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姚一脸苦涩:“张将军开玩笑呢外面围困的水泄不通咱们往哪里跑。不如咱们撤出城门防御全部缩进瓮城防守。”
张勇武摇摇头:“不行不行蜷缩在瓮城我就死定了。”
张勇武想的很多。
瓮城乃是城池的最后一道防线一旦蜷缩进入瓮城那再想逃跑绝无可能。
一旦被攻破瓮城他定然会被安条砍头。
张勇武不想死。
“冯姚咱们伪装成小兵然后大开城门向安条发动总攻咱们趁机逃出去。”
冯姚急了:“可是这样二十万大军可就全部遭殃了咱们若是缩进瓮城二十大军或可保住大半……”
“你傻啊。”
张勇武扇了冯姚一个大耳光:“我的命重要还是二十万大军的命重要?二十万军兵的命能和我的命比吗?他们那些小喽罗死了就死了与我何干?我只想要我活着。走咱们快去装扮成小兵。”
“是!”
冯姚也不再守城跟着张勇武去换装。
……
安条已经发动了最后的总攻。
他望着惨烈的城墙攻杀见到张勇武的大军节节败退很是开心。
“哈哈张勇武你这狗贼还敢出来吗?半个时辰我必定撞开城门取你狗命。杀给我杀。”
安条无比得意。
而且他还找到了十位波斯著名的大诗人集中才华创作诗歌。
想必三天之内他们一定可以创作出与燕七的诗歌相媲美的作品。
到时候就可以向燕七去要人了。
爽!
这就是守得云开见月明。
安条正在志得意满之时……
“国主令旨到。”
一道刺耳的声音遥遥传来。
这声音太过熟悉。
除了迪勒发还能是谁?
“迪勒发这个狗东西竟然还敢来。”
安条迅速迎上去怒视迪勒发:“不怕我红刀子进白刀子出?”
迪勒发拿出塞琉古的令旨高高举手冷笑一声:“安条还不跪下速速恭迎国主令旨。”
安条一看迪勒发拿出了国主令旨没有办法
只好跪下。
心里这个气啊。
竟然又让迪勒发耀武扬威一翻。
等着有你好看。
同时也很好奇。
塞琉古国主要宣什么令旨。
迪勒发清了清嗓子无比得意的说:“安条大伯克日落操劳为国为民甚为辛苦特宣安条大伯克回都城省亲接旨之日立刻率军拔寨回返不得有半刻延误如有违背当以叛国处之。”
“什么?”
安条大怒豁然站起:“这是什么令旨乱写一气。”
迪勒发抓住机会大声质问:“你敢说国主的指令是乱写一气你眼中还有国主吗?看来你果然要叛国!谁让你站起来的?你接了令旨就该跪下没经过我的同意你岂能擅自站起。”
“你……”
迪勒发气的不行脸色发紫。
无奈只好跪下。
迪勒发居高临下看着愤怒抓狂的安条:“你真行啊与燕七果然是知音居然在前线与燕七聚了三天三夜研究诗歌?哈哈哈说说吧你和燕七之间有什么阴谋诡计?”
安条一听脑子翁的一下炸了。
“坏了原来是因为这件事情。”
安条大吼:“我和燕七不过是研究诗歌再无别事。”
“放肆!”
迪勒发怒意十足:“前线正在打仗你不理战局跑去与死敌研究诗歌三天三夜日夜不归谁知道你和燕七玩的什么鬼把戏?安条你也太狂了吧?还说你和燕七之间没有秘密交易?你当国主是傻子吗?”
安条一阵头大:“我和燕七研究诗歌国主怎么会知道?”
迪勒发冷笑:“纸里包不住火!你和燕七高山流水遇知音这件事情已经闹得满城风雨人尽皆知你还想抵赖?哈哈天真!”
安条出了一身冷汗后知后觉。
“坏了我中计了燕七这厮果然厉害好一招不战而屈人之兵厉害杀人不见血不见血啊。”
安条可不是一般人。
这一下他终于反应过来。
是燕七设计坑害他。
他一直不明白燕七缠着他研究诗歌到底是因为什么。
现在他恍然大悟
。
燕七用的分明是高明的离间之计。
先是投我所好以诗歌书信往来吸引我的兴趣让我上钩。
再然后利用西洋异端做诱饵一步步引我步入诗歌的陷阱之中。
然后在波斯国内大肆宣传。
满城风雨。
人尽皆知。
最后再借着国主的快刀杀我。
够狠!
安条追悔莫及。
“我真是蠢啊我竟然还找了那么多大诗人研究诗歌哈哈我傻我真的傻。”
安条甚为沮丧。
英雄一世兵锋所致所向无敌。
没想到却栽倒在了燕七的离间计之上。
燕七果然不简单。
安条知道现在难办了。
塞琉古国主本就多疑。
现在他和燕七‘眉来眼去’被塞琉古抓住了把柄塞琉古焉能放过他?
尤其是还有迪勒发这死敌煽风点火。
安条耐着性子对迪勒发说:“你误会了我上了燕七的当燕七用的分明是离间之计……”
“你不用和我说这些。”
迪勒发不耐烦的冷笑:“待你回到都城只管向国主诉苦想必国主会明白你的良苦用心。”
“你……”
安条看着迪勒发那副嚣张的模样气的牙根直痒痒真想一刀宰了他。
但他不能那么做。
迪勒发带着令旨来的代表的是国主亲临。
他要是现在杀了迪勒发那就相当于杀了国主。
本来他就有与燕七通敌的嫌疑若是杀了迪勒发那通敌不在是嫌疑而是证据确凿。
安条没办法奈何迪勒发。
但是临走之前定要夺回月丁堡杀掉张勇武也算给自己洗白一翻。
夺回了月丁堡也能向塞琉古国主献上一份礼物。
安条伪装成一副和颜悦色的模样对迪勒发说:“国主的令旨我定然遵守只是能不能通融一天。”
迪勒发一听瞪起了眼睛:“开什么玩笑?国主让你接到令旨立刻出发你竟然要我通融?怎么你想抗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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