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邝露醒来时,润玉已经离开,地上散落着的衣服,床上的凌乱,时刻地提醒着他们昨夜是怎样激烈地欢愉。
邝露的手按了按额头,错了,昨晚的一切都错了。
这六界谁人不知,润玉喜欢的是锦觅,而且这些皆是她亲眼所见,对锦觅的深情,对锦觅的付出。她都如同一个旁观者,在他身边旁观了千年。
她这算什么?
邝露叹息一声,是她错了。
邝露掀开被子准备下床时,却看到了枕旁的一片鳞片,将鳞片举起仔细打量着。鳞片在光下透着光。
昨夜……灵修时现出的?邝露将鳞片握在手里,将衣服穿戴好,才悄悄地离开。
一晌贪欢,后果……当真是难以释怀。
润玉下了朝,连奏折都没有来得及处理,便赶回了璇玑宫,去了才发现,邝露并没有在璇玑宫里。
润玉站在殿中,身影并未动作,他与邝露的默契,从来不需要多说,邝露不愿见他。他下朝匆忙赶回来,想与她商量立后事宜,她走了。她是不愿的吧。
润玉嘲讽似的一笑,也不知是在笑谁。
叫人去太巳府传话,让邝露回来,可过去了一天,也没有见到邝露的影子。
夜半,润玉才处理完手中政务,沉思半晌,身形一动,消失在了原处。
白日里回来,邝露便将自己关在了房中,不知不觉地已经过去了一天,邝露心不在焉地把玩着早上带回来的鳞片。
鳞片的主人是谁,邝露心知肚明。
邝露的耳朵微不可查地动了动,门外的风吹地有些不自然,正要起身,润玉已经出现在了房中,见是润玉邝露连忙将鳞片收在手中,跪在地上叩首道:“陛下。”
见邝露的动作如此疏离,润玉皱了皱眉,“我何时要你跪我。”话间伸手去扶邝露的胳膊,想将邝露从地上扶起来。
邝露低着头,不动神色地躲开了润玉伸来的手,从地上起来。
“为何离开。”
邝露低着默了半晌才道:“多留无益。”
润玉嘲讽一笑,将邝露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多留无益?立你为后此事也是无益?”润玉的语气里藏着情绪起伏,在润玉身边待了千年,邝露自然知道,润玉要生气了。
邝露知道,她这么做是在忤逆润玉。但是若她受了,方才是真的错了。
昨夜的事,她已经错了,不能再错了。
邝露低着头,将姿态放低,“邝露只当是陛下的玩笑话,还请陛下莫要作数。”
润玉无奈道:“昨夜明明....”
润玉的话才刚出口,邝露便出声打断道::“昨夜是邝露做错了,还望陛下责罚。”
“错了?与我一起便是错了?”
邝露低着头,不答。
邝露的淡然也激怒了润玉,“那与昆仑墟的长明一起便是对吗!”见邝露不理睬润玉更是气极。
邝露不明,长明与她也不过见了几面,毕竟是她爹安排的,她该做的样子还是要做的。毕竟也是昆仑君的儿子,润玉知道长明也不稀奇。
只是……润玉这话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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