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既起了色心,你当他下的药是好相与的?”不真枪实弹来几发,根本不可能纾解。
魏奕原本是用内力竭力压制,但随着时辰的推移,情况越来越坏。何况怀里还有这么个衣衫褴褛的绝色……他拼尽全力,才没直接把人压在床上。
虽然两人都中了药,但趁人之危不是他的风格。
真他娘的活受罪。
魏奕咬紧牙关,手边的红木桌子被他摁得咯咯作响。
莫默没想到这药是不能排解的,那魏奕比他喝了那么多口,一直忍着,难受程度可想而知。
可要命的是这睿王府还没有王妃。
魏骥跟别的皇帝不太一样,儿子到了年龄就在宫外赐府邸,却从来不催促自己儿子成亲,除非是皇子来求,或者皇子的母妃提议,不然根本不会主动赐婚。
睿王府活着的女人,就只有洗衣做饭,年逾四十的嬷嬷。
“韩……韩大人呢?”莫默快要遭不住了,咬紧牙关才没让呻|吟继续外泄,“让他去给王爷……找个人?这药若不解……会如何?”
“他出去办事了。”魏奕看着怀里浑身都染上春色的小兔子,咬牙切齿,“不解,就是欲|火焚身而死。”
“那……”
“你光想着本王,”魏奕被莫默气笑了,“你自己呢?”
莫默想说自己扛得住,但眼睛已经被生理泪水模糊了一片。身子忍不住在魏奕怀里扭了两下,他已经开始神志不清了。
魏奕啧了一声:“乖乖别动,本王先用内力替你纾解下。”
他想将莫默转个身,莫默却忽然拉住了他的手。
没有衣料遮挡,皮肤直接相触,魏奕的呼吸顿时粗重起来。
“若是忍着……等韩大人回来,王爷和臣是不是就要死了?”
魏奕笑了下:“你死不了。”毕竟莫默只喝了一口。
“那……王爷呢?”
“断几根筋脉罢了。”
莫默心里一抽,几番挣扎后,闭眼贴上了魏奕的身子。
魏奕感觉自己要疯了,整个人像个火|药桶似的随时会炸。
偏偏莫默还不知死活,伸手扒拉了下魏奕的领子:“王爷……愿不愿意……试试臣?”
声音小成蚊子叫,原本就发红的脸和脖子更是可以滴出血来。
魏奕眦目欲裂,手下的力道一个没掌控好,直接将旁边的红木桌子震了个粉碎。
莫默被他惊天的武力值吓到,如果脑袋上真长了兔耳朵,这会儿只怕就要哆嗦得直颤了。
魏奕反客为主,将莫默紧紧圈在怀里,某个地方抵着他:“小兔子,世上可没有后悔药好吃。”
莫默被那惊人的热度吓到。
其实他心里怕得要命,他长这么大,最多也就拉拉前女友的小手,再多的事情想都没胆想。连妹子都没碰过,更别提是男人了……
可是说到底魏奕还是喝了他的药才变成这样的,他应该负起责任。
魏奕的腿已经不好了,再断几根筋脉,他不能让那种事发生。
既然魏奕好龙阳,那跟自己做应该没问题……
何况他也中了药,左右等韩拓回来也是要求他找个人给自己纾解的,那不如就现在……一举两得。
思路是挺清楚,可一想到自己刚才说的话,莫默却臊得连头都不敢抬,只能伸手颤颤巍巍地去脱魏奕的衣裳。
魏奕大掌裹住他的两只手,直接翻身将人压到了床上。床榻因为他过于凶猛的动作而咯咯作响。
力道之强,根本不像个残废。
莫默瞥了眼方才被魏奕拍散的红木桌子,心有余悸:“王爷……”
魏奕的脸上包含情|欲,眼神深邃得随时能把人吸进去:“说了没有后悔药的。”
莫默的胸膛起起伏伏,嘴巴一张一合,“不是……就是,您等会儿……能轻点吗?”
他不想被做到粉碎性骨折。
魏奕胸腔里最后一把火燃尽,他咬住莫默的唇,笑容邪肆:“这就要看你能不能好好配合本王了。”
……
……
裴儿下手重,一回根本解决不了问题,两人一直从傍晚做到深夜。等到魏奕最后一次出来时,莫默已经彻底成了条脱水的鱼,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魏奕拨了拨黏在莫默背上的头发:“弄疼你了?”
莫默将脸埋在枕头里,小声道:“没……没有。”
魏奕话说得凶,但真正做起来还是很有分寸的。知道莫默是第一次,在药效最烈的时候还是竭尽所能不去伤他。
虽然现在后头酸酸涨涨的,但不怎么疼。
王爷技术很好,看上去像身经百战。
魏奕从后头虚压着莫默:“那怎么不看本王?还臊着呢?”
莫默感觉到身后的压迫,双手揪了揪床单,挣扎着从枕头里露出一只眼睛,接着是半张脸……
虽是中了药,做的时候全程意识不太清楚,但毕竟没失忆。想到自己先前的叫声,莫默就恨不得钻进床缝里。
太……太丢人了!
王爷那方面未免也……太厉害了吧。
莫默突然想到了什么,微微抬头,目光下移。
魏奕挑眉:“看什么呢?”
莫默:“王爷的腿……还好吗?”
动作那么猛,别回头伤到了。
魏奕想起刚才做的时候用到某个姿势,他让莫默用力往他腿上坐,莫默死活不肯。当时还当是这小兔子不好意思,难不成竟是……
魏奕心里一动,他凑到莫默耳边笑了笑:“腿没事。”
莫默刚要松口气,魏奕突然又道:“不过另一条有点难受。”
莫默:“!”
他把脸从枕头里拿出来,视线落在魏奕的右腿上。
莫默神情紧张:“哪儿难受?是臣踢到您了?臣替您看看?”
魏奕看他慌里慌张的样子,嘴角笑意更深:“不是右腿。”
莫默:“?”
魏奕用眼神示意了下两腿之间:“这条难受。”
莫默瞠目结舌。
魏奕看着僵硬的莫默,不打算放过他:“小太医天资出众,差点没把本王夹断。”
莫默:“……”他蜷了蜷酸软的身子,试图重新将自己团成一个球。
刚动了一下,就感觉某个地方不太舒服。
毕竟是第一次,合理反应。
莫默琢磨着回去给自己弄点药上上。
“王爷,时辰不早了,臣先……回去了。”
“这么绝情?才刚春风一度就要回去?”
莫默不好意思说是想去给那个地方上药,小声道:“时辰差不多了,臣早点回去给王爷准备早上的药。”
今夜两人折腾到够晚,莫默琢磨着不多时天就要凉了,魏奕好像也没睡的打算,难得能赶上早上这顿。
不料魏奕却斩钉截铁:“不喝。”
莫默一愣,以为魏奕还在顾忌药里被下东西这事,连忙保证:“臣这回一定打起十二分精神,不会再出岔子了!”
“不是这事。”魏奕漫不经心,“本王没想治好这条腿,晚上那药原就是心血来潮才喝的,以后别费心。”
这一通丧来得猝不及防,莫默原以为魏奕今晚肯喝药已经是打定主意要治病了,没想到一夜回到解放前。看他那样子,不像是开玩笑。
王爷他……是不是对生活丧失信心了?
很多事情本身只要坚持下去就会有成效,但大多数人都等不到那个时候。有些人在最痛苦的时候会自己下意识地蒙蔽双眼,不去看所谓的希望,这其实是一种自我保护。因为不知道变好的那一刻会不会真得到来,害怕折腾半天,到最后只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魏奕曾拥有无上荣光,从云端跌入泥地,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落差。或许自暴自弃,不是一时萎靡,而是彻底心灰意冷了……
莫默越想越觉得有道理,越有道理就越急。
王爷这不单是腿有问题,这是心理也有问题啊!
可惜他不能告诉魏奕系统的存在。
莫默透过现象看本质,他第一次强烈地感受到了这个任务的难度。
不单是给瘸腿王爷治腿,而是要先帮他重拾对生活的信心。
魏奕还不知道自己在莫默眼里已经成了个身心俱残的黑暗青年,见他以诡异的姿势蜷在被子里,手直接在他屁股瓣上轻轻拍了下。
莫默顿时像触了电一样颤了两下。
魏奕笑了笑:“后面不好受吧?”
他从莫默之前动的第一下,就看出了他的不适。已经很小心了,这小兔子真是比他想得还要娇软。
“被子挪掉,本王给你上个药。”
他这儿还有特意为了装颓,让韩拓大张旗鼓从外面收集来的房事用品,其中就包括莫默现在最需要的。
莫默顿时局促:“不……不敢劳烦王爷,臣自己来就好。”
魏奕不理他,一把掀开了他的被子,同时拿出了一枚黄色的小药丸。
莫默正沉浸在失去被子的羞耻中,看到不是药膏一类,心里升起了一丢希望:“王爷……这个是口服的吗?”
魏奕被莫默傻傻的神情和问话打败:“小兔子,你伤的是下面,用上面吃怎么会管用呢?”
莫默睁大眼睛:“那……”
魏奕将药丸挪向某处:“本王放进去,你自己夹化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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