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不认识,我去帮我朋友拉个小提琴,然后就碰到了。他说看过那次义演。”
拨开他的手,傅柚将消毒水瓶子放入急救盒内,放在一边。
“你们刚刚在干什么。”
“他逼我跳舞。”说到此傅柚拉住权时晟的大衣边边。
他没有系领带,领口解着,可以看到脖子下面的肌肤。
“你说他会不会是我的粉丝。”滑稽脸。
坐在他腿上扭了扭,傅柚被一把按住,权时晟不准她动“不会。”
“为什么。”瞬间耷拉下嘴角。
“谁会成为一只猪的粉丝。”
听到这句话傅柚抬起手就是一拳头捶在权时晟身上“你怎么能这么说呢那你不照样是一只猪的未婚夫吗”
“”
哈,他说不过她。
不过这样直白说自己是猪,真的好吗
傅柚脸上刚洋溢出胜利微笑这么一想又黑了下去。
看看自己的手,这两天是不能碰水了,不然好得慢还容易发炎。
靠在权时晟身上,傅柚先是抓了抓脑袋,不知道聊什么,在一片安静中她眯着眼睛慢慢地越来越困。
她能听到车轮碾压积雪的声音,能听到男人的呼吸声,甚至是心跳声。
最后渐渐被黑暗包裹,什么都听不到了。
梦里,她梦到了婚礼,一场盛大的婚礼。
巨大的教堂,洁白的婚纱和彩色的玻璃窗。
她穿着如雪的婚纱,胸口的粉色绣花绽放开来,花瓣飘落在她的白纱上。
傅柚迈开步伐,泛着七色光泽的平跟水晶鞋,手轻放在隆起的小腹上,看样子,里面的孩子应该已经五六个月了。
身旁,是一个年长的男人,她看不清他的面容,但是她可以感觉到。
他是华教授。
他们已经很久未相见了,久到她已经记不清他的容颜。
比起经常见不到的父亲,这个男人更受她的尊敬。
走上前,到达一个男人的面前,他将她的手放在了男人的手里并且让两人紧紧握住。
那个男人将她护着走上了圆台,转过身,她面相这个即将陪伴她后半生的男人。
抬起头,看到的却不是权时晟的脸。
是付寒洲。
意气风发的白色西服,他今天气色极好。
听着牧师发言,按着步骤,他掀开了她的薄纱,轻抚她的脸颊。
两人互相为对方戴上戒指,最后热烈地拥吻在一起,紧接着付寒洲单膝跪地,一吻落在她的隆起的肚子上。
一切,就都像她经历过一般。
于现在的傅柚,这就是个噩梦,她头上浮着薄汗,试图挣脱梦境。
眼前刹那间一片黑暗,傅柚睁开眼,发现周围漆黑一片
她回家了,现在在自己的房间
掀开被子,傅柚这才发现自己身上除了内内,啥都没穿。
去浴室洗了个澡,裹上一条毛巾,她偷偷地溜到权时晟的房间。打开门走到床边,傅柚只发现这个男人似乎也睡得不是很好,眉头蹙着。
钻进被窝,将毛巾丢在一边,他很热,被窝比她自己的都暖和,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明明人的体温都差不多。
刚躺好正要闭眼,却看感到旁边的男人蓦然抓住了她放在他腰间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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