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我看来这个差事一点不好做。做这事儿除了危险关键得罪人!队长你交给我任务就一句替你维持馆内秩序。可方方面面要处理问题很多。”
“不是我说给自己找托辞这稽查管理队和下面幸存者之间矛盾由来已久这点我想你比我清楚。之前我就说过过去吃喝充足馆内满足了幸存者最低需求稽查管理队做的过分民众忍。就算不忍他们也得忌惮外面带枪驻军。”
“可现在呢?此一时彼一时啊队长!现在咱手头物资紧缺驻军不在。下面稽查管理队队员若是还不约束还任由他们按照过往做派行事队长我把难听话搁在这儿这就是自掘坟墓!”
“千万不要低估了民众的反抗意识也千万不要逼他们起事。我们不满足他们最低限度要求他们肯定会拼命!”
“至于我我现在要在这稽查管理队馆内幸存者之间做平衡这难度相当大。你知道想要改变人们原始认知本身就是很难问题。这当中我必须使用特殊手段!但我若是采取特殊处置措施就肯定会叫兄弟们不爽!”
“我也知道眼下很多兄弟视我为异类眼中钉瞅着机会要打击报复我。对此我也是很无奈。但再无奈我也得做毕竟这是队长你交待的任务。往大了说是对你和场馆负责往下了说也是为我自己性命负责。毕竟民众若是闹事场馆沦陷我也没好果子吃。”
“但问题我做这些必须得到你的支持。原来我以为你会无条件支持我会理解我的做法。可是现在看来你显然对我存在质疑你觉着我有谋反意思这叫我真的尴尬。说实话听队长刚才提问我很难受。”
“我一行为体育馆做事倒头来被兄弟们骂被队长认为我有野心想篡夺位子。这种事儿你叫我给你理由我的理由就是我只想好好活着其它什么狗屁事情我都没兴趣。要不是体育馆突发这样状况我连现在的权利也没有半分意思。”
“说这么多队长可能也不太可能相信我的话当然咯有些话甚至叫你气氛。不过我说的都是实情我从来没想瞒队长你什么。如果你觉着我说的东西都是屁话都是无理托辞那我也不辩驳。总之一句话队长要是觉着我老徐坐在这个位子叫你不放心你认为我有反心那就把我给撸了吧。”
“在我个人在这种不被信任两头堵情况下做事也挺累挺难的。这种局面我也不认为我个人能改变什么。但就算是被撸我还是得真心谏言句。队长善待下面民众才是稳定场馆根本途径下面人要求的不多只要满足他们基本需求他们就还会和以前一样好好的在场馆待着。可若是连最基本需求都无法满足他们完了稽查管理队弟兄还对他们趾高气扬不作为后果后果我就不说了。反正一切队长说了算!我都听你的!”
老徐巴拉巴拉说了一达通。
他这番说辞看似是在给中年人解释自己无野心理由但实际呢他其实是在借着这个所谓解释机会在像中年人阐述体育馆困局。
老徐在说辞中很直白点明了稽查管理队问题。
他不仅提到了稽查管理队队员与下面幸存者不可调和矛盾更关键指出稽查管理队的不作为以及不足以胜任安保任务。
老徐这些话那是相当危险的。
他等于是全盘否定了中年人的队伍。
但好在老徐是透过自白方式道出他在阐明这些观点同时也是间接说了自己难处以及自己解决办法。
完了在一通绕弯弯讲述后他最后点题暗示中年人不管用不用他徐仁杰都必须确保馆内下面民众基本利益。
你只有保证场馆内幸存者最低利益才能真正去谈场馆稳定。
如果中年人能接受这点并将之付诸实施那自己这个小队长职务被免了也无所谓。
你中年人不是对我不放心不想叫我发展嘛可以你给我的权利我现在全部交还给你。
你认为我有想成为“虎”的野心你怕养护为患那我就主动交权。
反正该说的该强调透过上述话都给中年人说明了。
中年人如果还觉着他徐仁杰有二人那老徐再继续挂着职位也没啥意义。
因为中年人只要对他徐仁杰有异议就说明他心理不能接受上述说辞。
既是如此既然对方没法接受这些那自己在继续做下去还有什么意义?
除了徒增不必要麻烦外还会叫雷瞳胡晓东跟着自己陷入危机。
想想早上上面胡晓东雷瞳在户外面对一众稽查管理队队员包围。
如果不是自己惹出麻烦他俩如何会陷入这般危险氛围?
所以老徐这次上来想的很清楚他要跟中年人摊牌他要叫中年人自行决定判断。
要是他还想要自己为其做事那就得给他足够信任接受上述条件。
否则继续做下去还有什么意义?
听完老徐的上述话后胡晓东也是终于明白了男人真实目的。
看来自己是多虑了老徐并没有发神经。
他之前说的那些过激话语实际都是有目的的。
结合最后解释胡晓东意识到自己刚才是误会老徐了。
这老徐到底还是老徐做事依然是有分寸的。
场上再次陷入安静下面就看中年人怎么接茬了。
无疑老徐已经把话说的通通透透。
这个时候中年人要是在说听不明白要理由那就是扯淡了。
手台不出意外的安静。
中年人此刻心情也是有些复杂。
能不复杂嘛自己手下被徐仁杰说的这般无能与一钱不值你说中年人心理没火气肯定不现实。
但是你叫他找出反驳理由他还真是找不出来。
不管中年人愿不愿意承认自己这稽查管理队队员还就是那么无能。
但凡他们有一点能力他又怎么会去重用徐仁杰这个不安定存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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