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这是什么东西?”一根长长的藤蔓窜出来,卷着白晗的脚直接将她吊起来,悬挂在半空中。
白晗惊叫一声, 慌张想要抽出腰间的匕首,但很快双手也被制住。
藤蔓形成一张蛛网, 将白晗困在中间,半点动弹不得。
“卧槽!”越挣扎被箍得越紧, 白晗下意识骂了一句脏话,赶忙求助系统,“快、救命啊, 这什么玩意, 植物变异了吗?”
系统强行按捺住语气中的慌张之意, 佯装淡定道:“还没到紧要关头, 还不能出手。”它不能给白晗造成恐慌。
白晗:“……真到紧要关头, 那不是就晚了!”
系统冷静分析后,说:“虽然有恶意,但没杀意, 我觉得没事。”
白晗:“……”我不要你觉得, 我要我觉得啊。
我觉得我现在就很危险,随时都有可能被这株莫名其妙的藤蔓一箭穿心,当场毙命。
不过事实证明, 系统的检测还是很有保障的,藤蔓确实不打算弄死白晗, 但并不代表它不会伤害白晗。
藤蔓逐渐缠绕住她的身子,绿色的叶片覆盖住她的眼睛,完全遮挡住她的视线,白晗立刻什么都看不到了。
“放开、放开我。”视觉被剥夺, 白晗特没有安全感。
她不断挣扎着,心里还在担心大佬的安危。
虽然大佬是最强的反派,但也并不代表她就是无所不能的。
“小云?小云——”白晗叫着关依云的名字,但只叫了两声,一株藤蔓突然捂住了她的嘴,模拟出最原始的动作。
白晗身子僵硬一瞬,立刻剧烈挣扎起来:“唔——唔唔——”
她瞳孔震荡,努力向后退缩着,但藤蔓却越收越紧,最后白晗甚至无法动弹半分。
藤蔓封住了她的嘴巴之后,触手就像是有了生命似的,灵活地缠绕着她的身子,死死箍住,将白晗往前拖了几分。
白晗犹如真人娃娃一般,全身上下没有一块肌肉可以自由操控,全都在藤蔓的操控之下,只留下一双黑溜溜的眼眸,惊慌失措地看着藤蔓。
她害怕,哭泣,但却没有任何办法。
也没有任何人来解救她,只能独自承受这偌大的侮辱和侵犯。
粗糙的藤条捆绑着她,白晗手腕脚踝都疼的厉害,大半个身子都又酸又难受。但时间长了,身子也不自觉升腾起奇怪的感觉。
白晗脸颊连带着脖子都越来越红,也越来越羞窘。
她恨不得一口咬断藤蔓,但她完全受控于敌人,就连简单的牙关开合的动作都无法做。
口水顺着嘴角滴落,狼狈极了。
“卧槽!”当藤条继续为非作歹的时候,一直处于蒙蔽状态的白晗终于意识到自己面临着什么。
她眼底流露出震惊和恐惧的神色,嘴巴发不出实质性的求救,就只能在心里疯狂地戳着系统,“救、救命啊,有妖怪,卧槽,这什么啊——”
但因为隐.私保护,系统早就被了关小黑屋,白晗根本联系不上。
巨大的痛楚逐渐褪去,白晗渐渐得有些迷失了心智。
她看不见,但也正因为如此,听觉和感觉更加灵敏。
她甚至能听见藤蔓生长的声音,也更能加倍感受到藤蔓拥抱自己的亲密。
眼泪顺着脸颊无声地滑落,白晗自知求救无望,慢慢闭上了眼睛,尽量麻痹自己。
……
“姐姐?”白晗是听到关依云的叫声才醒过来的,她猛地坐起来,身下传来一阵巨疼,抓着关依云的胳膊撑着身子,抑制不住地呻。吟了一声。
“姐姐,你没事?”关依云看着她惨白的脸色和被人蹂.躏后的憔悴模样,担忧地问道,“是不是受伤了?哪里不舒服?”
白晗揉了揉太阳穴,还正处于刚睡醒的懵逼状态。
关依云的问话惊醒了白晗,她瞬间想起了睡着之前发生的事。
就像是陡然打开了水泵开关,支离破碎的片段洪水般涌入大脑。
记忆一片混乱,白晗晃了晃昏昏沉沉的脑袋,问道:“我怎么了?不是在找水源吗?”
关依云搀扶支撑着她:“我们分头行动后,关雅找到水源了,等了好半天你也没回来,我就出来找你了,发现你在这里睡着了。”
“我睡着了?”白晗呆滞了片刻,突然低头,发现本该被藤蔓剥掉的衣服还好好地穿在自己身上。
她慌张地四下张望,又发现四周一片枯黄的灌木从,方圆十里都看不到一丁点的绿色,哪里有藤蔓的半点影子。
她急忙抓住关依云的手腕,再一次确定道:“你来找我的时候,我就睡在这里?周围还有其他人?或者……其他不知名的生物吗?”
“没有啊。”关依云左右看了看,“什么都没有啊。”她看着白晗失魂落魄的模样,欲言又止。
白晗脸色惨白如纸,就连唇瓣都褪去了血色。
她垂着头,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此刻,一向善解人意的关依云却像是忽然失去了情商,歪着头不依不饶问道:“姐姐,发生什么事了,你脸色很不好。”
“啊?”白晗被折磨了一个晚上,事后的身子格外敏感,稍微一点点的触碰都能让她浑身战栗许久,精神一直处在高度紧绷和集中的状态。
直到现在,白晗的手脚都还是软的,腿肚子也还在打颤。
她心不在焉,伸手摸了摸脸,掩饰性地笑了笑,敷衍说道“我没事,别担心。”
关依云猛地向前一扑,白晗浑身一颤,差点被她直接扑得仰倒过去。
温热的喘息声喷洒在白晗的耳朵根处,白晗呼吸微滞,差点再一次不受控地呻.吟出声。
白晗勉强接住关依云,但因为身体极度不舒服,微微后退,拉开了两人的距离:“怎么了?”
其实,白晗是怀疑关依云的,因为目前她所知道的能有如此大神通的除了反派,就再没有其他人了,再加上上一次做这种梦是在车上,而当时就只有关依云和自己。
但关依云的表情实在是太无辜了,眼底的担忧也非常真诚,让白晗觉得自己对她的怀疑,简直就是对她的侮辱。
白晗好几次张嘴,但没能将怀疑问出口。
但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并且随时都会破土而出,迎风生长,最终长成参天大树。
关依云紧紧抱着白晗,就像是抱着自己走丢许久,又幸而失而复得的小猫小狗,死都不愿意撒手,甚至勒的白晗都有些疼了。
她声音里带拖了哭腔了:“姐姐,你怎么能在这里睡着呢?我好担心你。”
她不是睡着,她是被侵犯了啊,白晗有苦说不出。
只觉得自己一个受害者,竟然还要安慰加害者,心里就酸涩的厉害,眼泪当场都要飙出来。
这要是平常,她肯定心疼死为自己担心的关依云了,不管怎样,一定先解决好大佬的情绪问题。
但她此刻实在太难受了,身体和心理都受到了不可言喻的伤害,真没心情跟关依云说话,只拍了拍关依云的肩膀:“我没事,先回去。”
关依云歪了歪脑袋,看白晗疲累的神色,抿了抿唇不再打破砂锅问到底了,只是捉住白晗的手紧紧握在手里。
像是怕白晗再一次走丢似的、
关依云的手依旧冰冷,就像是刚才的藤蔓一般,白晗身子不可避免地抖了抖,想要抽回手,但想到上次关依云的负气离开,最终还是忍住了。
回去之后,白晗借口太困就想去再睡一觉,恢复体力的同时也仔细复盘下昨晚究竟什么情况,看是否能通过蛛丝马迹找到凶手究竟是谁?!
或者……究竟是什么东西!
当然,这是白晗最不想得出的一种结论了。
她宁愿接受自己被人为有意识地伤害了,也想象不到被不知名生物……太鬼扯了。
白晗晃晃脑袋,打了个哈欠拉开车门。
关依云借口不放心白晗一个人呆着,坚持要跟她一起,白晗没法拒绝,只好和往常一样抱着关依云入睡。
她刚一闭上眼,就去找系统哭诉了。
白晗不确定地问道:“不会是大佬。”
系统:“无法检测。”
白晗:“……”应该不是,她咬着唇,努力回忆着和大佬相处的细枝末节,怎么都找不到得罪了大佬的地方,她喃声自语,“不可能啊,不应该啊。”
白晗哇的一声哭出来:“我把她当妹妹啊,她到底想要干什么?”难道真是之前看到别人做那种事,所以好奇想尝试一下。
白晗有些后悔当时没好好跟关依云探讨下这个问题,这大概就是当代家长都会遇到的问题——性教育不到位,导致小孩犯了无知的错误。
系统:“大概她想当你爸爸。”
白晗:“?”
系统:“金主爸爸。”
白晗:“……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系统问道:“你现在是怀疑她,还是默认是她。”
白晗咬了咬唇,低声但却非常郑重地说道:“我不希望是她,我相信不是她。”她强调了两次,也不知道是在说服系统,还是根本就是在……催眠自己。
藤蔓花样百出,还折腾了很长时间,白晗肾都有些受不了了,身体也超过了负荷,很快就眼皮耷拉着,昏昏欲睡了。
而关依云,歪靠在白晗的身侧,看着白晗脸上的忧愁之色一点点褪去,听着她焦躁不安的呼吸声逐渐变得绵延,视线流连在她耳后的青紫痕迹和手腕的一圈红痕上,心里心疼得紧,但却又充斥着一股奇怪的冲动。
她想让白晗哭,哭的越伤心,越崩溃越好。
她的灵魂深处渴望着蹂.躏白晗,渴望着白晗对自己俯首求饶,渴望着白晗满心满眼都是自己,全身心依赖着自己。
她甚至想要品尝白晗的血肉,想知道是不是和想象中的一样味美香甜。
但她知道,她不能,因为一旦白晗死了,就变成了没有温度,也没有思想,不会哭不会笑也不会跟她说话的丧尸了,那就没意思了。
对血腥的渴望和让白晗活着的情绪在关依云的心头交织,她眼神复杂地看着陷入熟睡中的白晗,欺身上去,尖锐的虎牙轻轻厮磨着她的耳垂,留下一个又一个浅淡的牙印。
白晗不舒服地低低呢喃出声,关依云顿了顿,慢慢松开了嘴。
但她的视线却怎么都无法离开白晗,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白晗,看着她的睡颜,眼瞳中央泛红,红色逐渐凝成一条红线,闪烁着诡异的光。
……
白晗足足睡了一天,等到月上梢头的时候,她才迷迷糊糊清醒过来,迎面对上一双死死盯着她的眼眸,脑海中瞬间浮现出动物世界中猎豹紧盯猎物时咄咄逼人的眼神。
她吓了一跳,身子猛地后仰,后脑勺撞在车门上,发出咚的一道沉闷的声响:“嘶——”
“姐姐?你没事?”关依云赶忙伸手拉她,“这两天怎么这么心不在焉的,先是走丢,现在又撞车门,你要是再这样下去,我哪敢放心你离开我的视线啊。”
要是之前,白晗肯定以为她在打趣自己,甚至还能调侃回去,说一句你在身边是给我添麻烦还是照看着我。
但现在,不知为什么,明明依旧是那张精致漂亮的脸,那个单纯无辜的表情,但这话就像是一把悬在白晗脑袋顶的刀,随时都有可能落下来深深扎穿白晗的心脏。
尤其是语气中暗藏的威胁让白晗心中悚然一惊,后背出了一层白毛汗。
她想要扯出一抹笑随便说点什么来缓解气氛,但面部僵硬完全不听使唤,尤其是她竟然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牙关紧咬,牙齿磨得咯吱咯吱响,根本张不开口说话。
“你怎么了?”关依云捏了捏她的手,唇角弯弯,眼底带着浅淡的笑意,“我跟你开玩笑呢,你不会生气了。”
白晗猛然回过神来,看着大佬的笑脸无语凝噎。
这还是开玩笑?你这是要开死我呀。
白晗摇摇头:“怎么会。”
关依云凑上去,脑袋凑了凑她的肩膀:“我就知道姐姐最好了,姐姐哪舍得生我的气。”
是,我最好,所以求你不要耍我了,好吗。
白晗身上酸疼的厉害,实在没心情配合大佬演戏,按了按肿胀的太阳穴,哑着声音道:“小云,我昨晚大概睡落枕了,你能不能别……”老往我身上蹭?
可话还没说完,关依云立刻截住她的话头:“姐姐没睡好?难怪脸色看起来还这么差,身上是不是也难受?我帮姐姐按按。”
“不、不用……”
“姐姐是嫌弃我手艺不好?”关依云眨巴着懵懂的大眼睛,“你放心,我肯定会让姐姐舒服的。”
白晗:“……”这话听的怎么那么不对劲呢。
她拒绝不了热情的关依云,甚至在推拒的时候拉扯到了酸疼的肌肉,白晗疼的五官都皱在一起了,咬着牙点了点头。
白晗刚一同意,关依云的手立刻摸了上来。
她刚开始确确实实规规矩矩地按摩,但到了后来,手就逐渐有些不太规矩了,她一边轻轻地按压,一边掀开眼皮观察白晗的反应,还问道:“怎么样,力气怎么样?舒不舒服?”
还能怎样?白晗的脸逐渐升温,很快染上一抹晕红,赶忙推开她的手腕:“不、不用了,你你别碰我……”
“怎么了?”关依云一脸懵懂看向她,对上白晗难以启齿的表情,长长“哦”了一声,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哪里有问题,按起来越难受,对不对,姐姐这块是不是特别不舒服,我帮你多按按。“
说话间,她已经挣脱了白晗的禁锢,加大了力度。
白晗脸颊上的红晕越来越深,一直延伸到脖子,顺着衣服蔓延进去,耳朵尖更是能滴出血来。
白晗咬着牙:“小云,不要这样。”
关依云不解:“不要这样?这样是哪样?姐姐不舒服吗?可是姐姐的身体不是这么说的呢。”
白晗已经彻底败下阵来,她咬着牙不知该不该和大佬摊牌,说出自己其实知道大佬的秘密,顺势再问问之前伤害自己的到底是不是她。
但一对上大佬的那张脸和那双眼睛,不管是什么怀疑和责怪的话统统咽了回去,白晗根本不忍心用这些话去刺激犹如一张纸纯白,并且将柔软的一面全展现在自己面前,什么都不懂,也什么都不想懂,只全身心依赖自己的关依云——起码是大佬表演出来的这个关依云。
最后白晗无奈,也只能忍着羞耻闭上了眼睛——眼不见为净。
可视觉的消失让她的感官更加灵敏,身上就像是爬满了无数只蚂蚁,白晗的骨肉都是痒嗖嗖的。
好在,关依云很快就收回了手,掌心搭在白晗的酸疼的腰上。
虽然关依云的掌心是冷的,但她轻轻按压的力度极大缓解了白晗的难受感。
关依云半趴在她的怀里,眯着眼睛低声道:“睡,睡。”
她的话好像有魔力似的,明明才睡醒,但听到了关依云的声音,原本只是装睡,没想到困意真的上涌,直冲大脑,紧蹙的眉心也不自觉地舒缓,没几分钟就睡了过去。
……
那天折腾的真的很过,足足一个周后,白晗才勉强恢复了体力。
好在这段时间没有丧尸入侵,白晗没有过多的动用异能,再加上她和关依云一直刻意隐瞒,竟然没一个人看出她的不妥。
这天晚上,众人商量好了小队的前进路线之后,也排好了未来几天的守夜人名单,二白晗正好被排在第一天和第五天。
第一天是她自己的,而第五天则是替关依云的。
关依云也在场,她微微蹙眉:“姐姐,我也可以值夜的。”
白晗看了她一眼,低声道:“没事,你好好休息,又不是连着,姐姐可以的,这些事呀,不用你操心。”
旁边人都露出艳羡的目光,而显然,大佬也十分喜欢这种被宠溺被呵护,尤其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区别对待,她眼底满是自得,但嘴上却说道:“这样不好,姐姐这么偏心,他们会不高兴的。”
“管他们高兴不高兴,只要你高兴,只要你好就行了。”既然大佬享受这种众人羡慕嫉妒恨的偏向,那白晗就使劲给她拉仇恨。
果然,大佬那么高超的演技,脸上的得意都快掩饰不住了,红着脸颊凑到白晗跟前,“勉为其难”道:“那好。”
晚上,白晗和其他人一起坐在火堆旁边。
有几个平时和她关系不错的人拨弄着柴火,笑着说道:“白老大,你也不至于把依云保护的太过了,你看现在这形势这么严峻,你把依云保护的密不透风,以后要是离开了你,她可怎么办?”
白晗摇摇头:“既然我有能力,自然就要给她最好的,再说,只要她愿意,我可以就这么一辈子保护她。”
说话的人讪讪笑了笑,拍了拍手:“我去方便一下。”
还有几个站起身跟她一起去了,几人走远了之后,回头看了白晗一眼。
“你说关依云上辈子到底积了什么德,这辈子这么幸运,遇到白晗,真就无怨无悔,不求回报啊。”
“是呀,这运气也太好了,我怎么就遇不到这么好的人呢。”
“得了,你是长得有人家关依云好看,还是比关依云会撒娇?”
“可白晗图的也不是关依云……”声音顿了顿,声音的主人立刻四下望了望,生怕被人听见,她怼了怼身边的人,眼角微微上扬,“你知道我什么意思。”
那人叹了一口气:“是呀,人比人真的气死人啊。”
几个人感慨一番之后,上完厕所也就回去了,完全没注意到身后还有一个躲藏在暗处的黑影。
关雅早就被这个小队排除在外了,没人跟她说话,没人给她分配物资,她在这个小队就像是透明人,耶没人刻意赶她走。
不,她就像是被关依云帮扶的流浪狗,默默跟随在小队最后面,等待关依云注意到她了,心情好了,赏赐给她一点东西吃。
听了这几人的议论声,关雅低声呢喃道:“不,她不是,她从来都不是幸运儿,她是最下贱的存在……”
……
众人回来之后,又靠在一起说说笑笑。
白晗没有加入他们,而是一个人独自坐在一边,盯着篝火发呆。
倒不是大家孤立她,而是她主动远离大家,一是本来就没什么好说的,二是大佬的醋劲很大,要是跟谁凑得近了,或者多说了两句话,大佬肯定会不高兴。
白晗实在不知道怎么哄无理取闹的大佬了,只好主动拉开和其他人的距离。
时间长了,别人还以为白晗不屑跟自己交流,也就不敢主动腻上去。
半晌没听到叽叽喳喳的声音,白晗转头去看,发现刚才还在说笑的众人忽然一个个目光呆滞,神情木然,就连手上的动作也逐渐变得缓慢,变成了雕塑。
白晗愕然,立刻站起身想要过去查看情况,但细细的藤蔓自地下探出来,悄无声息将白晗整个捆住,叶片堵住了白晗的嘴,稳稳当当将她拖到了偏僻的地方。
“!”白晗再一次被吊在了半空中,犹如蜘蛛的猎物一般,越挣扎被捆绑的越紧。
白晗想到了上一次的经历,脸色刷的红了,同时眼底流露出惊恐和排斥的神色——爽是挺爽的,但确实太刺激了,肾接受不了。
眼泪顺着眼角滑落,白晗的嘴被堵住,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哼哼声。
这次,藤曼很快撤掉了封住她嘴巴的部分。
白晗重重咳嗽几声,正准备大声呼救,远处忽然走过来一个人。
她眯着眼睛看过去,就看到一个身形高挑,长发披肩的女人越走越近,借着冷然皓白的月光,白晗逐渐看清楚了女人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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