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队长是我大意了。不过我是有急事要找你所以一时之间忽略了。请不要介意。”
“急事?”眉尖一挑中年人反口问道:“什么急事?是组建新军出了问题?”
“不是!组建新军还算顺利我想这些宏兄弟每天应该都有给队长你做详实汇报吧?”
“详实”二字老徐着重了音调他为什么着重跟中年人应该讲是心照不宣了。
“那不是组建新军的事儿你还有什么其它急事?”
老徐不清楚中年人是真不知道还是跟他装糊涂。
这体育馆时下最紧迫的事除了物资还能有其它吗?
至少在老徐眼里即便是丧尸都不能和物资紧迫相提并论。
因为不论什么时候内忧和外患比来都是内忧更为严重。
“我这次来就是想问问队长下面幸存者的粮食供给什么时候可以开始。”
“怎么有提这个事儿?我不是已经和你说过这个事儿不用你管你只需要负责好自己分内事情。其它的我自由安排。”听了老徐又提物资中年人脸色立马变得更加难看。
自己已经一而再再而三给徐仁杰强调叫他不要再在其面前说道物资事情。
可老徐呢?压根不当回事儿。
原以为上次已经给其说透后者明白不在继续问没曾想这才将将一天他便有旧事重提。
你说这档子事儿中年人能不上火吗?
老徐并没有因为中年人的责难而有畏惧退缩之意。
他这次过来态度明确就是要讨要说法。
当下老徐回道:“队长交待的事儿我自然记在心上你要我做的我和弟兄们也是在尽心做。我也知道队长不想听我提物资事情但”
“别跟我说什么但是既然你清楚我不想听那就立刻出去!!”抬起手中年人下了逐客令。
老徐自然不会离开。
他似是没见着中年人抬起手指般不退不让正色道:“队长你说这事儿不要我管有专人负责。我就想问下具体负责人是谁?我要当面问问他这么长时间再干什么?统计个物资需要那么久时间吗?我们这两天在下面场馆做招募工作不断有幸存者向我们发问问为什么场馆方面断了粮。幸存者情绪很激动。我们这群人没有插手物资事情根本不知道怎么和人家回答。可是这种事儿不是能拖的事儿啊我也相信以队长的大局观不可能为了那点点物资宁愿冒下面幸存者暴走风险。”
“所以我这次过来就是想问下队长你安排谁负责物资供给调配工作的。这个人我必须去和他唠唠看看他是否有玩忽职守现象。队长你把维持馆内安定活儿交给我我想我也有责任在这件事儿上做到我应有责任!!如果说他们真的玩忽职守那我就按章处理!这种人这种显现绝对不能姑息。”
“如果没有只是单纯效率低下那我叫我的人去做我就不信一点物资统计分配几天时间都做不来!!”
老徐非常强势。
他没有饶啥弯弯他的意思很明确你中年人总是说事情安排了叫了专人负责。
那成果呢?
这么多天过去了下面幸存者滴米未尽。
这就是你所谓的安排?
当然老徐虽然强势也还是考虑到了中年人面子问题。
他并未点明是中年人过失他把焦点全都落在了中年人指定负责人身上。
老徐这也是给这次谈话留了后路。
相较于正面质问中年人把问题撩在旁人身上显然更加容易解决问题。
只要中年人想清楚物资导致事件厉害关系那么他至少可以不用顾忌面子强撑。
大不了拿委派的稽查管理队手下做挡箭牌就是了。
不过不管老徐怎么给没面子他现在这进来就气势汹汹一通质问对中年人来说还是难以接受的。
中年人面色瞬间变的难看。
老徐看在眼里他不想把过多时间浪费在和中年人无休止争斗上。
他当下再次开口:“我这话队长听了可能是不舒服但是队长我是掏心窝在替你担忧。下面幸存者一旦气势几百口子靠我们手下这些人是没可能抵挡住的。队长我想你也不希望到时候四楼被幸存者攻破吧。到时候被民众攻上来那就不是拿一部分补给出来就能了事的。”
苦口婆心老徐也是为中年人操碎了心。
诚如老徐说的中年人现在如果大度点那些粮食堵上民众嘴巴那还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哪怕你一到两天发一次物资哪怕再少那也是意思。
这样他徐仁杰跟下面人也好有个交代好做安抚工作。
毕竟管呢你物资储备不多是实情。
在老徐个人也知道现在不可能似过往那样每天供给。
馆内物资确实做不到这点。
但你中年人若是一点都不分发那就说不过去了。
你不给民众活路民众到时候自然也不会给你活路。
到时候杀将上来死人是肯定的。
最关键那些物资老徐也不希望看到民众占据物资场面。
不用说饿疯了的民众在见到屋里物资后可以想象会出现怎样混乱争夺场面。
那时别说丧尸进攻就是馆内民众自己怕是就会自相残杀一团浆糊。
这些道理原本以中年人的智商是完全可以看破想明白规划好的。
可人有时候就是容易被相关利益蒙蔽双眼。
他们明知道哦这么做会有风险但还是更愿意选择既得利益。
对中年人来说守好眼下那些物资就是他最实在利益。
有了这批物资他的吃喝才有保障。
他才能喂饱控制下面稽查管理队队员为他卖命。
他认为只有这样才能实际把控体育馆确保他的龙头老大位置不丢。
然而事实并非如此老徐现在说道这么多就是希望中年人睁开眼看清他本该看清却被他有意忽略的实际危机。
中年人听罢老徐话后面无表情停顿几秒淡漠道出句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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