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确认德米没有受到伤害后老徐雷瞳稍稍送了口气。
虽然他们清楚德米此行为了什么但为了安全起见老徐还是沉声再次重复了遍行动开始时的交待:“德米我知道你这次出来是替我们解困的但太危险了我不希望因为我们的行动让你和德里克遭难。所以现在你赶紧回去还有记住不管发生什么都老实待在教室千万别在出来冒险了。知道吗?”
德米举眉看向老徐顿了顿随即郑重道:“老徐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你觉着真出了事我和derrick能脱得了干系吗?呵呵既然我们已经是站在同一条船上的人”
话至此处德米意味深长的轻摇了摇脑袋接着语锋一转:“好了!我现在回屋去倒是你们千万注意可别再搞出刚才的岔子不然真出了问题咱们都得完蛋。”
女人的沉稳与淡定委实叫老徐感到意外要知道她可是刚刚遭受一场凌辱而且险些被畜生得手。
可她非但没有因此被吓破胆反而变得更加从容起来。
对于这样的女性军人出生的老徐很是喜欢。
当然这种喜欢无关乎爱情那仅是一种人格品性上的吸引。
老徐雷瞳不会对德米的“教训”心声怨恨老徐着手拍拍德米肩旁接着与雷瞳让出条道来。
德米理了理凌乱衣衫随即提步走出了女厕。
出了门的德米依然保持着来时的慵懒只是脚下步伐频率明显加快了几分。
一则午夜寒风着实冻人二则经历完适才那惊险一幕她现在仅存的念头就是回到德里克的怀抱。
“derrick!!”回到屋子德米多的话一句没说径直拥入德里克的怀抱。
她可以在老徐雷瞳面前装坚强她可以面对“脚盆国”学生weixie为了大局不吭一声。
但在德里克面前在这个他心爱男人面前。她终于可以放下所有去享受一个女人应该享有的包容与护卫。
“亲爱的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儿?他们是不是”感受到德米不住颤抖的身躯德里克脑中浮现出不好的场景。他的心随之一揪他有些懊恼自己适才为什么要答应德米的请求让她只身一人跑去外面做那危险的解困行动。
德米不想去回忆经历的过程于她而言过去5分钟内发生的事情。是她一辈子也不想在被提及的梦魇。
“别问我好吗?”将头深深埋在德里克胸口似乎只有这样德米才能让其紊乱的心境稍稍平复一些。
德里克伸出的右掌僵在半空德米的回答犹若一根针刺扎在胸口。
他知道对方是不想让她担心但德米愈是这样德里克愈是觉得愧疚。
但考虑到德米此时的心理状况德里克还是放弃了继续追问的念头。
他最终缓缓放下僵在半空的右手轻抚了两下德米颤抖的娇躯柔声安慰道:“好!既然你不想说那我就不提了。刚才是我不对我不该让你出去你受苦了我保证不会再有下次了。”
与此同时就在德里克与德米互诉衷肠之际身处女厕的老徐雷瞳也未闲着。
他们将被扭断脖颈的泽北前田二人尸体给拖进了便池之中然后带上门以此掩盖二人毙命的事实。
毕竟。此二人消失难保不会引起其它“脚盆国”学生注意万一有心之人出来排查至少隐匿的尸体可以多拖延几分钟。
“好了咱们出去吧!”时间紧迫。老徐没功夫待在女厕浪费时间。
而按照计划他们下一步就该对分散在外的“脚盆国”学生逐一击破最后在给会议室内“脚盆国”学生来个瓮中捉鳖一网打尽。
先和守在会议室门口的李小信碰了个头确认会议室内“脚盆国”学生没有异动后老徐指了指右边示意雷瞳负责清理那边的零散“脚盆国”学生。而他自己则负责左侧的清理工作。
正所谓月黑风高杀人夜此刻正值午夜3天昏暗的夜色配合萧条的北风当真是给突袭小队提供了绝佳的暗杀机会。
除李小信继续固守会议室外老徐雷瞳立刻是猫腰隐没在黑暗之中。
锁严的教室大门对于尖刀连战士并不算什么这种最普通的a形锁只需2跟细丝就能捅开。
不论是老徐还是雷瞳都受过相应训练至于说细丝华表他们带来的包裹内早就准备好了相应的作案工具。
老徐将细丝完成u形完了杵进锁眼之中待得扣合妥当方才把另根直条细丝送入。
待得一切就绪老徐开始所以抖动双指这看似毫无规律的抖动实在暗含了不小的技巧。
很快伴着一声“吧嗒”声老徐知道自己已经成功捅开了闭合的锁道。
于是抽出插在锁眼里的作案工具轻推教室木门木门随即打开。
开门瞬间老徐便是感到一股热流铺面而来那是因为密闭室内巨大温差造成的结果。
同样的在老徐感到屋内暖流同时屋外的狂风也是跟开闸的洪水倒灌如教室之内。
而这席冷风登时是叫酣睡中的“脚盆国”学生抖了机灵对方直接是出口谩骂了句:“八嘎!谁啊!?这几点了进门也不把门关好!!”
短短几句话老徐却从中分析出了几个要点:
首先:对方已经知晓自己到来。否则不会说出“进门不把门关好”的抱怨。
其次:对方虽然知晓自己到来但并未确认自己的身份要不口气就并非是这般“善意”了。
最后:老徐清楚“脚盆国”学生未有确认其身份时间不会太长所以他必须在对方瞧出异样前给他来个致命突袭。
想到这儿老徐索性站起了身子在随手掩合房门后垂着脑袋借助黑暗掩护堂而皇之提着步子朝“脚盆国”学生行了过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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