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元节次日。
一清早,店里的伙计开始卸板营业。
门板刚卸下一块儿,只听“嗖”的一声,一只铁镖和清晨的阳光一同射进了娄琴客栈。
阳光射在了地上,铁镖射在了墙上。
店伙计吓了一跳,扔了门板儿躲到我身后。我小心翼翼的走到墙边,拔下铁镖。
标上插着一张字条,上面歪歪扭扭的几个字写道“犯我丐帮者”后面是一个圈儿。
娄琴走到我身旁问“哪里来的”
我说“从门外飞进来的。”我指着那个圈儿问娄琴“这个符号是什么意思”
娄琴说“是个圈儿。”
我问“圈是什么意思”
娄琴摇了摇头。这时,李小谦走了过来,我把纸条拿到他面前,问“这个圈儿是什么意思”
李小谦审了半天说“兴许是有什么字不会写吧。”他拿过纸条翻看了半天,问“哪里来的”
我说“从门外射进来的。”
李小谦摇头叹息,说“你们这社会太乱了,怎么总是有这种莫名其妙的事发生”
说话间,老张从后院急匆匆地跑了进来,便跑边叫“不好了,不好了。”
娄琴问“怎么了”
老张喘着粗气,说“后,后院的鸡,全死了”
娄琴眉头一皱“什么人干的”
老张摇了摇头。李小谦问“一共几只”
老张撅起食指,说“一只。”
李小谦大吼“就他娘的一只鸡你加个全字”
老张说“那只鸡死得太蹊跷了,你们快去看看吧”
一只鸡而已,能死得多么蹊跷
当我站在鸡窝前时,看着眼前的景象,忍不住感慨“真是太蹊跷了。”
李小谦也认同地点头,说“它是怎么做到的”
娄琴说“真是太邪门了,一点都不符合常理”
我说“接下来该怎么办”
李小谦说“清炖吧,再放俩蘑菇。”
老张说“还是红烧好吃”
娄琴说“烤烤也行。”
无论这只鸡是怎么死的,无论它死的有多么蹊跷,最终它都没有逃过被肢解的命运,他的尸体被一分成三,一份清炖,一份红烧,一份烧烤。
但是,它的死并不是终点。
第二天一早,店伙计刚刚卸下一块门板。又一只铁镖与清晨的阳光一同射进了客栈里。
阳光射在地上,铁镖还是射在墙上。令人惊讶的是,铁镖不偏不倚的正中昨天那只贴标在墙上插的那个洞。
楼前看着墙上的铁镖,陷入了沉思。她喃喃道“到底是什么人,竟有如此厉害的功力,镖法之精准简直让人惊骇。”
拔下铁镖,镖尖儿上插着的字条依旧是昨天那几个字,歪歪扭扭,犹如狗脱敏爬“犯我丐帮者”后面是一个圈儿。
我问“这个圈儿到底代表了什么”
娄琴没有回答,但是无论这个圈儿代表着什么,无疑这个人是来替丐帮出头的。
娄琴若有所思,她说“莫非丐帮之中还有高手”
李小谦说“这个人如此厉害,我们还是去请白老头我的意思是白老前辈,去请白老前辈吧。”
娄琴刚“嗯”了一声,老张又从后院儿急匆匆地跑了出来,一边跑一边喊“不好了,不好了。”
娄琴问“又怎么了”
老张说“我们家的狗死了。”他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死得也很蹊跷。”
我们一动不动地看着那只一动不动的狗,沉默了许久。他的确死的也很蹊跷。
我问“怎么会这样”
娄琴说“这是有人故意为之。看来丐帮的人来者不善,他们是来寻仇的。”
丐帮
丐帮的人除了已经死掉的王冲,并没有其他的高手。甚至可以说没有其他人懂武功。
会是谁呢
李小谦啧啧两声,说“炖了吧。”
老张说“烤着味道更好。”
我忽然想起了圆通,心里莫名地一阵失落。我说“我去打壶酒。”
一整天,娄琴都心事重重。她眉头紧锁,不停地在念叨着丐帮的事。派出去找白景行的人已经走了几个时辰了。但是白景行行踪飘忽不定,神龙见首不见尾,娄琴说,找到白景行的希望十分渺茫。
我问娄琴“以你的武功,打不过那个丐帮的人吗”
娄琴摇了摇头说“此人内力深厚,镖法如此精准,武功只怕不在王冲之下。”
我这时才感受到恐惧的来临。如果真如娄琴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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