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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假期在沃尔布加和阿布拉克萨斯对于学校的热情描述中很快就结束了,汤姆过了他的十岁生日,之后便迎来了他在麻瓜小学的最后一学期。
不过由于汤姆截至1937年9月还到不了11岁,因此得等到明年入学。奥莉加考虑了一下儿,决定借此机会考察一下汤姆这六年在小学学习的情况,顺便让他获得多一种的人生体验。因此,她决定送汤姆去考伦敦一所麻瓜中学的入学考试。
这所中学到底如何其实并不重要,奥莉加也是从伦敦的好学校里随便挑的,如果汤姆能考过,就说明他在麻瓜小学里学得还不错,而如果考不过也没关系,反正他无论如何都是要去霍格沃茨的。然而为了这次考试,汤姆还是认真自学了麻瓜小学的宗教课内容,并把其他要考的科目也都复习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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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试当天伦敦下起了大雨,麻瓜家长们打着伞挤在校门外,焦虑地等着他们的孩子出来。相比之下,打着蛇皮伞的奥莉加是最放松的一个,甚至还在校门外用口哨吹起了《草原啊草原(Полюшко-поле)》。
前段时间她的麻瓜继父瓦连京给她写信了,还寄了一张他们集体农庄乐队在十月革命纪念晚会上演奏的歌曲合集的唱片。老实说,唱片可把送信的猫头鹰累坏了,但奥莉加听到第一支歌——就是这首《草原啊草原》——就感到这绝对值得。
尽管她在如此焦虑的场景下吹这么欢快的歌,似乎让周围的麻瓜家长们都想把她拍死。
因为面试时间结束的有早有晚,孩子们出来也是陆陆续续的。每当一个孩子推门出来,外面的麻瓜家长的心都提了起来,之后大部分又放下去了,只有那个孩子的家长焦急地小声询问考得怎么样。
似乎是受到了家长情绪的感染,一般的小孩子出来的时候脸色也不太好,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凝重,有的还因此哭了。然而当汤姆推开门跑出来的时候,周围的家长都被他欢快的脚步惊到了,一想到这个不是他们家孩子的孩子可能考得不错,他们脸上的焦虑就又重了一分。
在许多其他麻瓜家长不自知觉的关注之下,奥莉加用蛇皮伞挡住汤姆头上的天空,俯身对他问道:“考得怎么样,我的小可爱?”
“嗯,还行吧。”汤姆说道,“算数挺简单的,语文有点儿难。科学考试我做错了一道题,出来才发现。面试考了宗教的问题,我觉得我答出来了,但是那个老头说我答的不对。他问我是怎么学的宗教课,我就告诉他我根本没学过。”
听到他这么说,奥莉加不由得笑了起来。自己家孩子的面试答得很差却还这么高兴,这让周围的家长感到诧异。
“你怎么能告诉他你没学过呢?”奥莉加笑着说道,“这样或许他就不让你上这所学校了。我就给你报了这一个学校的入学考试,如果过不去的话,今年九月你就没法上学了。”
“没关系吧,我在家呆着不好么?”汤姆拉起了她的袖子,“快回家吧,奥莉雅。地上有水,我的袜子都湿了。”
当他们打着那把深绿色的大伞踏着轻松的脚步离开学校时,周围依旧在等待的麻瓜家长都觉得这对母子脑袋有问题。哪有只给孩子报一所学校的家长?哪有根本不在乎九月能不能上学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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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汤姆把他面试的情况说得很不好,那所麻瓜中学仍然录取了他。或许这是因为他的笔试分数的确不错,总成绩卡在了录取线上。
这意味着汤姆即将去一所麻瓜中学上一年学,在年龄满十一岁后再就读霍格沃茨。这种事儿即使在麻瓜出身的小巫师里恐怕都很少见,但奥莉加相信对于汤姆而言,让他上一年麻瓜中学绝对不会出什么问题。
令人意外的是,汤姆小学数学课的同桌约翰·帕克尔也被这所中学录取了。因此,他的家长还专门请了奥莉加和汤姆到他们家吃饭。
在饭桌上,帕克尔夫人请求奥莉加让她家汤姆在学校照顾一下她的约翰,并且有些疑惑地说:“我们听说汤姆也要去这所学校时都很惊讶。因为以汤姆的成绩,其实完全可以去更好的学校。”
奥莉加平和地解释道:“汤姆只会在这所学校上一年学,我已经给他找了另外一所中学,明年九月入学。所以恐怕……”
“哦,是这样……当然,没关系。”帕克尔夫人有些尴尬地说道,“而且约翰能通过入学考试,也已经证明了他的能力。是不是,约尼?”
正在吃着土豆泥的麻瓜小男孩儿点了点头。奥莉加对他笑了一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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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了中学的入学考试之后,麻瓜小学的毕业考试马马虎虎也就过去了。
等到霍格沃茨也放了暑假,帕特里克·莱斯特兰奇、威尔博·艾弗里和艾文·罗齐尔他们又开始去到马尔福庄园找阿布拉克萨斯玩魁地奇。然而这回,骑着真正的(“成年巫师的”,用沃尔布加的话说)横扫二星飞天扫帚的两个一年级升二年级的学生可不带“小孩子”们玩儿了,这让还没入学的孩子们都很生气。
帕特里克对沃尔布加说道:“乌鸦,你有什么可炫耀的?我九月就入学了,到时候我也会有真正的飞天扫帚——横扫三星,今年刚出的最新款!”
“你就算是有也没法带到学校去。”沃尔布加骑在扫帚上耸了耸肩,“一年级学生不能带自己的飞天扫帚,也不允许加入魁地奇球队。”
“切,说得好像你们已经是队员了一样。”帕特里克不满地看着她和阿布拉克萨斯。
阿布拉克萨斯却挑眉说道:“我们下学期就参加球队选拔。赶快祈祷你别被分到其他学院,否则魁地奇杯在你七年级以前是不可能旁落别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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