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还有着的事情。”白君易一怔,“既然是二伯,那我们也不能袖手旁观,多少医药费,我们来出。”
中年男子一怔,旋即露出一抹喜色,只不过看起来并不像是得救的喜悦,而是挣扎着看到了一丝希望的喜悦,人却依旧处在泥潭里。
“谢谢,谢谢!”他激动不已。
陈雪苦笑道:“钱只是一方面,差的也不是很多,只是堂妹的病比较棘手,唉。”
“哦?”白君易皱眉道:“什么病,这么麻烦?”
“唉,我们那边的医生说是渐冻症,根本就很难治愈,只能延缓。”中年男子不住苦色道。
渐冻症?
罗云微微一怔,有的病是真的没办法治愈的,就比如说这渐冻症!
白君易皱眉道:“渐冻症?我好像听说过啊,难道真没有根除的办法吗?”
“医生说是没有。”
“嗯……”白君易沉吟不语,“我们能帮的也有限,既然医生都说没办法,那我也束手无策,我能做的只有给你们提供资金的援助。”
“谢谢,这已经够了。”中年男子依旧十分感激的说道。
这时候,白君易道:“现在你女儿是住在哪家医院?要不要送到云顶医院里面去接受治疗?那里的医疗水准稍微高一些,说不定效果会好一点。”
“这……”中年男子面露迟疑之色,他肯定是愿意的,只是是这价钱肯定就不一样了。
云顶医院毕竟是设备更先进高端,费用自然要更高一点。
“还是算了,这种病在哪都一样的。”
“好。”白君易也不勉强什么。
随后他们稍微聊了聊。
陈雪的二伯叫陈润之,是个地地道道的工人,对于女儿的病也说不上有都少感觉,只是说发病之前一直都是好好的,突然晕倒了一侧就被检测出了渐冻症。
当然,陈雪对罗云自然是十分客气的。
众人正聊着呢,这时候一阵敲门声响起。
陈雪过去开了门,外面传来一道不悦的声音,“君易,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帮着一个外人?”
走进来的是个十分斯文的中年男子,穿着精致,打扮得体,有着一股子由内而外的优雅气质。
“刘叔?”白君易很是意外,他看了一眼罗云。
这个眼神似乎是在说明这什么。
罗云隐约明白了什么,这家伙不会是刘庆天的长辈?
他猜测的也没错,这个气质优雅的中年男子的的确确就是刘庆天的生父,刘从仁。
此时,白君易起身道:“什么叫做帮着外人,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刘叔,这云海市得罪不起的人那么多,刘庆天撞上了不该得罪的人,他偏要得罪,我制止他,不也是帮了他吗?难道非要等到事情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你才满意?”
“君易,这云海市有什么人是能让你都觉得得罪不起的人,你这不是在戏弄我?”刘从仁面露不满之色。
他根本就不信白君易的话,白君易是什么身份?
哪怕是白恩现在已经失去了一切,但人家也不可能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落败啊。
余威仍在,想必在云海市短时间内是没人敢得罪白君易的。
就白君易的性子,能有几个人让他忌惮如斯?
“呵呵,刘叔你太抬举我了。”白君易道。
“君易,你这是何必呢,小天到底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你,或者说是让你不快的,你可以和刘叔说,刘叔会让他给你道歉,没必要让他在酒店浪费一年的时间?”刘庆天沉声道。
白君易想了下,淡淡道:“这又不是我决定的事情,至于是不是在浪费刘庆天的时间,你问问这位好了,他就是我得罪不起的人。”
“嗯?”
刘从仁不禁看了一眼罗云,他仿佛是习惯性地摸了摸自己的鼻梁,这才记起来自己没有戴眼镜,皱眉道:“阁下就是让我儿子在米莱奇酒店当一年保安的人?”
“哦,你说的是刘庆天对,那就没错了,是我。”罗云一笑,显得很是不在意。
刘从仁眉头紧锁道:“据我所知,你们的矛盾似乎是因为陈继思和吴三栋的事情对,我儿子只是一个旁人罢了,为何他受的惩罚最严重?”
他刚才虽然说是不信有这么个人,只是真的见到了罗云,表现却是很谨慎,明显并没有他自己说的那么不信。
罗云其实是不太想说这件事情的,只不过看这个刘从仁似乎颇为理性,也不像是什么蛮不讲理的人,这才说道:“你儿子的性格有问题啊,我这个人没别的,就是擅长打磨人的性子,让你儿子在酒店当一年的保安,这未必是坏事。”
“这……”刘从仁不禁面露异色。
罗云只是解释了一句,也并未再说什么。
白君易道:“刘叔,罗少没有骗你的必要,相信他,不会有错的。”
“这,好。”刘从仁稍微有那么一些不情愿,只是因为心中有所忌惮,也只能答应下来。
随后他又给罗云道了个歉后,这才离开。
此时在外面的一辆黑色轿车内,坐在后座上的黑衣妇人见到他回来,不禁问道:“怎么样,儿子的事情办妥了吗?”
“这……没有。”
“你干什么吃的,我不是说了吗,你要是办不成就别回来了!”颇为丰腴的妇人恼怒道。
刘从仁无奈道:“这件事不是错在我们吗,刚才我在里面也遇到了罗云。”
他原原本本地把事情给是说了一遍。
在知道刘从仁居然又给罗云道歉了,这就让黑衣妇人有些没法接受了。
她怒道:“你个窝囊废,这种事情你都做的出来,别人都在你头上拉屎拉尿,你还跟个龟孙子一样去给人家道歉?你是要气死我吗?!”
“要是错在人家,我也不会道歉……”
“都这时候,你还在说这些有的没的,你个废物东西。”黑衣妇人怒气冲冲地说道:“靠你这个窝囊废,什么事都不可能办得成,我还是去找我哥,让他来收拾这个罗云,哼,开车!”
司机对于这一幕是十分的淡定,他反正是什么都不会说,当然,也已经司空见惯。
这黑衣妇人自然就是刘从仁的妻子,张晓梅。
刘从仁只是默然不语,神色隐约有些不悦,但也什么都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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