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急了尚且会跳墙更何况人呢?
徐仁杰这般家伙和自己身边稽查管理队队员不同与馆内那些屁民更不同。
他中年人想对付徐仁杰最简单办法无疑就是紧闭大门不予理睬。
老徐他们回来到时叮嘱门卫不开门就好。
但中年人敢这么做吗?坦白讲他不敢。
原因说起来也很简单。
一来中年人忌惮老徐他们能力。
对方怎么说也是为了场馆生死出去拼杀的。
自个儿这边若是大门紧闭不予理睬势必会叫老徐这般人疯狂。
这人若是疯狂鬼知道会做出什么出格事情。
要知道目前场馆靠着徐仁杰一行人之前管理总算是稳定了下来也相对安全。
可中年人清楚这场馆并非铁板一块畜生进不来只是没有找到可以进来入口。
但这件事儿徐仁杰他们可以提供。
大门闭紧了凭他们没法进入但别忘了这体育馆能够进入场馆的可不仅仅只有大门。
每个场馆的窗户都能成为畜生突破口。
钢化玻璃很坚固不过任何坚固都是相对的。
这玩意只要掌握诀窍想要破除非常简单。
球场那些个畜生自然不知道这些诀窍。
但畜生不同徐仁杰他们懂呀。
所以真要是自己撕破脸下令给老徐他们堵在外面那到时候面对生死老徐他们很可能同归于尽。
反正待在外面也得死那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徐仁杰他们若是真的打这个心思那他中年人所做一切可就全部白费了。
中年人做此般打算不过就是想避免徐仁杰进入馆内仗着他此行壮举造声势举大旗抢夺他的位置。
可如果徐仁杰与他拼个鱼死网破这个结果自然是中年人不想预见的。
其次呢中年人还担心此举是否会在下面稽查管理队队员心理造成不好影响。
这事儿若非搁在徐仁杰身上中年人未必会有这份担心。
可落在徐仁杰身上很多问题中年人就不得不考虑了。
说白了中年人这回是遇上对手。
最糟糕的这个对手无论哪个方面还得比他中年人强。
于是中年人就会想自己现在吩咐下面守卫把门看死会不会叫下面人觉着他怕了徐仁杰?
这对中年人这种自尊心极强人来说是没法容忍和接受的。
另外如果叫手下人觉着自己怕了徐仁杰会不会动摇身边人对自己态度?
末世嘛是个人都想跟强者。
过去有驻军做支撑他中年人无疑就是众人眼中强者。
大家都清楚跟了他中年人就等于背靠了驻军这座大山。
那在体育馆就能吃香的喝辣的冷暖不愁。
可时下今非昔比驻军的离开叫中年人成了没有实际依靠的存在。
相较于驻军中年人对自己身边这些个稽查管理队队员可不抱啥太大希望。
即便这只队伍是他中年人一手筹建拉扯的。
但这些家伙的忠诚度坦白讲中年人不得不打个大大问号。
你说这日后这般家伙如果反水做出对他不利事情中年人还真是一点不敢到奇怪。
毕竟这般家伙品性摆在那儿他们当时愿意加入稽查管理队也仅仅是看中这个身份能给他们带来的好处。
而眼下这个身份所能带来的好处无疑再显著降低。
之所以这般家伙还团结在他中年人周围说白了就是困在体育馆别无他法。
除了中年人他们也找不到更为合适投诚对象。
然徐仁杰的出现势必会把这份默契打破。
过去徐仁杰在馆内种种强势做法叫稽查管理队队员很是不爽。
这种情况中年人看在眼里但他没有制止理由就是他想利用稽查管理队队员与徐仁杰这种矛盾冲突更好制衡两方。
这也是无数历史大能惯用手法。
对付有能力的人有时候单纯杀戮不是最好解决办法。
给他找个对手让当时双方内斗而当权者仅需在旁斡旋即可。
这样既不用担心一方做大毕竟有另一方盯着。
也能最大限度发挥能力者能力如此一举两得方法中年人没道理不用。
中年人能从场馆几百号人类被选出并非没有道理。
他本身还是有些能耐的。
只可惜他没有善用自己能耐去为体育馆上下造福反而是把自己优势浪费在了权利相关。
过去徐仁杰没啥突出事迹在馆内他中年人尚且可以制衡。
可眼下徐仁杰完成了破坏音源这茬事儿相关情况下面队员也都清楚。
所以说这个时候去叫下面队员阻止老徐他们进入到时徐仁杰在门口聒噪一些难听话或者鼓动些许内容难保下面人不反水啊。
不管中年人愿不愿意承认徐仁杰比他强这个事儿是板凳钉钉的。
旁人不是傻子他中年人能耐怎样相形之下显而易见。
徐仁杰人能在场馆被畜生突破时冒死出去解决。
民众没饭吃他敢据理力争不畏强权去做争取。
警报危机到来他更是义无反顾率领刚刚组建新军出去解决。
最后在所有人都不看好情况下他顺利完成了任务。
而但徐仁杰做这些时候他中年人在干什么?
身为体育馆目前最高管事儿者自打危机爆发后他中年人压根就没在民众面前露过面。
莫说在民众面前露过面饶是在自己一手组建稽查管理队队员面前他都没出现过几次。
但凡有啥任务需要他要么是透过手台招呼要么是借助所谓心腹宏利新去给下面人传达。
他中年人始终都是窝在四楼办公室。
你说这种事儿搁在下面人心理比较哪个人更适合担任场馆一把手相信大家都不是瞎子。
放着徐仁杰这种能做事儿关键时候能带着大家往前冲实际解决问题人不用非得留着中年人这样遇事就往后缩叫下面人往前顶的怕死鬼做主事人那不是扯淡嘛。
道理中年人都门清所以他很识趣打消了心底那不切实际念头这件事儿无疑还得从长计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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