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便到了棠樾生辰的日子,而邝露还没有从太巳府回来,润玉一个人坐着,也不知是在等谁,当时邝露愿与他一同去往凡界,不知邝露还记不记得。
“陛下。”见邝露从门口走来,润玉的嘴角不自觉的弯了弯,一扫之前的阴霾。
润玉起身,“来了便走吧。”
“是。”邝露颌首跟在了润玉身后。
虽说旭凤与锦觅一直是在凡间生活,但棠樾生辰,去的人可一点都不少,魔尊鎏英,天帝润玉,月下仙人,还有花界众多芳主,可是给足了棠樾面子。
本来人声鼎沸,但因润玉的到来,大家都噤了声,顿时鸦雀无声。毕竟对于这个陛下,大家还是比较敬畏的。
“今日乃棠樾生辰,大家不必拘谨。莫因本座到来影响了众位的兴趣。”
得了润玉的许可,众人又恢复了先前的热闹。邝露从头至尾都是安安静静地站在润玉的身后,就像是他的影子一般,毫不出众,却又割舍不得。
“哎呀,这么热闹怎么能少了我呢。”一突兀的男声从不远处传来,众人皆随声音望去,来人一身的墨色衣衫,手中拿着一把骨扇,身上邪气溢出,众是皆是一惊。妖王,泽桑。
鎏英自然知道泽桑,与旭凤互看了一眼,旭凤将锦觅护在身后,邝露先是一惊,竟是泽桑,他居然来了这里。来这里找事?这人多势众的,他这么自大的?邝露站在润玉身后,紧盯着泽桑的动作。
院中人皆是交头接耳的窃窃私语,旭凤也不能容人坏了自己儿子的生辰,出言道:“不知妖王所来何事啊。”
泽桑勾唇一笑,笑地狂妄,“自然是来祝贺棠樾公子的生辰。”
旭凤一笑,放下心来,“来者皆是客,劳烦妖王挂念了,请上座。”
泽桑自入座,便一直盯着润玉身后的邝露,邝露对于泽桑置若不见,只是站在润玉的身后不言语,像空气一样。
倒是润玉先发现了邝露的不对,看了一眼泽桑,发现泽桑一直在盯着自己身后的邝露看,润玉握着酒杯的手不自觉的收紧,心中不知为何竟然有些气愤,他安慰自己是看泽桑不顺眼。
润玉微微侧头,“邝露,你与锦觅也算是旧识,多年未见,想必也有许多话要讲,你且去吧。”
邝露颌首,“是。”她与锦觅还没有那么熟,只是润玉既然这样吩咐,自然是有他的理由。他说她便听,不会问任何的缘由,只因为,他是君。
见邝露离开,泽桑看了一眼润玉,润玉眼中带着得意?是在宣誓主权?对于润玉的动作,泽桑并不在意,这天帝陛下何时这么幼稚了?
等邝露在房屋后寻到锦觅时,正巧看到一黑衣面具男子在锦觅身后不远处,拉着弓,在瞄着锦觅。邝露不用想也明白了,是有人想害锦觅。虽然不知缘由,但邝露也知,除了旭凤极为喜欢这个夫人,就连润玉也是喜欢的。
不知为何,邝露心口出又开始如刀剜一般揪着疼。
压下异感,邝露盯着黑衣人的动作,做好了动手的准备。不管为公为私,她都不能袖手旁观。
光点自邝露手中飞出,朝着锦觅方向喊道:“锦觅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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