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我想你误会了!我从来没想过要怎么样更没无视你的意思。上次我应该给你把事情说的很清楚。倒是我有点不明白你为什么总是会被谗言蛊惑。为什么总觉着我会对你不利!!”徐仁杰第一次着重了语调。
没办法这个节骨眼他不得不这么做。
从目前场上沟通情况这中年人摆明是在找茬。
徐仁杰如果一味忍让肯定不利于问题解决。
该表达诉求还是得表达。
权利和理解从来不是靠忍让得来的。
徐仁杰这番话说罢中年人那头马上是炸了锅:“你说什么!?我被蛊惑!?我觉着你对我不利!?徐仁杰!!我看你这说话是越来越没分寸了!!你跟我说过什么了?不要以为上次再我这说了几句就可以无法无天!!我问你你在没跟我沟通情况没获得我允许情况是不是擅自做主给物资分发了!?这件事儿你敢说你没做!?”
要不是考虑拍桌会硬来丧尸中年人妥妥又要砸击桌子了。
徐仁杰听后果决回道:“是这事儿是我做的我从来没否认!”
“那你还在这给我扯什么!?”
“队长咱说话要讲道理!既然你非要这么讲那我就跟你掰持掰持!我不跟你汇报是因为觉着没必要。理由很简单一!!物资是你之前答应过要每天进行分发。而我今天得到物资没有被按期分发去进行调查没问题吧?二经过我的调查储藏室的守卫告诉我不给分发物资事情是宏利新宏督查下的。当我确定此事不是你的命令我第一时间叫他们修正并给下面场馆分发掉应有配给这也没毛病吧?三维护场馆稳定这是你给我的命令!物资不到位下面幸存者闹腾万一有人闹腾搞出祸端最后倒霉的是谁?队长这点你不可能想不通吧?综合以上三天队长你倒是告诉我这件事儿我做的哪里不对!?”
三句反问层层递进再看中年人其面上那是阴晴不定。
他直接是给徐仁杰问的懵逼了。
说实话刚才强势一波攻击后他都做好了要下最后处罚通牒准备了。
可是没想到这徐仁杰竟然提出这么一系列强横问题。
中年人不是没想过进行反驳可问题这个事儿你叫他怎么反驳?
同样是憋了半晌最后中年人冒出句:“就算这样那你也应该和我通报声呐?”
“队长这种事情还需要和你通报吗?我认为没有这个必要!作为场馆安全执行者在有你之前命令支持下我完全应该果决迅速对这种危机事情做出处置。或许在队长你看来这个事儿早迟一点没关系。反正就是一顿饭事情。可是队长你换位思考如果换做是你处在下面幸存者那种位置一天连个基本水饱都混不上那会有怎样想法?
也许他们没法闹出大动静但要是有人想不开采取过激行动比如破窗撞门等等行为那会给外面丧尸造成什么影响?队长你可千万不要小看了人在绝望时可能迸发的恐怖能量那时候人什么都可能做。作为我遇到这种情况能做的也仅仅是最快速度能力范围平复他们躁动心情以免祸事发生!”
相较于徐仁杰的解释中年人说辞就显得惨白无力甚至是可笑。
他之前的质问更是毫无价值。
中年人哑口。
这是他从徐仁杰进来第三次哑口。
他喉头鼓动想要说话但找不到继续说辞。
两人就这么整整对望。
宏利新在外焦急等待着。
几个得力手下已经到位。
他们都被叮嘱了接下来要做的事儿。
说实话几名被招呼队员本心是不愿接着茬事儿的。
毕竟徐仁杰的能力和实力有目共睹。
那是从外面尸场拼杀回来的变态和这样人对峙何苦呢?
再者说现在又不是他们自个儿跟男人有矛盾。
这是宏利新跟徐仁杰的个人愁怨。
可有啥办法宏利新再怎么着也还是中年人身边红人。
他们只希望徐仁杰还能像上次一样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这才是最好也是最有利于他们事情。
沉默了差不多有几十秒中年人显然是意识到物资问题找不到“岔子”再继续下去反而被动。
所以当下再次岔开话题他将目标点瞄准在另外一件事情上:“好物资的事情咱先放一边咱现在再来说说这个打人问题!你分发物资就分发物资跟下面队员打了又为什么!?”
对于这个问题老徐的回答那就更加干脆了直接给了三个字:“他该打!”
眼神圆瞪中年人满眼冒的全是问号。
“该打!?徐仁杰你给我把这话说清楚了你啥意思啊你?”
“没什么意思字面意思。下面场馆幸存者因为没饭吃提诉求这家伙竟然出手打人还是两人父子一块打。要不是我及时赶到发现他甚至打算动刀子给人眼睛挖出来!要是我之前没有给强调过场馆纪录我打他是我责任!可我多次给他们说任何下面幸存者提的诉求都要合理接纳。这做不做是一回事儿做不做的到现实实际造成的。但连基本接纳都不做队长这可就是态度问题了!
你说这种混球我不出手教训可以吗?今天我不站出来当众教训他你叫其它场馆幸存者看了心理怎么想?还有无规矩不成方圆呐队长。要是这样纵容他们场馆的安定稳定何谈?
照这个趋势发展下去不等下面民众搞事儿这些个混球怕是就先给折腾出事儿来!!”
好嘛本来徐仁杰是被认为搞事儿带头人。
这给徐仁杰三言两语一说到反倒是叫稽查管理队成了典型。
最关键他说的这些比之中年人给他扣的帽子可有理有据多了。
中年人不出意外又一次陷入了无话可说感慨境地。
面对这种情况中年人真的是相当无奈啊。
他实在想不到徐仁杰这张嘴这反应力竟然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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