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你谁啊你?还不准老/子谈小姑娘娶媳妇美美好好过生活了。”
老狼和女秘书意识到车顶有动静,他俩都在前座,秘书正欲关窗时,一只手从车窗伸下来,纵身向前,抢先一步。
一把枪沿着老狼的背对准他的头颅。
“谁跟了你也只有寡妇命吧。”
“那可不一定。”
光头听闻动静和俩个雇/佣/兵反应过来。
“车门车窗给我锁死,开车,你要是不怎么做,我立马爆头。”
秘书微微发抖,只好照办,发动车子。
光头和俩个雇佣兵立即跳上另一台车,尾随其后。
老狼面色镇定自若。
“你知道打扑克的诀窍么?就是不要那么快亮出自己的底牌。”
瞬间示意女秘书一个眼神。
车速猛得加快,在山路上呈S回型。
苏现握枪的手不能保持平衡。
车速到达一个顶峰,女秘书松开油门,转身去夺枪。
车的惯性,继续向前似乎要冲下山崖。
光头似乎收到讯号,把方向盘交换给其中一个雇/佣/兵,对着他们那台车的车轮开了七八枪。
老狼从车座下正掏出另一把枪时,苏现立即扣住秘书的手,对着车窗户连开了好几枪。
他跳车了,一个侧滚翻,摔到草垛里。
脑门到脖颈全是血,他的腿卡在石岩上,一时抽筋拔不开。
光头和雇佣兵停下车,这是制服苏现的最好时机。
秘书和老狼的车也停了,女秘书接老狼下车,虽然安上假肢,但老狼走路依旧需要依靠拐杖,右腿略短。
老狼朝苏现走来,腿尚未恢复知觉,以及三人六枪扣在他脑门上。
“我说吧,不要把底牌亮得太早了。算上利息,苏现,欠我的俩条腿在你那里寄存太久,都该卸了吧今天。”
苏现觉察从裤子荷包摸出一把小刀,朝自己的右腿扎下去,血溅裤子星星点点,难忍的疼痛让他慢慢恢复反应。
接下来,时间点很重要。
“砰——”
“砰——”
俩发子弹一个打中抵住苏现脑门的枪,一个打中光头的腿。离苏现最近的一个雇/佣/兵被两次枪响吓住,四顾查看来源。
苏现正好蓄力,起身一个回旋,把第三把扣在他脑门的枪夺下来。
在光头刚下来的车驾驶室上出现一个卷发女人,带了黑色口罩。
是他大意,为了不让苏现溜掉,车钥匙没拔。
“老头儿,底牌亮得太早的人是你吧。”
那是荀恩的声音。
车朝他开来,苏现也反应朝车冲刺。
一时间枪林弹雨。
而一手握枪,一手抓方向盘,并拿车身给他做掩护。
“Wey,别开枪打人,打轮胎,不要让他们走了。”
老狼觉察出他们的计划。
他错了。
那台车因为遭受子弹不受控制没有接住苏现,反而朝他撞去,女秘书下意识闪到一边。老狼的腿脚不方便,一时移不开。车直接从他身上碾了过去。
笔直翻下断坡。
“不要——”
苏现怒吼,他也滚下断坡。
伴随着的是巨烈的爆炸声。
————
山坡脚,一男拖着流血的腿背着一受伤的女人下山。
“苏现,我是不是杀人了啊?”
“没有,那是坏人。”
“苏现,我真没有骗你,今天才可以听,的我已经好几年听不到了。”
“哦......你说什么?”
“苏现,我是能来救你的,不是柔柔弱弱需要保护的小姑娘呀。”
“对,你很厉害。”
“苏现,你的腿是不是很痛啊,别呀,快把我放下来吧。我们......要不在路边休息一下啊,睡个三分钟我就可以自己起来走的。”
“睡吧,只许睡三分钟哦。”
.......
她一直怕自己是个麻烦。
他们到底还要走多远啊。
一个山头过去又是另一个山头啊。
————
一阵消毒水的刺鼻味,苏现渐渐清醒。
他躺在医院病床。
病床旁坐着他的战友张军,李明,还有直系领导大队长陈禹。
“叫医生,叫医生。”
“臭小子,就三天的假你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你晕在一个牛奶厂,被人送到医院的。”
“幸好你的腿没伤到神经,不然只能退伍转业了。”
张军和李明嬉闹一番,但陈禹咳嗽一声,立刻变得乖巧。
“这几天所发生的事归队后写检查交我。”
“好的。”苏现正在输液,“和我一起的......有个女生吧。”
陈禹沉了沉眸子,回答道:“她在隔壁。”
张军拍拍苏现的肩,说道:“你小子,艳福不浅呀,她是大明星吧。”
“哈——”苏现一脸你说what。
“荀恩啊,你你....难道不知道,拍了很多广告的。”
是同一人了,她确实叫荀恩。
他想过,一个女人,独自在荒山行走,腿脚功夫一流,且开枪水平不错,逻辑,推理都不亚于他,会不会是公安部门的同事。
然而她居然是演员。
“老狼死了,被车撞死的。褚晨被捕,文萍跑了。”
褚晨是光头,文萍是女秘书。
“褚晨指控你谋杀了夏之南。”
苏现一怔。
“没事。”陈禹表情轻松,“夏之南被公安通缉了二十年,背负着几百条人命案,早该死了。鉴证科的人也向法院证明了夏之南死于刹车失灵。那个女生很不错哦。”
陈禹夸得是荀恩吧。
“对啊,是她回来救的我。”
荀恩下山看见光头的车靠在苏现车旁,就直接钻进后备箱伺机而动。
“她有严重的听力障碍。”
“什么?”
“她好像也醒了,不过情况有点不理想,你可以去看看她。”
苏现听得云里雾里。
他猜过荀恩不能说话,但从没怀疑过她听力有问题,荀恩和他是能正常沟通的。
张军给苏现推来医用轮椅,惹苏现一脸嫌弃。
李明搀扶着他一瘸一拐去隔壁病房。
“她怎么了”
荀恩抱腿蜷缩在一觉,眼睛失去色彩,十分木讷。
“好像受车祸爆炸刺激导致完全失聪,她精神状态不好。家里还没人来,医生跟老大说了很多,她又不肯做全面的检查。”
说起荀恩的家人,张军想到前段时间疯传的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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