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爹出现
赵氏对着苏小鲤啐了一口“你就放一百万个心,萧少爷不会来找你了。即便他来找你,难不成还把你的棺材带走他不嫌晦气,我们还嫌晦气哩”
苏盼财拖着苏小鲤到房内,把门从外边锁上。薛氏交代他守在门外,免得叫苏小鲤跑了。
苏小鲤坐在地上,气的眼眶都红了。
萧珩曌这个王八蛋,说好亲自回来接她。他不知道这一家子都是畜生,没有半点人性吗这下让苏多银钻了空子,明儿个她就要被送走了
明明就差一步,她就能回去现代。
现在她成了陪葬老头的小妾,她越想越生气,越想越委屈。
许久没掉的眼泪,哗啦啦的落了下来。
她本就不是个爱哭的人,现在是真的委屈也气极了。
萧珩曌,你王八蛋等我离开这里,去京城找到你,一定会狠狠给你一巴掌。
苏小鲤心中骂着,能不能从这三恶鬼手下逃走,还是未知数。
泪水滑过脸颊,被薛氏抽到地方疼如刀割。
她用脚勾出床底下的铜镜,一看脸上肿了一条,还有着细细的血痕。
好在薛氏还未用足力道,否则她这脸就毁容了。
哭也哭了,发泄的差不多。苏小鲤开始冷静下来,想想如何自救。
首先得把绳子解开,昨夜睡之前她在枕头底下放了小尖刀,那是防着苏多银自保用的,没曾想成了她现在唯一的希望。
她看了一眼外头,趁着苏盼财不注意,拿了枕头下的小尖刀。
突然,赵氏走过来对苏盼财说道“这小贱蹄子鬼心思多,你进去里边看着,我在外头守着。”
苏小鲤闻言,立马将小尖刀收起藏好,铜镜踢入床底。
苏盼财开门进来,把苏小鲤拖到角落,他靠在床边盯着她。
苏小鲤只能等夜深了再动手,否则她即便是解开绳子,也跑不出去。
夜深人静,苏盼财已经开始姜太公钓鱼。
他实在是扛不住,想爬上床歇息,外头传来赵氏警告“你敢睡就死给我。”
苏盼财打了个哆嗦,不敢再有这个念头。
苏小鲤早早就闭目养神,睡了一觉。
她醒来时,苏盼财已经拄着脸在那睡的打呼。她挑了一眼门外,赵氏也睡着了。
她开始用小尖刀割绳子,苏盼财绳子绑了几层。她
费了好大劲儿才把绳子割断,一看外头天已经快亮了。她迅速收起小尖刀,手里握住绳子,佯作还被绑着。
只要等到来人接她,她挣脱跑去出去,刀子可以自保。
村里人口买卖已见怪不怪,她喊的人尽皆知也没用。人们最多同情她,被薛氏和赵氏卖了。
她唯一能找的就是张寡妇,村里人对张寡妇多少忌惮些。
可她又不想给张寡妇添麻烦,只能先往后山跑。再从海边抄小路出村子,去城里找徐达,然后在范志豪去码头堵她之前离开。
鱼肚泛白,赵氏醒来了,她进来把苏盼财叫醒。
薛氏过来轮换守门口,让苏盼财去洗漱吃早饭。
赵氏看着苏小鲤,越看越憎恶,真想把那双瞪着她的眼睛挖出来。
她走过去,一把掐住苏小鲤的下巴“还瞪着我呢我与那边商量好了,到时候就把你活生生钉在棺木。让你抓心饶肝,如何都出不来。”
苏小鲤差点没沉住气给赵氏脸上来一拳,苏盼财吃完早饭,进来换赵氏出去。
赵氏甩开苏小鲤,“哼”一声,转身出去。
苏小鲤有时真想不明白,她怎就得罪这一家人,个个恨不得她死。
不过转念一想,有些恶人作恶是不需要理由和原因的。
苏小鲤只盼着快点来人,不然肚子太饿的话,她使不上力气。
正想罢,一阵嘈杂。
赵氏推门进来,对苏盼财说道“那边来人了,把她拖出去。”
苏盼财推着苏小鲤出去,苏小鲤一看,柳媒婆领着三名小厮。
薛氏与柳媒婆说道“人我就交给你了,剩下的事情,你看着打点。喜服我给包上,你带过去。”
“我办事,妥当。”柳媒婆拍拍自个胸脯,“你就放心。”
苏小鲤盯着敞开的大门,现在正好是机会。
趁着其他人不备,她松开紧握的绳子,拿着小尖刀,飞快朝门口跑去。
柳媒婆头一个反应过来,朝小厮喝道“还不快抓住她。”
眼看就要到门前,苏小鲤被小厮揪住衣裳,她一个回身,挥动手中的小尖刀“再过来我不客气了。”
那小厮被刀尖划过后背,血涌出来,他捂着手“该死的丑东西。”
“赶紧把她手里的刀子给我拿下来”柳媒婆气得跺脚。
小厮们朝苏小鲤扑过来,苏小鲤躲开,他们扑了个空。
赵氏冲过来趁机关门,一辆马车在门口停下,上边下来一人。
瞥见院内,娇小的身影挥着刀子在与三名壮汉周旋,他喝道“发生何事了”
这久违的熟悉声音,赵氏打了个激灵,有些不敢相信的看向来人。
薛氏和苏盼财也懵了,怔怔看向门口。
“多福啊,是你”薛氏简直不敢相信自个的眼睛。
柳媒婆是认识苏多福的,她立马让小厮住手。一看今儿个这阵势,只怕来的不巧。
苏小鲤听到薛氏叫“多福”,她来到古代后还未见过的爹出现了
她转身看去,脑袋“轰隆”一声,她嘴微张,瞪大了双眼,不知是悲是喜还是意外。
马车旁站着的男人,长得与她在现代的父亲一模一样。唯独不同的,他看起来要苍老一些,两鬓白发,额头上也有几道深刻的皱纹,没有那种高高在上的气势。
百感交集,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或许是有那么一点思念。她冲他喊道“爹。”
苏多福看着喊他爹的苏小鲤,他颤了颤,她浑身发
黄,头发蓬乱,脸上一道狰狞的红肿淤青。
他离家时,她还好好的,怎就变成这样了
“你是小鲤”他朝她走过去。
“爹,是我。”苏小鲤哽咽。
“这到底是怎回事”苏多福双手扶住苏小鲤双臂,难以想象她这几年到底吃了多少苦头。
赵氏和苏盼财心虚的低头,倒是薛氏还镇定。
她扯开嗓子控诉苏多福道“你个不孝子,可算是回来了。这些年音讯全无,也不知你死活。你现在一回来就大呼小叫的,真拿我这把老骨头不当回事了你。”
苏多福说道“娘,我怎音讯全无了我每月都寄信和银子到范表哥那,再由他转交给你,当是小鲤的生活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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