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立诚这么说是有原因的何宏才是泰景区的区委书记***常委如果帮曲向强演反间计的话就有点太过了。他的身份摆在那了就算演成功了他也会遭到整个圈子的排斥更别说演砸了。
至于说站在其身后的***书记曲向强虽然是一把手貌似也没有什么东西拿出来和何宏才做交换的。这样想来何宏才的付出和可能得到的收获之间就不成正比了那他还会如此这般地去干吗?
“这话虽说有点道理但我们也要多留一个心眼呀如果对方真想搞点那啥到时候我们可就被动了。”贺齐提醒道。
朱立诚听到这话以后想了想随即轻轻地点了点头。何宏才如果真心更换门庭朱立诚当然是拍双手欢迎但俗话说得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他还是要防着一点免得出现贺齐说的这个局面。
回到家以后朱立诚刚准备洗个澡休息一下但就在这时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他拿起来一看见是何宏才的号码便立即摁下了接听键。
两人一番客套以后何宏才在电话那头说道:“市长刚才人多有些话我不太方便说今天的这个事情你一定会觉得有点突然这也是人之常情。多了的话我就不说了以后你只看我的表现就可以了这样行吧?”
朱立诚想不到何宏才竟然会直接说出这样一番话来搞得他反而有点窘困连忙解释道:“何书记你别误会我可没有这个意思既然走到一起来了大家就是朋友我相信你别必要冒这么大风险的。”
“行既然市长能这样想我就放心了不过我还是之前的那话我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何宏才认真地说道。
时间继续往前推进眼看接近年关岁里了。
朱立诚看了看腕表两点二十五左右了他便起身准备往常委会议室走去了。今天是周五例行常委会时间他按照以往的惯例准时往会议室走去。
右手上的梅花表是一周前会应天的时候郑诗珞硬是拉着他去买的用她的话说现在稍有点品味的男士都少不了戴块表。
郑诗珞本来看中的是一块一万出头的浪琴朱立诚说什么也没要并以你想让我犯错误相威胁才使得对方打消了这个念头。
找了好一阵以后朱立诚才选了这块梅花。
朱立诚心里很清楚虽说他现在的收入很客观根本不用在意这点钱但既然选择在体制内了这些看上去微不足道的东西就要注意千万不能因为一块表陷进去他才叫欲哭无泪呢?
进入会场以后朱立诚照例和一干常委们打着招呼其中有热情的也有应付式的这些都是人之常情他也并不在意。
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以后朱立诚基本已经确认何宏才的想法了对方看来是认定了跟在他后面可能更有前途所以这才有了改换门庭的想法之前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
这对于朱立诚来说本来是一件可以弹冠相庆的好事但他觉得有点心里没底。他发现了一些异常情况只是还不敢确认这究竟意味着什么所以决定观察一段时间再说。
朱立诚特意叮嘱何宏才暂时不要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等待合适的机会再说免得激起曲向强的怒火那样对他们来说可不见得是什么好事。这是朱立诚给何宏才的说法他心里想的却是另外一回事。
他现在把何宏才当成一张暗牌在最需要的时候打出来这样才更有杀伤力另外他还想看看情况再说如果有些人和事正像他预料的那样发展的话这样做就显得非常有必要了。
由于在这之前朱立诚已经和何宏才商量过了所以在进入会议室以后两人的表现和平常无异。朱立诚甚至连多一眼都没有往何宏才那儿看他的注意力则全都集中到了秘书长高成杰的身上。
不知是巧合还是有意当他的目光看向高成杰的时候对方却只是冲着他尴尬的一笑然后就把目光转开了大有不敢何其对视的意思。
朱立诚这段时间之所以觉得高成杰有点不对劲也正是从这些小事当中感觉到的。
就拿上午他打电话过来通知开会来说要是以往的话绝对会借机扯两句闲话而这几次电话接通以后说完正事他便立即挂断了好像生怕朱立诚要和他闲扯似的这就不得不让人心生怀疑了。
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的时候朱立诚觉得对方可能是有什么事情所以并没有放在心上但接二连三的出现他就不得不上心了。
现在市里的情况很微妙他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应对。他本想着找一个合适的机会和高成杰聊一聊的但都由于有事给耽搁了。
在椅子上坐定以后朱立诚就打定主意了这两天别的事先放一放他必须先找高成杰聊一聊否则这心里可真有点没底。
由于是常委例会所以一大堆的事情要讨论曲向强要是显得气定神闲的一桩一桩的慢慢地谈看上去很有几分一切尽在掌握的架势。
一个小时过后该说的都说得差不多了曲向强开口说道:“临近年底了各口子各部门的事情都比较多希望大家在做好分内工作的同时互相协调互相帮助我们坚决贯彻中央和省里的要求在这特殊的时期稳定压倒一切。”
尽管曲向强的这一番话说得很有水平也很有积分气势但谁都没有太过留意这些大道理大家都清楚听不听也就显得不是那么太重要的了。
除此以外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因素那就是大家都听得出来这应该是散会前的总结发言了都等着曲向强说完这些以后宣布散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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