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南粉丝跟我说他最近变瘦了,让我督促他好好吃饭。”马伯骞愣了下如实回道。
“我懂,我懂,所以你就任他随意闹!区区一个赌注而已!”吕泽州拍了下他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
马伯骞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他刚刚跟周震南做赌注的时候,吕泽洲并不在,他怎么这么了解他们的情况,惊讶问道:“你刚刚不是没在吗?你怎么知道我们做了赌注?”
吕泽洲耸耸肩悠然自得说道:“休息室的隔音效果实在太差了。”
马伯骞抬手把脸捂住,隐藏在手后的表情透出一股无奈的满足感。
被烟头埋没的手机屏幕上隐约可以看到江莹莹给马伯骞发的信息“我需要你。”
马伯骞把手中的烟头灭掉在他额头落下一吻“等我。”
周震南刚把马伯骞送出门口,所有伪装的坚强瞬间倒塌,晨曦的阳光照耀他身上,可是他却感觉不到一丝温暖。
马伯骞终究还是放弃了他,他最终还是败给了江莹莹。
朦胧中,听到有敲门声,周震南茫然地从浴缸中坐起,外面是马伯骞急切地叫喊声。
“南南!南南!”
“南南!你是不是又睡着了?!”
“南南!你快醒醒!这样睡着对身体不好的!”
周震南深呼吸了下,揉了揉还有些犯晕的额头,扯过浴巾裹住身子站起,双手无力地扭动着门把手,对着门外还在叫喊的马伯骞气势汹汹道:“再喊,把你丢出去!”
有气无力地凶狠声让马伯骞忧心忡忡的,周震南出来之后自己也不敢多说一句话了,自然地去拿来吹风机给他吹着头发。
马伯骞手刚碰到周震南的头发,周震南突然冷哼一声道:“马伯骞,你简直是罪魁祸首!”
马伯骞很郁闷,他今天真的什么都没有做,他今天好像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吧!
周震南越想越是生气,他怎么会做这种梦,瞬间抬头盯着马伯骞,马伯骞拿着吹风机的手躲闪不及差点就直接怼他脸上了,小心翼翼道:“南南,你怎么了?”
“马伯骞,你抽烟吗?”
“什么?”
马伯骞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马伯骞,你抽烟吗?你喝酒吗?”周震南的语气有着明显的不耐和怒火。
怎么问他这种奇怪的问题,马伯骞实在是想不明白,他们天天形影不离,自己抽不抽烟,喝不喝酒他不是一清二楚吗?但还是老实回答道:“我不抽烟,也不喝酒。”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上次前辈庆功宴上你明明喝酒了。”这个回答并没有降低周震南的怒火,反而烧得越来越旺了。
马伯骞手心开始冒汗了,周震南今天究竟怎么了,挠了挠头硬着头皮解释道:“那都是前辈,是基本的礼貌问题。”
周震南冷哼一声没在理会他,马伯骞又小心翼翼地重新给他吹起了头发。
两分钟都还没有过去,周震南又突然来了一句“马伯骞,你真的不抽烟吗?”
马伯骞把吹风机放下,双手抬到耳旁作发誓姿态非常严肃认真地回答道:“我从不抽烟。”
“以后也不准抽。”周震南傲慢地命令道。
“是,谨遵南少指令!”
马伯骞说完这句话的同时还对着周震南敬了个礼,周震南瞬间被他的动作逗笑了,忍俊不禁道:“马伯骞,你有病吧!”
周震南终于恢复正常了,马伯骞傻笑地捏了下捏自己的耳垂,又重新把吹风机拿了起来,虽然很好奇周震南今天究竟怎么了,但是实相的不敢再提一句。
“我手机呢?”头发吹干之后周震南在房间找了一圈也没有看到自己的手机对马伯骞问道。
“你是不是放浴室了?”
马伯骞此时正在擦拭床头柜上他和周震南的第一次合影,抬头往门口方向大声喊了句。
周震南听后往浴室方向走去,手机果然静静地躺在洗漱台上,想起今天马伯骞说的微博事件,拿起手机好奇地打开看了下,想要偷他的评论居然越来越多了,然后默默地发了一条他和马伯骞合照的微博,文案只是简简单单的配了一颗心。
做完这件事之后,周震南心里觉得惬意多了,高兴地蹦了两下来到马伯骞房间,马伯骞把相框擦干净后痴迷盯着上面的人,周震南走过把相框夺了过来嚷嚷道:“这有什么好看的?”
“突然想起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了。”马伯骞有些缅怀道。
周震南鄙视的看着马伯骞矫情的样子低声怒吼道:“神经病!”
马伯骞窘迫地挠了挠头突然开口问道:“南南,我们认识多久了?”
“我们2016年认识的。”周震南回答着马伯骞的话自然而然地就躺到了他的床上。
“你那时候可不喜欢我了。”马伯骞宠溺地看着周震南,可是说出的话却莫名心酸。
“我现在也不喜欢你。”周震南毫不留情地来了这么一句,把相框甩给马伯骞,脑海中浮现的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
电脑屏幕正在显示的是激烈的战斗游戏,周震南正在操控的游戏角色只剩最后一点血了,鼠标刚准备移动躲开对手的一个大招,肩膀就被人拍了下,抬头恼怒道:“谁啊?”
看到周震南的游戏角色被对手一招秒了后,吕泽州对着周震南露出一个心虚的笑容,把马伯骞推到他面前忐忑不安道:“阿南,我给你介绍下,这个是马伯骞,刚从国外回来的,他说无聊我带他来网吧玩下。”
马伯骞对着周震南伸出右手礼貌道:“你好,我叫马伯骞。”
周震南只是抬头看了一眼马伯骞,简单的嗯了一声又继续投入到游戏里面去了。
马伯骞还停留在半空尴尬的右手被吕泽州强行拉了回来安慰他道:“他比较慢热,别介意,我去给你开台机子。”
记忆深处的东西一旦打开,就会源源不断地涌现了出来,周震南想起了他们认识之后的点点滴滴,原来他以前对马伯骞还真的挺冷淡的,马伯骞把相框重新摆放好,拿起一个抱枕也坐到了床上,周震南此时正想得入迷,马伯骞突然坐到床上把他下了一跳,从床上蹦起气恼地把他踹下去冷淡道:“我允许你上来了吗?”
这可是他的床,马伯骞低垂着眼极其委屈和无奈,哭丧着脸抱着抱枕又回到了椅子上,也正是因为他低着头,所以没有发现周震南此时已经红透了的耳朵。
看着马伯骞这心酸样,周震南有些不是滋味,莫名地来了一句“马伯骞我从来都不讨厌你。”
马伯骞震惊地抬起头呆愣地盯着周震南,激动得双手无处安放,顿了会才目瞪口呆道:“南南,你还记得这个?”
“某人说我讨厌了他很久,这种无故栽赃我怎么能忘记!”周震南冷哼一声把头撇向一边别扭道。
“也不是很久了,毕竟我们认识的时间也没有多久。”马伯骞傻傻地回道。
“是没有多久,要不然我也不会记住某人居然当着全国观众的面说我讨厌他。”
“我后来不是说了你终于喜欢我了吗?”马伯骞弱弱地反驳道。
“我可从来没有说过我喜欢你。”周震南不服道。
不讨厌不就是等于喜欢吗?马伯骞心里这样想着,但这句话还是没敢说出来。
躺了一会周震南突然感慨道:“我们真的才认识这么点时间吗?我们相处的模式怎么像认识了很多年一样。”
马伯骞无聊地捏着手中的抱枕,下一秒又莫名兴奋了起来,神采奕奕的对着周震南说道:“南南,我最近学会了一首诗。”
周震南瞬间乐了,鄙夷地看着他“学诗去了?四字成语都学会了?细思极恐的意思了解了?什么诗念出来我听听?”
“与君初相识,犹如故人归。”马伯骞念完之后羞涩地捏了下自己的耳垂又继续说道:“是不是像我们?”
“一点都不像,我可没有第一次见你就和你一见如故了。”周震南挑了下眉撅着嘴说道。
“那我们现在的状态不是属于相见恨晚吗?”
“居然会用相见恨晚这词了,老实交代你最近都做什么去了?”周震南从床上跳下拿起枕头拍了下马伯骞肩膀质问道。
“看了几档相亲节目。”
周震南要被马伯骞笑死了,马伯骞居然会看相亲节目?忐忑不安地往后退了几步,后怕地盯着马伯骞奉劝道:“你给我我悠着点!”
马伯骞皱了下眉,什么意思?为什么他完全听不懂。
周震南知道马伯骞没有听懂,但是他并不想给他解释,把马伯骞怀里的抱枕抢了过来往门口走去,马伯骞实在不理解他的行为如往常般默默地说了句“晚安,早点睡。”
“晚安。”
周震南抱着抱枕慢悠悠地挪动着脚步,来到自己房间就这样扑了上去,把头埋进枕头中,心里想的仍旧是马伯骞看相亲节目的事,又莫名想起之前所做的梦,心烦意乱地的把马伯骞的抱枕甩地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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