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十三也明白了这位二殿下的意思。
“那族堂那边要不要派人盯着?”
“盯一个白痴做什么?他不过就是个垫脚石罢了。”
剑十三想了想,说道,“殿下,我认为还是派人盯着比较好,如同秦恒那边有什么动向,我们也好知道。”
族堂一般人是不会经常去的,只有祭祖奉天的时候去族堂,一年也就那么一次。
有的家族甚至三年一次。
而且按照大唐的礼数,外人不允许进族堂。
秦朗也不只一次说过,擅闯者,死!
最危险的地方,或许真的能成为最安全的地方。
李拓眼神变幻了一下,“有理,你去安排吧。另外这件事情太子那边很快也会知道,看看他的反应如何。”
“是。”
剑十三下去了,李拓也开始在服侍下更衣。
透过纸窗,看着朦胧的月色,李拓不禁心神荡漾。
只要在给他一点时间,这整个长安的暗卫都会铺开,到时候太子的那些门生党羽,一并清除掉。
就算父皇盛怒又能如何?
任谁也查不到证据,而那两位神秘的天人境,一位久居西山不出。
另一位据说隐居在这长安城之内,可这么多年了,无论大唐发生了什么大事小情,也不见任何一位天人境出山。
所以李拓根本就不怕天人境。
这种人物,就算是皇权变更,天下动荡,好像也跟他们没有任何关系。
大哥,你就看着吧,你那套拢络文臣的思想早就过时了,这天下早晚会是我的。
就先从秦恒下手。
也给你提个醒。
李拓缓缓闭上了眼睛,开始做起了美梦。
待到宫女把灯熄灭了,一盏茶的功夫过后,万籁俱静。
一个黑影从角落中走了出来。
那对沉静中透出深寒的眸子,除了秦朗还能有谁。
秦朗坐到床前的绣墩之上。
从始至终,秦朗都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刚闭上眼睛的李拓没有任何察觉,皱了皱眉,想要翻身,不自觉的挣了一下眼睛。
借着月光看到一道黑影就在自己面前。
李拓所有的困意都消失了。
他也快四十的年纪了,虽说修炼天赋不佳,却也用药物堆积到了五品武者的境界。
虽然吓了一跳,但顷刻间恢复了冷静。
却没有出手攻击,忙的后退,然后想一个鹞子翻身,脱离现在的死角。
秦朗的身形一闪,一脚踩在了他的胸口之上。
“来人!有刺客。”
“人呢!”
无论他怎么叫喊,就是没人进来。
“别费力气了,你喊得在大声也没人能听到。”
秦朗在宫女出去之后,就开启了一道无形屏障。
这东西虽然是一次性的,效果只能维持一个时辰,不过用在当下刚好合适。
百米范围之内,只有九品高手能听到屋中的声音。
李拓喊得嗓子都哑了,而且对方用的是真气压制,他根本就反抗不了。
强行让自己保持着冷静,“无论是谁拍你来的,他给了你什么?我加倍给你。”
秦朗也懒得跟他聒噪,等那个品的剑十三要是回来,发现了这里就不妙了。
手中微光一闪,轩辕剑出现。
“你要干什么?你敢杀我?就算你是九品武者,杀皇子也会是不赦之罪,整个大唐都会通缉你。”
“放心,我不杀你。”秦朗沙哑着嗓子说道。
“就一件事情,你的手伸的太长了,收敛一下。”
李拓眼中闪过惊忙,“你到底是谁的人?”
“秦府的人。”
李拓冷笑一声,“秦府除了秦恒哪来的七品高手,你撒谎都没有一点水准。”
毕竟是皇子,此时就算心里在害怕,也不能失了气度,所以李拓所表现出来的样子,仍旧是带着三分皇家的傲气。
“你废话真多。”
啊!
秦朗的手轻轻一挑,血光崩现,李拓的耳朵离开了脑袋。
正因为李拓不会相信,秦朗才会这么说的。
这样直接就能摆脱秦府的嫌疑。
兵法有云,虚则实之,实则虚之。
至于秦朗的身份,就让李拓慢慢猜去吧,他今天所做的事情,够李拓犹疑和恐惧很长一段时间了。
也给太子那边敲响了警钟。
两人本就相互猜疑,如此做法,更能把这水搅浑,一举两得。
秦朗没有在多废话,割下李拓的耳朵之后,也不管他如何咒骂。
身影一闪,就从屋子中消失了。
五分钟之后,防护才撤掉。
“殿下,您这是怎么了?”
李拓反手就给了宫女一个耳光,“你瞎吗?快传御医。”
李拓捂着自己的左耳,此时还在不停地渗出鲜血。
宫女刚忙跑了出去。
“我的耳朵还能贴合上吗?”
正在给李拓止血的御医听到这个问题之后,脸色十分的难看。
“殿下,如果是普通的伤口没问题,但您——”
“说!”李拓此时也阴沉着脸。
“您这虽然是剑伤,但伤口很奇怪,隐隐有腐烂的迹象,虽然可以清除,但清除之后,也就过了最好的时间。”
“那现在接上呢?”
“如果不清除腐烂的创伤,耳朵是长不上的。”
“废物!”
御医赶忙跪倒。
李拓也顾不上正在流血的耳朵,站起身直接踢翻了桌子,抄起个花瓶杂碎。
这对于他来说,无异于天大的羞辱。
堂堂一个皇子,居然深夜时分,在自己的寝宫,被隔去了耳朵。
这普天之下,谁还有这种能耐。
李拓想到这里,身子一僵!
对啊!
这普天之下谁有这种能耐?
悄无声息的进入皇宫内院之中,割掉自己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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