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师父...醒醒啊!”
坐在赵旭隔壁的李治,身子微侧,轻轻呼喊着。
但是赵旭正在和周公女儿进行友好交流,完全没有反应。
李恪见状则直接站起,一拱手,道:
“太傅,此子顽劣懒惰,乃是朽木,非可塑之才。”
“这种人待在馆内,有损我弘文馆声誉!”
“还请太傅将此人逐出!”
弘文馆是皇帝让来的,第一天就惹恼太傅被逐出去的话。
想必自己老爹脸色不会好看。
又不能迁怒于孔颖达,必然对此人心怀不满。
不得不说,李恪身为皇子。
治国方面,学了多少还不知道。
但这勾心斗角下绊子的路数,倒是用的炉火纯青。
果然......
孔颖达被李恪这么一说,眉头皱起。
“雉奴,把他叫醒!”
李承乾同样紧皱眉头,低喝一声。
在他看来,不管这人是谁。
毕竟是和自己兄弟三人进来的。
在太傅眼里,估计会视他和自己是一路的。
对他有意见,顺带着就会对自己有意见......
李治听到李承乾的话,这才大胆的推了推赵旭。
“嗯?下课了?回家回家!”
赵旭睡眼朦胧,还以为一天过去了。
直接站起身来,准备向外走。
短暂的静谧之后,馆内响起大笑声。
孔颖达的脸色顿时变得和猪肝一样。
“既然都站起来了!就由你来以竹为题,赋诗一首吧。”
身为文化人,孔颖达可不主张体罚。
但是这种惩罚方式,更是可恶,简直是杀人诛心,让人下不来台。
作诗?
赵旭一愣,看到另一旁同样立着的李恪,心里猜到了个大概。
这孙子指定是给自己下绊子了!
呵呵,作诗我还真不会。
但是架不住哥受过那么多年教育啊!
什么唐诗宋词的,瞧好吧。
“好!既然太傅定下以竹为题,那我便赋诗一首。”
赵旭嘴角带笑,略一沉吟便继续开口。
“咬定青山不放松,
立根原在破岩中。
千磨万击还坚劲,
任尔东西南北风。”
赵旭一句一顿。
四句过后,馆内鸦雀无声,针落可闻。
“好!好一个任尔东西南北风!”
孔颖达激动无比。
本来正在捋着胡须的手一紧,差点把自己胡子给薅下来。
“好诗!好诗!老朽从未听过如此形意兼备之诗!”
“这位门生,不知此诗是谁所做?”
孔颖达肯定不信这首诗是一名稚童所做,于是问道。
不得不说,这诗确实不是赵旭写的。
但是写这首诗的人还没出生呢!
那自然就是赵旭的了!
“太傅,这诗是我做的呀。”
现场发挥,还不快喊。
赵旭脸上露出一副童真的样子。
“此诗,当真是你所做?!”
孔颖达面色骇然,浑然没有发现自己拽掉了一缕胡须。
“是呀。”
赵旭面不改色的点了点头。
“太傅不信可以问问其他人,可曾听过此诗。”
这一句话,问的全堂学子哑口无言。
弘文馆馆主、国子监祭酒都没听过,我们去哪里知道!
“门生大才!大才啊!哈哈哈!”
孔颖达猛地一拍手,放生大笑。
那感觉,就像是买彩票中了一个亿似的。
“不知此诗可曾题名?”
“竹石。”
“竹石...竹石...好诗!好诗名!”
“此诗定当流传,广为人知!”
孔颖达细细品味诗中意味,脸上笑容更甚。
笑出的那褶子都能夹死苍蝇了。
“看老朽这脑子,方才被此诗意境所迷,还未请教名讳。”
此时的孔颖达,竟然放下了身为弘文馆馆主的架子。
行了一礼,向赵旭询问道。
那架势,好像平辈之间的交流。
“门生赵旭,没有字号。”
赵旭回了一礼,道。
“赵旭,你可愿将此诗写下,置于弘文馆中。”
孔颖达开口,让在座学子皆都震惊。
馆主这意思,是要把这事纳入大唐国学留存呐!
听闻此言,李恪脸色变得相当难看。
本来是想坑赵旭一下,怎么感觉反倒是让他无形之中装了个大逼。
置于李承乾,虽然风头被人抢了,有些不快。
但是更多的是好奇,好奇赵旭的身份。
心中暗暗决定等离开后,好好的跟两个弟弟打听打听此人。
要是能为自己所用,那自然是一件好事。
身为太子,李承乾自然需要很多人的支持。
尤其是大儒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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