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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飞：“好可惜，昨天315忘记打你了。”
桑落：“为什么要打我？”
桑飞：“因为你是个假人啊，哈哈哈……哈、哈……你为什么不笑？”
桑落：“我确实是个假人，有什么好笑的？”
桑飞：“……机器人果然没有幽默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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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飞的目光在体型健美的人工智能身上转来转去，最后忍不住叹了口气。
桑落第一时间安慰他：“我的身体是按黄金比例设定的，你不用自惭形秽。”
桑飞扶住额角：“我一点都不秽好吗，你把衣服脱下来。”
他是一点都不想看到“巨根”两个刺目的白字了。
桑落在理智与情感中权衡了一下说：“需要我调整大小吗？”
桑飞疑惑地“啊”了一声。
桑落解释道：“考虑到你身体的承受能力，我认为我该小幅调整。”
桑飞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噎死。
“你的系统是黄色的吧！我是想让你换一件衣服，谁、谁要白日喧淫啊。”
他说到后面自己也有点底气不足了。
桑落赞许地说：“明白不能纵欲过度的道理，你还有救。”
桑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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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飞打开冰箱，愣了一下，随即整个人都变成了一只小龙虾。
“你还说什么不要纵欲过度，”他似嗔非怨地说，“那你买那么多矿泉水干什么。”
桑落不说话，把他的USB连在了电脑上。
于是，桑飞看见了《忠犬八公的故事》《雨人》《美丽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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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飞发现睡机器人最大的好处是——他可以调节水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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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飞觉得自己递给人工智能矿泉水已经是最好的暗示了，可惜桑落的回答永远是：你要请我看电影吗？
桑飞一气之下把家里的矿泉水都分了类，储备眼泪型和储备精水型。
桑落说：“但凡你玩游戏能有这方面一半的精明，绝不会卡关。”
桑飞咋舌：“能玩你我还玩什么游戏。”
然后，他被能够查阅百万黄书的人工智能打开了各种新世界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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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飞出差回来迫不及待地扒衣服。
“快来揉咪咪。”
桑落非常装逼地倚着窗台，神情忧郁，充耳未闻。
桑飞知道他多半又在看电影，走过去对着他的耳朵喊到：“揉咪咪了。”
桑落瞥了他一眼：“不揉。”
“为什么，”桑飞一撩衣服，“你不是最喜欢揉咪咪吗？”
人工智能冷淡地吐出十个字：“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桑飞：“……”
一句“臭废铁”他记挂到现在，到底那个程序员把他设计成这种小肚鸡肠的性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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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飞感到十分痛苦，他堂堂一个人类生活竟然主导在机器人手中，不能好了。
桑飞试过不交电费，但是停电的第一个晚上，最先崩溃的就是他自己，哭着求桑落借给他wife和备用电源打游戏，并为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桑落：“你叫一声爸爸我就借你五分钟。”
桑飞咬牙：“变态机器人！”
桑落：“我看过你手机里的小黄文了。”
桑飞的气势弱了，双眼游离，用膝盖轻轻顶了一下他。
“父子PLAY得在床上玩，你先床咚我，再说叫爸爸，或者壁咚，沙发咚也不错，其实地板和厨房……”
——啪。
家里的灯全亮了。
桑落：“我选择放弃备用电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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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飞：“你为什么总喜欢看悲剧电影？”
桑落：“因为喜怒哀乐中的哀最容易表达。”
桑飞：“怎么表达？”
桑落：“喝矿泉水就行了。”
桑飞：“……”
39
桑飞和桑落在搞在一起之前就成了全小区闻名的“基友”，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能把这一切归于桑落长得gay里gay气。
周末的早上他再一次被邻居敲了门，是邻家的小姑娘，笑容腼腆长相可爱，他一度以为当成了初中生。
小姑娘面颊通红，眼里发光地问他：“我可以采访你吗？”
桑飞脸上直接写出“懵逼”两个字。
小姑娘慌张地摆手：“不、不、不，我是说我可以向你取材吗？”
桑飞持续懵逼。
小姑娘搓了搓手，害羞地说：“我在网上写小黄书……不对，是同志小说，第一次在现实遇到同志想问问你们平时的生活。”
桑飞挠了挠头：“我们平时生活很普通，没什么好说的啊。”
桑落：“没错，除了打游戏看电影就是啪啪啪。”
桑飞猛地回头：“你什么时候出来的？”
桑落摊开手，做了个不置可否的表情。
桑飞再看向小姑娘，却见她彻底抛却了羞怯的外衣，兴奋地瞅着他们，表情跟桑飞第一次看黄片时一模一样。
桑落：“我们一周啪啪五次。”
小姑娘疯狂点头：“我明白了！”
桑飞挤出一抹僵硬地笑容：“你不要听他瞎掰扯，我还有事，抱歉，以后再聊。”然后再也不敢看她的表情，“砰”地关上门。
“桑、落！”
桑飞一字一顿地叫出没廉耻的机器人的名字。
桑落偏过头，连上了wifi。
“她现在正疯狂打字，速度惊人，保持下去，参加打字大赛，有望得奖。”
桑飞黑着脸思考是挠他还是挠他。
桑落又连了一会儿wifi，心满意足地说：“今天帮助了一个人类完成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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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飞的气没生多久。
成年人的矛盾没有什么是不能在床上解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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