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归丝毫未将润玉的表现放在眼里,眼中嘲讽以为十足,“既然做得出还怕人评说?”
润玉看着鹤归,鹤归的眼神毫无惧怕之意思,润玉心中更是怒火中烧,他从不与鹤归为难,是因为鹤归是邝露的师兄,他给邝露面子,但是这鹤归也太欺人太甚了些,正要发作。
“如果你对她还有哪怕一点点的愧疚,也请您不要再出现在她的面前了。”鹤归说地认真,眼中却是满目的绝望。
他说的是...邝露。
邝露将事情都告诉他了?
“她既饮了忘川,忘了这前尘往事,你为何还要如此对她。若你对她还有一点情谊,也该放了她。”
润玉板着脸,并没有给鹤归好脸色,毕竟鹤归对邝露的示好,他可是看在眼里的,“本座已经给了她自由,来去皆随她心意。”
鹤归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嘲讽一笑,“你想要的,不是她的爱,你想要的,是她的命。”
“鹤归!”
鹤归凉凉地看着润玉,脸上的是不屑。他对润玉的做法不屑,更是对润玉的做法不满,“她在玄州仙境过得很好,你不要再去打扰她了。若是觉得我冲撞了你,那贬我去玄州仙境,我也不介意。”说完便转身离开了,只剩下满腔怒火的润玉。
“放过她吧。”
可是满腔的怒火还来不及发泄,便像是想通了一样,润玉一下泄了气,也许那些也是邝露的心里话,她狠自己,讨厌自己。
邝露既决心饮了忘川,便是真的要放下他了,是他自己在执迷罢了。
邝露不愿意见他。
自作孽不可活。
是他的错。
润玉捏着眉心,一声声的叹息从七政殿传了出来。
而邝露这边,胎儿渐渐的长大,她的害喜也越来越严重,也不知是不是邝露真身太过微弱压不住腹中孩子,害喜尤其厉害,整日吐的像要将胃吐出来,才肯罢休。
不敢到天界找岐黄仙官,为了确保孩子健康,邝露只能在玄州仙境内找一个会医术。不过可喜的是确认了邝露腹中的是龙,若不出意外,会继承他爹的真身。
邝露神色厌厌地躺在躺椅上,也没什么力气去思考,她只希望能将这个孩子平平安安地生下来。他们在这玄州仙境安安静静地生活着便好。
她不需要她的孩子做什么天界的殿下,或者帝姬,她只想自己的孩子过地开心一些。
她现在也终于知道了自己父亲苦心。
光华一现,吹过一阵风,润玉穿这银衣站在门外,看着院内的邝露,见邝露神色不好,想邝露是不是生病了,。筹措半晌,也没有踏出那一步。
他觉得,邝露应该是不想见他的。可是见邝露脸色实在不好,他心中又有些放心不下。
看了半晌,润玉才离开,润玉刚走,夜神便进了院子,邝露见是夜神,强撑着笑意道:“你来啦。”
鹤归走到邝露身旁蹲下,看了看邝露的肚子,道“今日如何了?”鹤归从来不知道女子怀胎需要如此的艰辛,看到邝露的表现,从心中佩服天下所有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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