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er.李泽言】
“唔……是魏谦……”
“帮我接下,问他什么事。”
“哦。”
望着李泽言在厨房忙碌的背影,你只好得令接起魏谦发来的视频通话。
“哎?总裁?”
魏谦通过摄像的画面,也只是看到了模糊的背影在移动,楞了一下。
“说。他在忙。”
“哦哦,和你说也一样啦,但你这个镜头……”
“就!这!么!说!”
“……”
然而,你虽是这样坚持着,却在坐直身,想把手机放到舒适位置的时候,翻转了镜头……
“呃……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的脸?”
“靠!不、准、笑!”
“总裁说你病了,你这是……?”
你下意识撇了撇嘴,但却似乎扯到了肿痛的地方,不由蹙眉。
而一个抬眸,偏偏恰好对上李泽言投来的,略带责备的目光。但他一言不发地又回过了头,继续忙活着手上的那只鸽子。
“我跟你讲哦……我好惨一女的……”
“嗯……你说。”
你话说得极慢,也极轻。小心翼翼地,不时又朝李泽言的身影看了几眼,又心虚地压低了些声音。
“我被李泽言家暴了……”
“……不好笑。怎么可能,这个世界上就没人比总裁更在乎你了。”
“……一丘之貉。”
“说真,我觉得你家暴他可能性更大些啊!”
“你……哎,李、李、李……”
玩笑开得太过得意,完全没意识到险情逼近。被李泽言抽掉手机的时候,你鼓着半边脸,就算不抬头也感觉到了,头顶心传来的压抑感。
“李、李总。 ”
“等下打给你。”
“好,不是很急,您先忙。”
魏谦是个逃兵,怂得一匹。你心里还这么吐槽的时候,就听到哐当一声作响,直让你心头一跳。
回过神来,却是被空气里的香气闻得精神一震。茶几上的小碗微微冒着热气,想也知道,是李泽言刚刚煨好且已去骨留肉的鸽子汤。
“唔……”
“看起来,照顾你似乎是在浪费我的时间。”
“不、不是……啊,这汤闻起来就好好喝的样子……”
“不要说废话。”
“李泽言,你、唔、怎么那么好!”
“呵……晚了,别动!”
李泽言一声冷哼,动作又迅疾地将你刚端起的碗拿了过去,复又稳稳地放回到桌上。
你忽而就委屈了,手指渐渐泛红,火热的,是方才端碗的时候造成的。一下子就感觉哪哪都疼,眼眶就不自觉地热了起来……
见状,李泽言无奈地深叹了一口气。
“不知道烫?为什么忍着?手不想要了?”
不由分说地捉过你的手,反复查看,觉得没什么大碍,才舒出一口气。随即,将一杯冷水塞到了你手里。玻璃杯凉凉的触感让你瞬间缓解了。
“唔……你、你生气了?汤也不给我喝了?”
“贪嘴。还晾得不够,刚拔了牙,只能吃温的。”
“哦……”
“笨蛋……你哭什么?”
“没、没事。”
“哦?既然没事的话,那我们来谈谈家暴的事。”
“啊?什、什么?”
“难道不是你自己说的?你到底认识几个李泽言?哪个李泽言会这么对你?嗯?”
“……咦?哪有、哪有几个李泽言啊,我只有你只有你……”
“是吗?我怎么不记得我做过这种事?”
虽然是被他例行“审”着,但你跪坐在沙发上,挽着他的手臂撒娇般地望着他,却发现眼稍是隐隐蕴藏着笑意的。心下就安定了几分。
“是、是、是家抱啦!”
“嗯?”
“是抱,是抱,抱我的抱!”
捂住心口,感叹自己的反应迅敏。
“咬文嚼字的功夫倒是一流。”
他心情极好地牵起了唇角,抬手就扯你不肿的那边脸。不轻不重的力度,多少也牵扯到了另一边。
“疼、疼……”
“不过,凡事该言出必行,你说的出口,我是不是该照做?”
“唔……都说……是抱啦,抱我!抱我!”
“嗯。”
“哎、哎、哎?”
你没想到坐在沙发上,都能被李泽言一把托起,下意识闭上了眼,紧紧勾住了他的脖子。回神的时候,你觉察到自己是坐在他腿上,被他紧缚在怀里。
让你迷恋的独属于李泽言的气息萦绕在你的四周,脸上火辣辣的,分不清是因为肿痛还是羞涩。
“拔个牙而已,那么矫情嗯?”
“那、那你别管我呀……”
“顶嘴倒是麻利,精神也不错,看来根本就没事。”
“有、有事的……我、我饿了。”
“唉,坐好,等着。”
他松了松手,将你重新在沙发上安置好。端起汤碗。盛起一勺,送到你唇边。
“汤有些凉了,口感会没那么好,你现在碰不得热的,勉强喝了。有肉的,骨头都拆了,炖了很久,入口即化的,不影响你咀嚼……”
“唔……嗯……”
鼻子一阵发酸,突如其来的感动让你哽了一下。刚送进嘴里的肉汤就没能立即咽下去,含在嘴里,使得没事的另一半也微鼓了起来。
李泽言对着泪眼朦胧的你先是一愣,旋即扬眉戳了戳你的脸,笑出了声。
“属仓鼠的?”
一秒破功,愤愤地将汤和肉一股脑咽了下去。
“咳……”
“白痴,汤都不会喝?呛到没?”
李泽言啊,他就是有本事让你酝酿起的感动一瞬间就被推翻。
仍是鼓起小脸瞪着他。眨了眨眼,却怎么都气不起来,看着他交杂着无奈、心疼还有一丝丝鄙夷的神情,你心里就乐了,也想欺负他一次……
这么想着,就飞快地伸手缠上了他的脖子,连带着,小脸也一下凑了过去……
可论反应,又如何是李泽言的对手?!他头朝后微微一仰,就躲避了你的攻势,顺便还抬起手掌轻掩在你唇前。
“唔,你……嫌弃我……”
“嗯。医生说,你24小时不能刷牙漱口,现在已经18小时了。”
“你……”
“笨蛋。”
李泽言微微别过脸,耳根却可疑地染上了红晕。你当然不是真的傻,忽然就想到了,要是方才真的亲了过去,大几率是要扯到伤口的。
“泽言你……”
“过来!真饿了就先好好把汤喝了。”
察觉到你诡异而审视的目光,在你把问题问出之前,他抢在你前头阻止了你的危险发言。
“哼……”
“幼稚鬼。听话,等消肿了之后,你想要家、抱我,还是要那样、喂我喝汤,都随你高兴。”
“李泽言……”
“嗯。”
“你这样好,我会离不开你的。”
“你还想去哪?想都不准想,乖乖呆在我身边就好。”
“哦……”
“笨蛋。”
【Ver.白起】
白起在按了几下门铃都没回应的情况下,选择绕到了窗外。
一切都过去后,你们都没再避讳过彼此的关系。对外,你始终都会应承你男朋友是白起这件事。然而,哪怕再粗枝大叶,白起也渐渐感觉的到,无形之中,你们似乎起了微妙的变化,令人不愉的。
他没有你新住处的钥匙,他没好意思张口提,而你似乎完全没意识到还有这样一件事。于是,就这么被忽略被搁置。
好在,你终是保有最初的习惯,会为他留一扇窗。
“悠然?”
他立定在床前,你裹着被子侧身躺着,是背对他的位置。呼吸略微有些重,但还算均匀。
卧室里昏暗而寂静,唯恐吵醒你,白起轻手轻脚地步至床头柜前,拿起桌上的药查看了一番,再放下的时候,睹见了贴着的一张便签纸:
「过2小时要是麻药过了,记得吃消炎和止痛药」
笔迹刚劲有力,像是出自男人的手笔。白起下意识地就将其捏成团,攥在手心里。
抬眸看了看墙上的时钟,距离被韩野通知,而匆匆赶回来,已两小时有余。白起踌躇了下,还是轻声喊了你的名字。
仿佛是听到了动静,你稍稍动弹了下,嗫嚅着轻吟了两三声,似是懵懂似是难受,搅得白起心头一乱,连忙凑上前去俯身查看。
“嗯唔……阿谦你怎么还没走,我没事了。你拿好东西就……”
你揉着双眼翻过身,一边絮叨着一边缓缓坐起,话说到一半,对上那张刻骨铭心的脸,那双琥珀色的眼眸,当即就愣住了。
“阿谦?是徐……”
心里犹疑的名字还没说出口,一阵急促的铃响打破了尴尬的气氛,却引向了另一种微妙压抑的氛围。
不为别的,手机屏幕上的两个大字都恰恰跃入了你俩的眼中——
『徐谦』
“喂?”
“悠然?抱歉,纠结了很久还是想问问你。”
“什么?”
“你和白警官是分手了吗?”
你愣住了,不由自主地就抬起头看向此刻显得不知所措的白起,想从他的神色中读出些什么来。可是,除了眉头紧蹙的郁结,呼吸深重,像是有莫名的火气被极力克制住。
“我、是不是问了不该问的?”
“你是不是道听途说了些什么?”
“不是,是我今天看到你从医院出来,脸色挺不好的。”
“哦……我不过就是去拔牙而已。”
“智齿?那也很伤精神,他怎么不陪你?”
“他很忙,不是什么大事。”
“可……我看到有个男人陪着你,戴着眼镜,斯斯文文的。其实……我觉得,比起总是照顾不到你的白警官,为什么不考虑更适合你的?”
“徐谦……你逾矩了。没有人比我更清楚谁更适合我,我只要白起。”
你头一次觉得自己可以那样没耐心,极不礼貌地说完就挂断了电话。往床榻上一甩的时候,床头柜的一边却有一声动静。回头一看,是玻璃水杯被修长的手指轻握,放置于上。
“我……”
“是不是该先吃药?来,我喂你。”
“不用。我自己来就行。”
你不由分说地接过水杯,和他掌心里已经拆出的药片,吞服。一系列动作完成后,才怔怔地看向他。
白起一言不发,却些微红了眼眶的样子,让你慌了神。动了动嘴唇,最终也只是顾左右而言他。
“是魏谦,送我回来的是魏特助。你别在意。我们只是恰好在医院碰到了,他正好要拿我上次节目的资料,所以……”
“嗯。我……”
“你……”
彼此的声音交叠而起,一记深叹,照例是他让了步。
“咳,你先说。”
“任务结束了?不是说了还要过几天的吗?”
“提前结束了。”
“哦。”
忽然彼此都沉默了,你靠着床头默默地望着他,企图从中来获知他此番任务有没有受伤。而他,淡淡地看着你,拧着眉,仿佛有千百个疑问想要张口。
“阿起,你想问什么?”
“我们是不是回不去了?”
“嗯?”
“你病了那么久我都不知道,如果不是韩野告诉我……我……”
“智齿长歪了,反复发炎而已。而且,我现在也快刀斩乱麻,拔掉了。”
“可是,悠然,我想知道你所有的近况,不是你嘴上说的都好。我是你……唉,我也想做个合格的男朋友。”
“……”
一时语塞,你绞着手中的被子,眼眶发酸。
“傻瓜,别哭。难过就告诉我,对我不满意的话也告诉我,我会改。”
“我……”
他伸过手,抚上你的脸,眼角传来指腹的粗粝感,却是极轻极柔地摩挲而过,温热地,暖到了心底。
朦胧间,分不清是谁主动,醒回神,你已埋首在他怀里。
“你很好。是我,一直觉得我该独立的,你出任务都那么危险,我不该让你分神,成为你的负累。”
“你不是。你永远都不会是我的负累。”
白起缓缓呼出一口气,问题的症结终于闹明白了,自家的傻丫头自己钻了牛角尖。心底又酸又软,将怀里的人更抱紧了些。
“是这样就还好。”
“啊?”
“幸好,不是你不要我了。”
“……怎么会?你还担心这个……不信任我吗?”
这下你反而来气了,推开他,虎着脸瞪他。
“我要是真变心了,你也会依我吗?”
“……会。”
“你……”
“但我知道我一定会很生气。”
“哦……那你会铐住我,凶狠狠地让我坦白嘛……?”
白起眉头一跳,红晕爬上了脸,旋即干笑。
“还想着那个人?唉,我只会生自己的气。会气自己怎么轻易让人拐跑了我的女孩。”
“什、什么那个人?还不都是你……”
“是不好的那个我,忘了他,好吗?”
“哦。”
“傻丫头。”
“傻也是你的。”
“嗯,对,是我的。”
白起弯起了眉眼,捧着你的脸根本没打算放开。炽热的呼吸喷薄在脸庞的每一处,柔软的吻落下,热度渐深……
“唔、唔、等、等……疼……”
“怎么了?弄疼你了?”
“啊,我刚拔了牙,伤口都没收好。”
“咳……抱歉……”
一声歉意后,窗外却肆意地吹起了一阵风,扬起了窗帘,还有窗框哐哐作响的声音。
“噗……”
相拥着彼此,却一起回头张望着打扰你们的那扇窗——正是白起进来的那一扇。
“我去关窗……嗯,怎么了?”
他刚站起身,就被你拉住了手立住了。抽屉响动了下,随即,有什么冰凉的东西落在了他的掌心。
“给你钥匙,以后你随时都可以过来。”
“好。”
【Ver.周棋洛】
“薯片小姐,日上三竿,该起床了喽?太阳晒屁股了哟……”
“嗯唔……别闹……”
你侧身躺在床榻上,睡意仍是朦胧。隔着被子,也感觉身后的紧缚感。温热的气息喷薄在你的颈间,痒痒的。连带着被子一起,抬起隔壁,曲起手肘下意识地向后推拒,企图隔开身后不一样的热度。
睁开眼,眨了半瞬,听见窗外哗哗的声响,隔着窗帘都能感觉到的阴沉,你没好气地撇了撇嘴。
“明明是个阴雨天,哪来的太阳!”
“噗,因为,你的小太阳在这呢……你再不回头看看他,他也要阴霾了。”
“唔,可我还想再睡会,洛洛乖哦,自己去玩会。”
“哼……我又不是小孩子。而且我一下节目就连忙跑回来了啊!阿薯阿薯,不许赖床了啦,带了很多新鲜的食材回来哦,我们一起做饭吧。”
“周棋洛,我好累,我做不动惹。”
“啊……做、做饭而已,不需要太多力气的……”
“周棋洛!”
你一下从被窝里弹跳而起,坐直了起来。顺手抓起枕头就往他身上一甩,自家男朋友是粘人精怎么办,好急躁。
“阿薯……你的脸?”
周棋洛盯着你的脸端详了好一番,才怔怔地觉察到哪里不太对劲。
“是谁欺负你了吗?怎么这边、这边有些肿?”
“……你是不是忘了,我昨天早上跟你说的?”
“哦,对了对了,你说下午要去拔牙的。”
“呵……”
“对不起嘛,昨天杀青后,就想着要采摘点好吃的蔬菜瓜果带给你吃的。”
周棋洛此番是去录制一个体验农田生活的综艺,来回折腾也去了好些日子了。小情绪闹完了,换作你望着他的脸。他瘦了,也晒黑了不少,却是依然不减的帅气。
可纵是如此,你还是微微心疼了一下。刚启口准备说些什么,他却不依不饶地拦在你前头。
“那阿薯你还疼不疼?要不再睡会?过会想吃什么?我去弄就好,有什么忌口的吗?”
“噗……”
“我、我现在是不是很难看?很好笑?”
“谁说这个啦……就觉得……”
“觉得什么?”
“洛洛啊,你是跌落凡尘的天使!”
“嘿嘿,那还用说,我当然是阿薯最爱的小天使了。”
边自得意满地说着,边伸过手将你搂了过去。两个人孩子气般地拥抱着彼此,都不说话,只是闷声笑,好一会,周棋洛才发话。
“怎么办?本来还想了好多我刚学的菜肴跟你分享的,现在……给你煮粥吧?”
“唔……”
“啊?哦,阿薯还偷想着吃大餐吗?你不能哦……”
“我喝了两顿清粥了,嘴里没味道。”
“没味道啊……嗯……”
“哎、哎、周棋洛你别乱来、别乱来……”
你觉得此刻眼神些微迷离的周棋洛有点不太对劲,趁着他即将凑过来的间隙只要伸手挡住了他,手速极快地就捂住了他的嘴。
“唔唔……阿酥阿酥,放开唔……”
“我、我、我还疼着呢……”
“我当然知道啦,怎么会伤到阿薯呢,和你开玩笑的。呀,你、你脸怎么那么红?”
“哼,不要理你了啊!”
佯装一怒,捉起被子又愤然躺了下去。
“好啦,你再睡会。跟你说哦,我学会了三鲜炖豆腐,我去做了给你尝尝鲜。”
话音才刚落,一记轻柔的触碰落在额发处。也不过是蜻蜓点水般,一触即分,却让你感觉到,哪哪都是属于周棋洛的清甜味道,漾在心底又甜又暖。
一个起身下了床,披上件睡袍跑到了门口。卧室的位置,是恰好倚在门口就能看到楼梯下厨房的动静。
在舞台上始终如同耀星般闪闪发光的周棋洛,此刻却像是一个温暖的阳光大男孩,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歇,一气呵成,你其实不曾想过,最后为你洗手做汤羹的身边人,竟是曾几何时还觉得遥不可期的巨星。
菜品的香气渐渐四溢开来,你忍不住下了楼。周棋洛抬眼看你,笑得尤为灿烂。
“阿薯,香不香啊?”
“嗯嗯,我家周先生真棒。还有什么吗?我来帮你,反正我现在还不能吃烫的东西。”
“啊,等等、等等……我先来尝尝看再告诉你到底行不行!”
“喂!分明是你自己忍不住馋虫了吧……”
“唔唔唔,烫烫烫……”
“洛洛?怎么了?烫快吐出来,伤了就不好了,快点!”
你急忙冲过去,揽住了捂着嘴的他。摊开手掌就候在他下巴处,紧蹙着眉,心里满是焦急。他倒是只缓了一会就立马捉住你的手,包在他手心里,趁你不注意,一个凑近,就吻在了你唇角。柔软,但分明不是平常的温度,有些炽热。
再回神,发现他已经放开了你,手上下摆动做扇风的动作,唇未启哈着气。一时竟不确定那一吻是故意使然,还是不小心擦过的。
但无论如何,刚才那一口炖豆腐,虽不见得有他演得那般夸张,但起码是烫的。想到方才他急切地仿佛你要跟抢食一般,一口塞进去,然后就立马捂嘴嘤宁,还双脚跳的举动,就觉得特别好笑……
“噗……”
“有那么好笑吗?阿薯没听过吗,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还会烫到嘴巴……”
“嗯,阿薯表示,说的对。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还笑,都不心疼心疼我!”
“……我哪有不心疼。”
“真的吗?啊,那我现在是不是和阿薯一样了,只能吃冷的了,冰箱里我记得还有一个草莓冰激凌……”
“周棋洛!我要和远哥告状……”
“别嘛……阿薯……哎?不吃饭了吗?还回去睡吗?那、我们两个伤病员一起吧……”
“……”
—— 全文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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