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呀呀,疼疼疼”
小姑娘捂着自己的额头,看样子是摔到脑袋了。
沉去闲瞧着她,觉得她也真的是脑子不好,竟然就这么被绊倒了。
没有去扶,就这么看着这姑娘挣扎的坐了起来。
“诶,有人”
小姑娘眼睛大大的,一脸惊吓的瞧着沉去闲。
而沉去闲看着她,却是感觉到一丝不一样的地方。
世界陡然变得好安静,安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很急促的心跳声。
就是她了,这辈子。
不知为何心中突然就冒出了这句话,好似中了毒似的。
使劲甩了甩头,沉去闲按着自己的太阳穴感觉生命之中似乎又要出现什么意外。
“喂,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奇怪”
姑娘好奇的瞧着,一直手还捂着额头。
“别说话,离我远点”
沉去闲暴躁的竖起了手掌,仿佛这样就能隔绝两人之间的距离。
“你这个怪人,虽然我闯入了你的院子不对,可是我是事先也不知道啊,看起都像是没人住的样子”
小姑娘很是郁闷的模样,忽然又叫了起来。
“诶呀,我的胭脂,撒了”
捧着甩出来的胭脂盒,小姑娘顿时变得眼泪巴巴的,一脸的委屈。
沉去闲也是被这大惊小怪的尖叫声给吓到了,一脸呆滞的瞧着这姑娘的哭泣。
“喂,你还有没有一点良心啊,我胭脂都撒了,这可是我娘给我买的,好贵好贵呢”
“呃这个,山上,山上不需要胭脂吧”
“怎么不需要,每天不要见人啊,你们不是人啊”
小姑娘暴躁着,一个劲的挥舞着手,胭脂顿时撒得到处都是。
“咳咳咳你,你怎么不讲理啊”
沉去闲被这胭脂的味道给呛到了,一个劲的咳嗽。
眼看着这小姑娘越闹越凶,沉去闲豁然而起,一把拎起了姑娘的后衣领,大步一跨就丢到了门外,连带着的还有那个大包裹。
啪
门狠狠的关上,还上了门闩。
沉去闲依着门扇深呼吸着,一个劲的平复着自己的心态。
“要修炼,要长生,要修炼,要长生”
嘴中念叨,心中驱散着那个姑娘的模样,沉去闲终于好容易稳定了情绪。
“喂你个坏蛋,至于嘛,不就是说了你两句吗,至于嘛”突然,姑娘的叫喊声从院子外传了进来,不依不饶的钻进了沉去闲的耳中。
瞳孔猛得放大,沉去闲嘴角抽搐。
“你记得,我叫荷蕾儿荷花的荷,荷蕾儿的蕾,荷蕾儿的儿你给本姑娘记住,我一定还会找你算账的”
外门的一天就在新入弟子的吵吵闹闹中度过了,包括沉去闲在内,那同一批还未破镜的弟子们,都忽然感觉到了自己似乎不再年轻了。
而说起不再年轻,沉云大概是最后话语权的,两世为人,两世修仙,心,早已老得麻木。
不过看着剑谷方向,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
是讨厌那样被人轻视,还是讨厌那个祁安山的嘴脸。
或许在前世记忆中,遇到这种人便就是一剑,那便没了烦恼。
可是如今,他还没那个潇洒的资格。
丢了一把丹药进嘴,嘎嘣嘎嘣的咀嚼着,沉云渐渐眯起了眼跨出了阳台栏杆。
通排的小阁楼,这里是青衫峰内门弟子的居住之地。
倒不是因为小气吝啬,住得地方远不如入门之前,而是凡内门弟子,少有在此逗留的,九峰比剑之后,都会选择自己的归属。
身影,落在地面上,沉云的脚步似乎比在外门时轻盈了许多。
夜深寂静,沉云的动静微乎其微,不该引人注目,可是百无聊赖的小侯爷正为自己取剑而发愁,正倚在栏杆上。
沉云在走,走向剑谷,祁安山在后,一路跟踪。
脚步,止于剑谷外围。
小侯爷亲眼瞧着沉云慢慢消失在了雾气之后,脚步,似乎还是那么如常。
十步,二十步,三十步祁安山瞧着那玉石雕刻的沙盘上,代表沉云的身影越走越远。
汗珠渐渐凝结在了额头,顺着脸颊滑落。
祁安山狠狠的咽了口唾液,忽然想起了自己曾经说过的某些诳语。
“真,不会要做他三年仙童吧,那我成了什么了”
小侯爷慌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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