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椎名栗子愣了一下。
“是白川。”
凉宫沙纪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那个厉鬼，是白川杀死的。”
白川向两人走来。
凉宫沙纪看向白川，心情很是复杂。
之前，凉宫沙纪根据椎名栗子的描述，做出判断，白川是个水平不怎么样的除鬼师，因为白川只学会了金刚咒。
这么多年，都学不会第二个咒法。
但是，白川的态度，凉宫沙纪还是很欣赏的。
进取心很强。
因为这个，凉宫沙纪才会答应帮忙，否则，区区一顿大餐，根本不可能收买她。
但是现在，凉宫沙纪发现，白川一点都不弱。
恰恰相反，很强，非常强。
凉宫沙纪一想自己，以前辈的，强者的态度，对白川说的那些话，脸色就猛的红了起来，觉得很丢人，觉得白川当时一定是在暗中嘲笑自己。
“可恶，明明是个强者，竟然伪装很弱。”
“哼，就是估计戏弄我”
凉宫沙纪，对白川很不满意。
椎名栗子张了张嘴。
“白川，不可能吧”
凉宫沙纪瞪着白川，冷哼了一声。
“你的实力，分明在我之上，你是故意来羞辱我的吗”
“没有。”
白川露出一丝苦笑。
“我是真的不知道。”
“我是听你关于怨灵等级的描述之后，才隐隐感觉到我不弱，而一直到刚才那个鬼出现，你称其为厉鬼，我才确定下来。”
“之前，我并不知道。”
“一年之前，我从来和怨灵交手过，我师父也没有和我说过这方面的东西，因为我只学会了金刚咒，师父可能觉得我太弱了。”
“一年前，我才开始主动去找那些怨灵。”
“中间的过程之中，我没有接触过其他的除鬼师，因此，我是真的不知道，所以，我才会拜托栗子帮我这个忙。”
“我也没有对你抱有恶意的理由，不是么”
“今天之前，我们根本不认识。”
凉宫沙纪听到这里，才稍稍释然了一下，认真的理了一遍，白川确实没有戏弄她的理由，两人之前连面都没见过。
不过，一想到之前的事情，凉宫沙纪还是忍不住有些羞怒。
但这一次，凉宫沙纪主要是责怪自己。
没弄清楚情况，害得自己出丑。
椎名栗子这时候才反应过来。
“白川，真的是你杀死了这个厉鬼吗”
“是的。”
“那可是在怨灵和恶灵之上的厉鬼啊，你太厉害了。”椎名栗子露出惊叹的表情。
白川看向凉宫沙纪。
“凉宫同学，很抱歉对你造成了困扰，不过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算了算了。”
凉宫沙纪摆了摆手。
“那凉宫同学，我还想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
“厉鬼之上，是什么”
“厉鬼之上”凉宫沙纪眉头一挑，道“厉鬼之上的存在，大概，已经可以称之为鬼神了，但，这种我没见过。”
“在神社的记载之中，鬼神出现的次数很少。”
“不过，一旦出现，就必然伴随着腥风血雨，需要大量的除鬼师联合起来，才可以击败鬼神，白川，你确实很厉害，但是，鬼神和一般的是鬼，是完全不一样的。”
“遇到了，第一时间，跑。”
白川点了点头。
突然，觉得凉宫沙纪这话有点耳熟。
之前，凉宫沙纪说，遇到厉鬼，好像也是这么个说法。
白川认真的看了凉宫沙纪一眼。
年纪轻轻，稳健的有些过分啊。
可能这就是安和神社的作风
或许是，只有这样作风的神社，才能够延续发展，变成大神社。
“这是个优点。”
白川认真的记下了。
“凉宫同学，今天的事情，多谢了。”
“不用，我也得谢谢你，今天要是没有你，我面对这只厉鬼，就算可以逃走，都必然会付出不小的代价，你救了我和栗子。”
椎名栗子转了过来。
“白川，谢谢你。”
三人来到公交站，各自前往了不同的方向。
椎名栗子和凉宫沙纪回安和神社。
白川回白石道场。
当看到道场大门的那一刻，白川的心情，稍微有些激动。
白石木村的心愿，便是振兴白石道场，而这，就需要道场内有，有一个可以站的出来的除鬼师，白石木村以前，将全部的希望，都放在了白川身上。
但是白川让白石木村失望了。
不过现在，白川得知了自己的实力。
凉宫沙纪，年纪虽然小，但是，确实是安和神社最强的巫女。
而白川的实力，还在凉宫沙纪之上。
这样的一个实力，完全可以达到白石木村的期望。
“师父，我回来了。”
“回来了，美莎说，你和同学出去玩去了。”
“是。”
“男孩子还是女孩子啊”
白川犹豫了一下，如实回答。
“是女生。”
白石木村眉头一挑，心中猜测，露出一个笑容。
“去的哪里啊”
“灵泉湖。”
白石木村皱了皱眉。
“稍微有点远，下次带人家女孩子出去玩，不要去那么偏僻的地方了，太危险了，零用钱不够的话，从我这里来拿就好了。”
“不过，白川，你的成绩可能落下啊。”
白石木村对这方面比较看的开，但对白川的学习成绩要求比较严格。
当意识到，白川无法成为一名合格的除鬼师之后，白石木村，就将对白川的期望放在了学习成绩方面，至少，可以保证会有一份比较好的工作。
白川听到这里，才知道白石木村是误会了什么，不过，白川也没有解释。
晚上的时候，白川正准备将这些事情，都说清楚。
“师父，我知道的。”
“美莎呢”
“在训练场练习。”
“那我过去找美莎了。”
“去吧，刚好叫她过来，该吃饭了。”
“好。”
白川看到了训练场的白石美莎。
“美莎，吃饭了。”
“白川，你回来了。”
白石美莎露出惊喜的表情，马上小跑了过来。
“小师叔怎么说”
“我应该很强。”
“多强”
“大概比你们小师叔还更强。”
白石美莎眼睛瞪大，张了张嘴。
“这，不可能吧。”
“是真的，不相信的话，你可以自己去问椎名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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