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第九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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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入时空裂缝之后,奥莉加发现事情并不像她想象的那么简单。尽管她找到了控制时空裂缝的方式,但要真正起到作用还需要一点儿时间。

    由于时空裂缝这一边儿的时空曲率异常空间显然时间流速比外面慢得多,奥莉加甚至担心汤姆会在南极的冰天雪地里被冻死。但她已经没有时间和精力去考虑那些东西了,即便她进入时空裂缝可能是个严重的错误,现在也得想办法赶快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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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汤姆的社会实验之路走得并不顺利。

    加拉蒂亚·梅乐思教授因为年老而从副校长职位上卸任之后,阿不思·邓布利多成为了新任副校长。他比其他老师都更警惕,看得出来汤姆并不是个安分守己的学生。尽管梅乐思教授不介意一个刚毕业的学生接替她的教职,邓布利多教授却向阿芒多·迪佩特校长建议驳回了汤姆留校教黑魔法防御术的申请。当时的理由是他太年轻了,但汤姆知道邓布利多已经对他产生了警惕,只要这位厉害的变形术教授在霍格沃茨任职一天,他就别想成为这所学校的老师。

    在当老师招募学生这条路行不通了之后,汤姆只好重点发展另一条道路。同时他也开始尝试制作新的魂器。

    受到奥莉加的影响,他也对霍格沃茨四巨头留下的遗物很感兴趣。而和奥莉加不同的是,他并不在乎在这个世界留下的后果,因此能够使用更加出格的手段来获取它们,并且富有创造性地在把它们制成魂器的同时附带上一些其他的功能——让那一片他的灵魂物尽其用。

    然而尽管如此,汤姆为了获得四巨头的遗物还是浪费了不少时间。他在霍格沃茨只得知了冠冕的线索,而据说宝剑可以自己消失从而不宜制成魂器。金杯和被他不幸的亲生母亲被迫卖掉的挂坠盒还得去别的地方寻找,为此他不得不在毕业之后选择去博金-博克古董店当一名职员。

    这段工作经历非常糟糕。汤姆第一次深刻体会到,没有家族支持的年轻人对于那些家族产业的老板们而言等同于赚钱工具。在那家店里他每天要工作超过十二个小时,而卡拉克塔库斯·博克给他的工资仍然非常低,还要求他必须得衣着整齐、带着微笑与客户交谈。但为了低调地弄到金杯和挂坠盒,这些汤姆都忍了,他也没把他的困难告诉任何沃尔普吉斯骑士团的成员。在逐渐学会从客户身上赚外快之后,他的境况开始好转,并且幸运地在一个叫赫普兹巴·史密斯的老女巫手里获得了他想要的东西。

    毒死赫普兹巴·史密斯,与误杀沃伦和弄死里德尔一家的感觉很不一样。他对桃金娘·沃伦没什么看法,而对里德尔一家充满仇恨,但是汤姆不恨赫普兹巴·史密斯,也不可怜她,只是觉得这老富婆非常恶心。因此,当毒药起效的时候,汤姆的灵魂差点儿就没成功分裂,赫奇帕奇的金杯也成为了一个比其他魂器相对较弱的魂器。

    之后为了测试,汤姆又杀了一个想要从他口袋里偷东西的麻瓜流浪汉。他从起杀意到真正下手的时间非常之短,短到让他自己都觉得十分震惊。汤姆开始隐约感到自己的心态在变化,但是这一次灵魂分裂得很成功,因此也就没有在意。

    在这次制作魂器的过程中,他开发出了斯莱特林的挂坠盒的新功能——放出类似于博格特的幻影,只不过显示的不是人内心的恐惧,而是普遍存在的负面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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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麻瓜的战争结束之后,中东欧地区的共产|党由于在战争中带领人民反抗,而解放了许多国家。汤姆原本想去更发达的地方转转,但由于他此时身上已经背了好几条人命,只好直接去了刚成立的阿尔巴尼亚人民共和国寻找拉文克劳的冠冕。但到了那里他才发现,阿尔巴尼亚的巫师并不认为自己与麻瓜伊利里亚人是同一个物种,不像沙俄时期的俄国巫师,他们在原先的体制下就是既得利益者,因此也不会随着麻瓜的解放而改变他们的制度。

    找到冠冕之后,汤姆在森林边缘的农村看到一个麻瓜农夫正在打他的妻子,而那个被打的麻瓜女人身上还穿着工厂的制服。在周围居住的蛇告诉他,因为新上任的政府支持女人、给她们提供工作,那个麻瓜女人外出工作耽误了做饭,回家之后她愚蠢的丈夫就要打她。

    于是汤姆非常果断地干掉了这个麻瓜渣滓。为了社会的进步,总得有人站出来反抗原先的统治者。那个麻瓜女人没有能力反抗压迫她的独|裁者,他可以帮她一把。

    杀掉这个阿尔巴尼亚麻瓜农夫让汤姆的灵魂又分裂了一次,他把这片灵魂碎片与拉文克劳的冠冕制成了魂器。由于拉文克劳的冠冕本身就有增加佩戴者智慧的功能,汤姆的灵魂碎片让这种功能更加强大了,并且还附带了操控佩戴者的精神的作用——如果有人想用他的魂器增强自己的智慧,那他要求这人帮他做些事情,大概也是非常合乎情理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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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时,为了得到更强大的力量,汤姆又重新把目光放回了奥莉加曾经研究过的“炼狱”魔药上面。在游历了许多地方之后,他发现能够真正从根本上提升人体导魔性的办法,这种可能还真是已知可操作性最高的。

    奥莉加曾经尝试的后果还历历在目。之前这让汤姆感到害怕,可现在却让他意识到,他缺乏的其实不是方法,而是勇气和磨炼。“炼狱”魔药会带来剧烈的痛苦,但没有胆量承受这痛苦的人永远也不可能变得强大。

    汤姆按照记忆中的配方配制了一锅“炼狱”魔药,并且真的浸泡了他的全身。痛苦过后他果然获得了新生般的力量,但魔药对皮肤组织的副作用也让他感到有些后悔。

    不过汤姆还是自我安慰道:等到奥莉雅回来,一切就都恢复原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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