的投资而投资,也算是小有资产,修补一下墙壁不过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因而,相较之下,他更加好奇这个男孩的身份。

    “你好,我是吉尔伽美什。”纵使是在父亲的面前,乖离剑还是默默地借用了父亲的身份,他一溜地从吉尔伽美什的身上爬起来,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衣服,用在贤王父亲身上养成的熟练度,在吉尔伽美什身上寻找到了比较舒适的位置,一屁股就坐下,甚至要摇晃着他的两只小短腿。

    “······王,这?”言峰绮礼听到对方的自称脸上出现了片刻的空白,随后默默把稍带“求助”的目光投给了吉尔伽美什,在他的理念之中,是不太会出现两个同等英灵的。

    “哈哈哈哈······原来如此,你这个小鬼是这么说的吗?”吉尔伽美什无视掉了言峰绮礼的疑惑,而是手一抬,直接拍到了乖离剑的头顶,重重地打了两下,看到对方因为吃痛而鼓起两颊,倒是没有因此而感到任何的愤怒,反而是升起了更多的兴致。

    他偏过头,看向言峰绮礼的时候,脸上还挂着趣味的笑容,“你就叫他幼王便是了。”

    为自己的铤而走险点个赞,乖离剑也跟着昂起了下巴,高傲地看向了言峰绮礼,淡淡地说道:“本王赐予你称呼本王为‘幼王’的权利,不可因此自满,知道吗?”

    完全不知道自己摆出的姿态是何等的可爱,他说完这句话之后,相当有架势地摆了摆手,指向了依旧在呼呼呼漏风的墙壁,“这个墙壁,就勉为其难地交给你解决,这是本王对你的考验,可要好好地完成,知道吗?”

    言峰绮礼先是又向吉尔伽美什递了一个眼神,发现对方的注意力依旧停留在这个“幼王”身上,只能是认了:“是,我愿意为您服务,幼王。”

    成功地get到了自家父亲使唤人时的舒爽,乖离剑一脸满足地露出了笑容,身子往后一倒,就想要瘫在对方的怀里,却被吉尔伽美什一手推开,茫然地转头,入眼的是自家父亲有些调笑的表情,他身子一抖,总算是又一次地意识到了A闪版父亲和贤王版父亲之间存在的区别。

    默默地坐直了自己的身子,乖离剑觉得自己有些怀念贤王父亲了,如果是贤王父亲的话,肯定会允许自己在对方身上玩来玩去,可是A闪父亲还没有那种“慈父”的性子,显然自己对他而言暂时拥有的是一个有趣的玩具地位。

    感受到了鲜明的差距,他瞬间有些苦恼,低头看看那个还在吉尔伽美什脚下挣扎的维摩耶,挥了挥手,将它收回了王之财宝,转头瞪向了言峰绮礼。

    言峰绮礼摸不着头脑地站在一边,不知道这位幼王怎么又把目光转了过来,而且那眼睛睁得这么大,怎么看都是在瞪自己,难道我哪里得罪对方了?

    “你还没有看懂吗?他在叫你赶紧滚出去。”吉尔伽美什端着酒杯摇了摇,看着杯中酒水摇动的姿态,口中说着,完全不觉得乖离剑将身为屋子主人的言峰绮礼赶出去有什么问题。

    乖离剑也顺着吉尔伽美什的话对言峰绮礼持续性持以了瞪眼攻击,使得对方败退下来,选择屈服地离开了此处。

    他见状满意地颔首,转身看了一眼还在品酒的吉尔伽美什,觉得自己再坐在对方的腿上实在是不太安全,歪头思索了片刻,向地面一个轻跃,换了一个位置坐好。

    “你是穿越时空了?”吉尔伽美什见乖离剑已经自行从自己的腿上下去,也就把嘲讽对方的话噎了回去,默默地转移了话题,心里使劲地强调乖离剑是自己的宝具的事实,让自己压下下意识就想怼人的冲动。

    “嗯嗯,”乖离剑正襟危坐着,一脸乖巧听话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一个多么听父亲话的小孩子。

    实际上,这样的外表只能要保持上那么几秒钟,过了一会儿,他就自动破功了,“其实是这样的,我去了迦勒底,然后又被提玛亚特召唤到了神代,遇到了贤王父亲,和他一起抗敌的途中,在要去提玛亚特的梦境中找对方玩的时候意外来了这个世界的王权者的梦境,我觉得随便浪一会也不会有什么大碍,所以就顺路来这个世界玩一下。”

    他这么说着,简单地把自己到达此处的事情都解释了一遍,使吉尔伽美什知道前因后果后,乖离剑便笑眯眯地转移了话题,“说起来,父亲,您这可是在现实里面呆了很久的时光呢,这个世界可是变了不少呀。”

    “要说变了不少也的确,至少这些物品都也是有所进展了。”吉尔伽美什淡淡地说着,身为乖离剑的父亲,他也是成功地get到乖离剑的脑回路,默默地补了一句,“当然,本王个人而言,是希望可以在这里多呆一会的,毕竟这个地方还算是有趣的。”

    “是么?”大致确定了一下吉尔伽美什打算在现世的停留时间,乖离剑悄然地松了一口气,看来A闪版父亲的本体英灵应该还会过上很长的时间才会知道我化形的这件事情,只要面前父亲的□□没有死掉,一切都还可以拖延······

    他这么琢磨着,眉目间染上一抹沉重,随后又自然地舒展开来,嘴角微微挑起,露出了一抹笑容,甜甜的声音中充满着幼孩自然的稚嫩,朝着吉尔伽美什撒娇道:“父亲,你说,这个世界会不会又要爆发圣杯战争呀?”

    “圣杯战争?”吉尔伽美什一顿,仿佛是想到了什么,转头将目光投向了乖离剑的手背,隐约可见上面出现的三条划痕,他沉默了片刻,一阵狂笑从他的口中吐出,“哈哈哈哈哈哈······圣杯果然是坏了,居然还选了你做御主,怎么?你想要拿圣杯吗?”

    “拿圣杯多麻烦,我们把它吃了吧。”乖离剑舔了舔自己的嘴角,乐呵呵地说道,“说起来,英灵打起来很不错呢,要不要让周防尊他们过来这边玩玩呢?”

    “比起他们过来,你还不如考虑一下召唤的英灵吧。”吉尔伽美什随手把酒杯递到了乖离剑的面前,想让对方尝尝鲜,在乖离剑伸手接住之前又收了回来,转头从桌上重拿了一个杯子,给乖离剑倒了一点红酒。

    “······父亲,你是被谁冒充了吗?”乖离剑一惊一乍地盯着递到自己面前的酒杯,细细端量着其中的红酒,那副样子看起来好像就是吉尔伽美什要给他下毒一样。

    这副警惕异常的模样使吉尔伽美什有些不爽,他提高了自己的声线,对着乖离剑说道:“怎么?本王给你酒是对你的恩赐,你是不打算接吗?”

    “啊不,当然是要接下来的。”乖离剑听到父亲这么说,赶忙伸手把酒杯接下来,长呼了一口气,轻拍着自己的胸膛,然后才慢慢地喝上一口,舌尖醇香留存,“唔······品质不错呀。”

    “当然,若没有与本王相适的品质,岂能成为本王的酒水。”吉尔伽美什听到乖离剑对红酒的称赞,满意地颔首,与乖离剑一个轻轻撞杯之后,淡淡地说道,“本王可不会惯着你,你想去做什么就去做什么。”

    A闪版吉尔伽美什与贤王版最大的区别,便是二人的性情差异,这也使得吉尔伽美什在面对乖离剑这个存在的时候,两个人所采用的面对方式与众不同。

    贤王更会做一名优秀的贤父,宠儿的水平只高不低,而A闪更喜欢放养手段,他不会拘束着乖离剑的行踪,更不会去宠对方,毕竟从某种意义上来说,A闪他本身也是个孩子性的存在。

    乖离剑从吉尔伽美什的这句话里面听出了“你随便去浪”的意味,瞬间明了了自己一直都想搞清楚的态度问题,心里悬着的一块石头顺利落地,连带着他面对吉尔伽美什的态度也跟着有所变化,自然了许多。

    手指探出,勾住吉尔伽美什的一缕金发,乖离剑有些好奇地将对方的头发和自己做了一下比对,发现二者之间还是有所差别,或许是因为自己的头发本色其实是黑色的缘故,纵使自己改变了发色,但是自己的金色还是会相对之间有些偏暗,而没有吉尔伽美什那般闪耀。

    “怎么?”吉尔伽美什不知道乖离剑是在做什么,微微偏头看向了对方,发现这个孩子的脸上一片懊恼的模样,搞不太懂这个人的脑回路,他便直接选择了忽视,嗯,孩子嘛,就随便他吧,反正这个事情也不算什么。

    完全没有发现自己的底线已经在不知不觉下移了不少,他将这个问题抛在脑后,任由对方玩弄自己的发丝,嘴上则给乖离剑这个完全没有大部分常识的家伙好好普及一下圣杯战争的事情,虽然这个事情要做起来大多是让言峰绮礼来干,但是此时他就是想自己来做:“对了,你要是想吃圣杯的话,那就去把小圣杯找出来吧,只要有小圣杯的心脏和其他几个英灵的能量,圣杯也就降临的。”

    一听到这个话,乖离剑下意识地先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回味了一下自己当初吃自己的滋味,开始幻想起圣杯的味道,“圣杯好吃吗?”

    “不知道,本王可不想去尝试那种肮脏之物。”吉尔伽美什不觉得“吃掉圣杯”这个设定是否具有什么问题,更不觉得自己的宝具把自己的另一个财宝吃掉是否具有什么问题,他只是单单按照自己之前所经历的两场圣杯战争,回忆了一下那个充满了黑泥还被saber一刀砍了的圣杯,直觉认为这个黑漆漆的污染物的味道估计不佳。

    “是吗?”乖离剑想了想,把这个问题放在了一边,“算了,到时候看看吧,要是不好吃,就把它弄碎掉吧,要不就带回去给父亲,不对,给父亲估计也没什么用,哦对,拿去给时政好了。”

    “时政?”吉尔伽美什又一次听到了什么新的名词,询问道。

    “是啊,我离开王之财宝的时候,父亲您不是感知到了吗?”乖离剑疑惑地歪头,不是很懂得吉尔伽美什的疑惑,“您当初没有感受到我脱离时那股引导力吗?那个时候我就是因为未知的原因脱离了王之财宝,在时空中穿越的时候,受到了一个名为‘时之政府’的组织引导去到了他们所在的地方。”

    “是吗?”吉尔伽美什倒是没有相关方面的印象,在他的记忆里,乖离剑出问题也就是自己断手的那一次,其他时候自己用乖离剑可没有什么问题啊,“本王可没有感知到你脱离王之财宝,想来应该是另一个我吧。”

    “另一个父亲吗?”乖离剑喃喃道,他还记得自己脱离王之财宝的时候父亲脸上的震惊神色,自己可不会认错,那绝对是A闪父亲,而对方正在对战的人是一个拥有着深蓝色头发的男子,还穿着一身和服,唔······感觉好像有些熟悉啊。

    他恍惚之间将自己的记忆重新翻出来好好地查看了一番,最后才落在了那个男子的身上,“如果我没有感知错的话,当初那位父亲对战的人应该也是一位英灵,但是不知道是哪一个英灵呢,而且,对方的身上还有灵力的气息,更像是付丧神。”

    “哦?付丧神?”吉尔伽美什觉得自家宝具出去玩了一趟后,口里吐出的词语越来越多,而且一个比一个新奇,估摸着这些应该是他这段时间里面的见闻,对各个事情都保持着一定好奇心的他自然是想从乖离剑的口中听到这些东西的介绍,而且,这样还可以从偏处探查一下乖离剑这段时期的状态。

    觉得自己的做法真的是妙极了,绝对不会被乖离剑察觉,吉尔伽美什挑起嘴角,抿了一口红酒,将酒杯放在了桌上,微偏头看向自己身侧缩小版的自己,等待对方的回话。

    总觉得父亲的问话越来越多,而且总感觉有些希望自己全盘托出的感觉,乖离剑咬了一下自己的下唇,抬头瞄了一眼吉尔伽美什,见对方依旧挂着那个有些邪性的笑容,嘴上乖巧地把事情都解释了一遍,心里却想着另一件事情。

    ——父亲不会是在关心我吧?A闪版的父亲按正常而言可不会问这么多问题的,他的性可不是会干这样的事情,难道是传说中的闷骚傲娇?不对不对,我怎么可以这么想父亲。

    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乖离剑大致猜出了目的,吉尔伽美什假作在那儿自在的品酒,耳朵却在注意着这边乖离剑的讲话,时不时地把他说的信息都组合起来,大致地构成对方出王之财宝后的生活日常。

    讲了许久的时间,乖离剑长呼了一口气,停了下来,端起酒杯抿上一口红酒,企图以此润喉,结果因为喝的太快呛了个正着。

    使劲地咳嗽了几声,接过吉尔伽美什递过来的纸巾擦去嘴角的水渍,他的动作一顿,有些惊讶地转头看向自家父亲,却发现对方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不禁心里偷笑。

    ——可以可以,现在可以确定了,父亲应该是属于那种面上不显,但事实上心里还是在注意我的情况的存在。

    他确定下来吉尔伽美什的情况,心里总觉得稳妥多了,更不需要担心自己把自己作死的情况,虽说刚刚被打屁股这件事情实在是留下了一定的心理阴影,但是这并不重要,乖离剑觉得这个并不是什么值得去担忧的问题,想来对方也只是因为被我吓到才做出这种“严父”的行为。

    认真地分析了一番,乖离剑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我可以使劲浪,不需要担忧被A闪父亲揍!

    完全不知道这个想法其实存在着问题,乖离剑自然而然地认为父亲们都是可靠慈祥的,这一切都是因为最初贤王和恩奇都给他留下的印象。

    吉尔伽美什瞥了一眼乖离剑,总感觉这个小鬼似乎脑补了什么,这个偷笑的表情难道以为我看不出来吗?信不信我现在就给你来一个惩罚让你识趣点?

    他把乖离剑从沙发上拎了下去,挥挥手示意乖离剑离远一点:“去吧,别在本王面前凑,还有,不许再横冲直撞,不然的话,本王定然饶不了你。”

    回忆起刚刚朝着自己直冲过来的维摩耶和乖离剑,吉尔伽美什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为自己的御主争取一下的,毕竟房子这么破,先不说言峰绮礼那个家伙要住哪里,我的权威就被乖离剑先践踏了好吗?这是当我不会惩罚他啊!

    乖乖地点了点头,乖离剑从吉尔伽美什的脸上看到了一丝不爽的意味,直觉告诉他此时此刻还是先滚为上,听到对方的话,他迅速地换算了一下,这句话的意思应该是不要像之前那样冲到父亲的面前。

    觉得自己的理解没有任何的问题,他踩着愉悦的步伐跑到了墙壁破开的大洞前,琢磨了一下,便把这个自己闯祸的证据放在了一边,转头自己在这个房子里强行征用了房间作为休息地。

    “圣杯战争吗?那我得召唤一下自己的从者吧?”乖离剑歪头想了一下,在地上随意地画了一个圈,琢磨着这个能不能直接召唤出从者。

    本想着就这么干,但是他要动手之前,总感觉空气中传来一声嘲讽,茫然地抬头朝着门边看去,却发现前一秒跟自己说“别凑过来”的吉尔伽美什自己过来了。

    无奈地翻了一个白眼,乖离剑转头问道:“父亲,您有什么事吗?”

    “不是说叫本王哥吗?”吉尔伽美什扫了他一眼,随后低头看了一下那个还算规整的圈,满脸都是嫌弃,“亏你还是本王的宝具,居然连法阵都不会画,拿来!”

    “什么?”乖离剑顿了顿,还是顺着吉尔伽美什的意思把画笔交付给了对方,看着这个人屈尊弯身来画法阵,总觉得对方的形象在自己的脑海里面被又一次颠覆,“父······哥哥,你在做什么?”

    “没看到吗?法阵。”吉尔伽美什心情不好地说着,总觉得刚刚乖离剑简单画出的圈实在是有些侮辱他身为最古英雄王的身份,好歹也是我的宝具,怎么连个法阵都不会画呢?智商都没有遗传的吗?

    完全没有想到这是因为他自己没有把法阵具体长什么样子告诉乖离剑,他随手把画笔丢到了一边,示意乖离剑过来进行召唤。

    乖离剑站到了这个焕发新生的法阵面前,举起了自己的手,张嘴正打算说召唤词的时候又一次停下,一脸懵逼地看向自家父亲:“那个······召唤词是什么来着?”

    “······本王跟你说一下当初召唤本王的词,你跟着本王念。”吉尔伽美什感觉自己要被乖离剑磨到没有脾气了,可是这是自家宝具,自己不宠,能让谁来宠呢?

    乖离剑眨眨眼,一脸无辜地看着吉尔伽美什,在对方重新开口的时候连忙摆正了态度,跟着念道:

    “宣告:汝之身托吾麾下;吾之命运附汝剑上。响应圣杯之召唤,遵从这意志、道理者,回应我!吾乃成就世间一切善行者,吾乃集世间万恶之总成者。缠绕三大言灵之七天。穿越抑制之轮出现吧!天平的守护者!”

    伴着地板上法阵的金色光辉闪烁,那法阵之上腾起的白色气体将眼前的一切变得朦胧,乖离剑往后退了一步,隐隐约约察觉到了什么,又不太确定,努力睁大了眼睛,想透过那白色气体看到法阵之内出现的身影究竟是谁。

    “Caster吉尔伽美什,没想到居然是你这个小鬼把我召唤了出来啊。”

    “哈哈哈哈哈······这可真当是趣事!!!”

    相同的声线在房中响起两道不同的声音,乖离剑瞪大了眼睛看着站在法阵之内的贤王父亲,转头再看一眼站在法阵旁的A闪父亲,总觉得这个圣杯战争可能是一场亲子游戏?!

    因为感受到魔力波动而来此看看的言峰绮礼看着房中三个拥有相同面庞的人陷入了沉默,他低头看看那个小个的王者,再看看对方旁边两个衣着不同的大个王者,迟疑了许久,缓缓问道:“王,您这是全形态参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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