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走了?”
晏柯本来还准备好好的拉着孟佑聊一聊,结果,这昨晚才打完的仗,今天就去边疆去了?
那厮是陀螺吗?一天到晚不带停的吗?
管事的点点头:“从宫中出来的时候就已经天蒙亮了,爷走之前还进房间看了太子妃呢。”
晏柯:“……”
晏柯还想再挣扎一下:“他有没有留什么别的东西给我?”
管事:“啊……这个没有。本来太子爷今儿早上还想叫醒太子妃给他弄顿饭的,后来可能是看见太子妃睡的太熟,就没叫醒您了。”
晏柯冷哼了声。他的起床气不是一般的大,这多亏了孟佑有点眼力见,没有叫醒他。
管事:“现在天渐渐凉了呀。”
晏柯茫然的点点头:“都秋天了。”
管事:“这菜放上一天也不会馊了呀。”
晏柯:“嗯,让厨房就煮一餐的分量就行。”
管事:“这菜从太子府到边疆应该不会馊吧?”
晏柯:“现在这天肯定不会,那次不是也没……”
反应过来的晏柯百感交集的看了眼眼睛眯成一条缝的老管事,他说呢,这拐弯抹角的想要和他说什么。
原来是想让他给孟佑做饭。
管事:“要帮太子妃买什么菜?”
管事的见晏柯反应过来了,便笑着准备下去买菜了。
晏柯:“我不做。”
管事的理解的点点头:“太子妃这身体尚未痊愈,还是得以休息为主的,昨晚太子爷再带着那几个陪嫁的丫头进宫去给太子妃您洗罪的时候,太子爷都交代了,让奴才们好生照顾着太子妃。”
嗯。
晏柯看着精通说话这门艺术的老管事,反正话里话外无不透露着孟佑对他有多上心。
晏柯屈服了:“去准备吧,看孟佑喜欢吃什么菜你们就准备什么菜。”
管事笑:“得嘞。”
等晏柯自己吃完了早餐,去弄饭得时候,看着那些洗干净的菜,眸子微微眯起。
不和离是吧?老子特么的让你吃一口菜就想起咱们还没和离的事儿!
晏柯一个人在厨房内折腾了很久之后,不假任何人的手,自己又动手放进了食盒里,装好之后,会心一笑,拍了拍食盒。
宝贝儿,带着我的心意去找太子爷吧。
老管事接过几个食盒,放在信使的手上,同时还趁着晏柯不注意,偷偷的塞了封信放在信使的手上。
低声吩咐道:“交给我家太子爷。”
晏柯搬了张椅子,躺在院子里晒太阳的时候,他的手指动了动,因享受而闭着的眸子睁开。
晏柯进了房间,拿出了纸和笔,放在桌子上。
:身体给你,我不要了。
晏柯:“……”
就这么简单的一句话之后,原主再没有任何反应了。晏柯活动了一下手,若有所思,这是来真的了?
突然之间和他说这个干什么?
想着昨晚苏御被抓的时候,估计是被苏御那混账伤透了心?
“太子妃。”
晏柯听着唐起的声音,将纸揉成一团扔进了纸篓中,然后打开了门。
唐起见晏柯脸色好些了,有些愧疚还带着丝丝讨好说道:“太子妃,去玩啊!”
晏柯兴致缺缺:“不去,我又不喝酒,去青楼五米之内,寸花不留,有什么好玩的。”
“咱们去坐船出游!”
晏柯:“不去。”
唐起犯了难:“那你要干什么?”
“想打麻将,消遣生活,这里太无聊了。”
唐起:“麻将是什么?”
晏柯挥了挥手:“你不会知道的。”
这人吧,越说他不会知道的就越想知道,唐起被晏柯用一根绳子放上饵钓了起来,心心念念的想从太子妃的嘴里问出什么是麻将。
晏柯被唐起缠了小半天,缠的烦了,拿着纸和笔就开始画给唐起看。
“四个人,一张桌子,一副麻将,然后就可以开始打了。”
“你跟我说是什么样子的,我去买!”对于新事物,人总是充满着好奇的。
晏柯摇了摇头:“买不到。”
“那你跟我说,是怎么样的,我去找人做。”
晏柯顿了顿:“做?能做出来吗?”
“能!铁定能!”
晏柯点点头:“那我把图画给你,你让人先做一个给我看了,我说可以的话,在做剩下的。”
“行!”唐起拿着纸去找工匠去了。
那肯定的模样让晏柯也小小的期待了一把,与其在家里面干等着孟佑回来,倒不如给自己找点乐子。
第二天,唐起下了朝之后,立马屁颠屁颠的就拿着做好的成品拿给晏柯看了。
晏柯拿在手上,眸子都亮了:“对对对!差不多,就是这样的!”
“剩下的你都画给我。”
“好好好。”
两个人待在房间中待了大半天,到了吃饭的时候,唐起在府上蹭了一顿午饭之后,拿着图纸继续找昨天那个工匠做剩下的去了。
——
孟佑这边前脚刚到,午饭时分就接到了信使送过来的食盒,他一拿到食盒的时候,旁边正在商议的几个副将顿时就住了嘴,然后巴巴的看着他。
孟佑失笑,边打开盒子边说:“一起……”
吃吧……
最后两个字没能说出来,看着几乎每一个菜都被晏柯精心的雕刻出了和离两个字的时候,他本能的盖上了盖子。
孟佑佯装镇定的反悔:“不给,爷的。”
众副将:“……”
最后,孟佑就真的一个人拿着食盒回了帅帐吃独食去了。
边吃边看信。
:爷,这些都是太子妃的一番心意,切莫辜负。
孟佑扔了信,看着那两个被雕刻出和离两个字的土豆,一筷子戳了上去,然后把土豆当成了晏柯,全塞嘴里去了。
还真的是一顿饭将他的心意表达的明明白白的!
这迫切的想和离的心,他通过土豆,包子和胡萝卜这些就能看得出来。
晏柯接到孟佑回信的时候,唐起正好将一整副麻将给送了过来。
晏柯看着信,笑的腰都直不起来了,他抹了把因为笑的太欢留下来的眼泪,将信塞到怀里。
“有人吗?有人的话,我教你们玩。”
唐起拍了拍手,柳康和上官杨笑着从外面走了进来,对着晏柯,规规矩矩的行了个礼。
晏柯:“别那么客气,来,我教你们。”
晏柯摸了摸下巴,看着兴奋的坐在桌下边,几只待宰的羔羊,嘴角微微扬起。
一个是御前侍卫,一个是首富之子,一个是丞相之子,哪一个都很有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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