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药研藤四郎强行喂了一颗强效药以后, 立花绘梨就真的如同她所保证的那个样子,没有再亲自去管其他的那些乱七八糟事情, 每天都乖乖地休息,乖乖地吃药, 让身体一点点地恢复过来。
不过,她还是对黑衣组织的事情有所关注, 毕竟不能够确定他们之中是不是有和RUM一样的, 拥有特殊能力的人。
所以, 立花绘梨也把自家刀剑男士们安排去给安室透帮忙。
而由于是她的命令,再加上前面黑衣组织在富士山山顶做下的事情激怒了他们,大家也都没有反对。
以至于公安的人每天都会看到一群俊美的男性或者是小孩子在工作的地方走来走去, 心里非常的复杂。
他们有些人是知道这群人付丧神的身份的, 而有些则是因为身份等级还不够, 所以只知道这群新加入的家伙是【时政】的人员。
可是, 谁来告诉他们,为什么【时政】那样子的组织会招收小孩子呀!
看着那一张张一个比一个稚嫩的脸,日本公安的各位内心简直要抓了狂。
这简直就是在雇佣童工啊!
风见裕也从外面走进来, 就看到几个下属围在一起,眼神时不时瞟向一旁坐在椅子上面晃着小腿,还轻声哼着歌的乱藤四郎, 顿时也是抿起了唇来。
自从知道这个穿着裙子的小家伙的真实性别是男性以后, 他的人生就不太好了。
而自从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 又在富士山顶看到立花绘梨将刀剑们唤醒的那一幕, 风见裕也就感觉自己的三观碎成了渣渣又被碾成了粉末, 随着山顶的大风被刮得无影无踪。
他再也没有办法坚信所谓的科学,也没有办法相信眼睛所看到的性别。
似乎是感觉到了他复杂的目光,乱藤四郎也回头看了过来,蓝色的眼睛看到他以后就笑着弯了起来:“是你呀,大叔!”
“……”被这么叫真的开心不起来。
风见裕也知道对方的年龄,在听到了他这么叫自己之后,嘴角也抽了抽:“还是叫我的名字吧。”
“噢!”
乱藤四郎点了点头,说出来的下一句话让他一口血咽了下去:“那大叔,他们都招了些什么呀?”
风见裕也看着他那张纯良的脸,一时间也不知道该不该生气,最后只能够把一口气憋下去,摇了摇头把现在的情况告诉了他。
乱藤四郎听完摸了摸下巴:“那么,你们所了解到的情况也不少了呀?打算什么时候进入敌方的本阵呢?”
“具体的还是得听降谷先生和上面的安排。”
风见裕也简单地解释了两句,又转头向旁边守着的几个公安人员吩咐了几句,自己也走进了一旁的审讯隔间里面。
乱藤四郎眨了眨眼睛,就从桌子上捞起了耳机带上,认真地听起来。
——
乱藤四郎在中午才回到家里面,一回来先是去到了餐厅捞了一些吃的,再抱着一包薯片,一边吃一边往立花绘梨的房间走。
“主公,我可以进来吗?”
他的声音甜丝丝的,也让正趴在床上看连续剧的立花绘梨把头抬了起来,顺手按下了暂停键:“可以,你进来吧。”
乱藤四郎拉开了门,蹦蹦跳跳的就走了进来。
他今天把长发扎成了马尾,穿的是粉色的衬衫和淡黄色的短褶裙,看上去就是一个青春无敌的小姑娘,也不知道多少人被这样子的外表给迷惑了。
“那边今天有什么情况?”
面对立花绘梨的询问,乱藤四郎也把今天在公安那边听到的东西说了一遍。
在听到那边准备过一段时间再收网的时候,她也轻轻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主公,要吃薯片吗?”
看着乱藤四郎递过来的薯片,立花绘梨不觉地咽了咽口水,想起了药研藤四郎的叮嘱,又摇了摇头:“不了,药研说我身体好之前不能吃这些。”
闻言,他也把薯片塞到了自己的嘴里。
立花绘梨想了想,又继续开口:“你在那边,看到江户川柯南了吗?”
“没有。”乱藤四郎晃了晃脑袋,回忆了起来:“他没有被允许到那边去,似乎是安室他的命令,只允许他参与小部分的事情。”
立花绘梨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这一点她还是能够猜到的。
事实上,自从那天把刀剑们从富士山带回来以后,安室透就很少跟她说工作上面的事情了,一方面是怕她继续操心下去,一方面估计也是被家里这群人谈过话。
这让立花绘梨又无奈又想笑,最后也只能由着他们去,偶尔才会从他们的口中打听一点东西。
“主公,事情我都跟你说了,不过你可别和一期哥说,不然他又得念叨我了。”
乱藤四郎吃完了薯片,把包装袋揉成团捏在手里,立花绘梨也笑着点了点他的眉心:“知道了。不过,薯片的包装记得要扔远一点,不然药研会以为是我吃的。”
“我知道啦!”
乱藤四郎又和她说了一会话,才离开了这个房间,刚刚走没有多久,博多藤四郎又过来了。
他过来倒不是跟立花绘梨报告什么,准确的来说,他是过来告状的。
“你说,他们是不是太过分了!”
立花绘梨就静静地听着他抱怨陆奥守吉行和鹤丸国永到万屋去乱买东西的事情,看到这位本丸的小管家近乎要抓狂了的模样,也抬起手来揉了揉他的头发:“好啦,博多。我一会会说他们的,你就别生气了。”
“咱们为数不多的小判都快要被花完了……”博多藤四郎咂了咂嘴,声音里面非常的委屈。
立花绘梨也连声的应着,直到把他送走了,才抬起手来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乱花钱这种事情确实该管一管了,毕竟小判不像是现世里面的钱,他们这么长时间没有真正的出阵了,小金库再这么下去迟早都得用完。
立花绘梨托起了腮,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她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赶紧把高中给混完了,然后把结业证书给拿到。
“你在叹气,是出什么事了?”
安室透的声音让立花绘梨再一次抬头,看到他站在外头的院子里面往里看,也站起身来向那边走了过去。
“没有什么,只是忽然想感慨一下时间过得太慢。”
安室透自然地扶着她的手,让她在走廊边缘坐了下来,自己也坐到了她的身边。
他这段时间常常抽空过来,只是没有再像是原来那个样子受到太多的阻碍和刁难。
看样子前段时间的那些打是没又白挨。
他的心里面是这么想着,不过安室透的表现就像是先前被当沙包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
他揽过了立花绘梨的肩膀,开始轻声的和立花绘梨聊起了天。
但是他说的也都是一些别的事情,工作上面的事完全没有涉及,立花绘梨也像是没有察觉一样,顺着他的话接了下去。
尽管她没有说,安室透其实心里面也猜得到她在想什么。
他偏过头看了看立花绘梨的侧颜,看着半垂着眸乖巧的模样,忍不住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绘梨,如果你有什么想问的东西的话……”
立花绘梨抬眸:“这个时候愿意跟我说了?”
“你知道的,我本来就没打算瞒你。”
安室透摇了摇头:“这件事情你其实有权利知道。”
“你也知道我会问他们的。”
立花绘梨抬起了手,弹了一下他的眉心:“所以,老实跟我交代,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不只是我,上面和FBI还有国际刑警那边也得协调,怕草率行动会打草惊蛇,所以还得从长计议。”
一提起这件事情,安室透就忍不住捏了捏鼻梁。
如果之前牵扯到日本国内的话那还好说,可是黑衣组织的事情涉及到了整个国际,所以他也没有办法像之前那样子肆无忌惮。
看到他也是头疼的模样,立花绘梨就了然地点了点头,没有再继续纠结这件事情:“好吧,那等你们行动的时候,记得跟我说一声。”
“我可警告你了,立花绘梨。”
安室透很少叫立花绘梨的全名,而且还特地抬高了音量,让她无辜的眨了眨眼睛:“不许乱来,知道吗?”
“放心啦……”
立花绘梨的小心思被看了出来,也耸了耸肩膀:“就算我想乱来,我的身体情况也不允许。”
“而且,要是被药研知道的话……”
立花绘梨想象了一下那个后果,冷不丁的打了一个冷颤,连连地摇头:“我可不会这么傻。”
“你好像很怕他。”
“从某种程度上面来说吧……”
立花绘梨忽然就打开了话匣子,从刚才还文静的状态抽离了出来,絮絮叨叨的和安室透抱怨起了药研藤四郎的不公平对待。
在听到她说药研藤四郎的药有多苦的时候,安室透也挑了挑眉:“先前你给我的那些药,也是从他做的?”
“是啊……”
立花绘梨的话刚刚出口,就又闭上了嘴,对上了他似笑非笑的眼神,瘪了瘪嘴:“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一开始就知道了。”
安室透俯下了身,在她的额心落下了一吻:“谢谢你,绘梨。”
立花绘梨推了推他的胸口,把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拉开了一些:“你能不能别总是占我便宜?”
“我和女朋友亲热,怎么能说是占便宜呢?”
安室透的眼睛里尽是无辜,让她的眼角微扬:“降谷先生,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们应该只是前男女朋友的关系。”
“那是从前。”
他一边说着,一边执起了立花绘梨的手,放到唇边:“绘梨,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立花绘梨没有说话。
安室透却弯起了眉眼:“抱歉,说错了。”
“请和我交往吧,立花绘梨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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