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端正的坐着一只毛绒绒的小猫咪,身子不时扭动着,埋在身下的爪子也在蠢蠢欲动。
郁绯好脾气的一次又一次拨开她试图伸向脖子受伤位置的爪子。
“阿萝乖,不可以碰伤口。”
语气宠溺的不行,让银萝彻底歇下了作乱的心。
喵喵地叫唤了两声表示自己知道了,心情略微郁闷的趴在桌子上。
这几天她一直试图变成人,可就是不得其法。
郁绯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变回了猫还受了伤,但这不妨碍他担心她。
最近连着一个星期,郁绯上班都会带着她,同时为了顾及她即使忙到深夜也会带她回家。
银萝都烦了,她开始拒绝郁绯带她外出。
每天时不时在家里转转悠悠,还将之前买的东西都放好。
成就的点点自己的小脑袋,回到沙发上打开电视观看最新消息。
看了没几分钟,瞌睡上来了又打了个哈欠枕着自己的爪爪合上了眼。
阿萝,阿萝…
谁在叫我?
银萝穿行在黑暗里,朝着白光一步步靠近。
越来越近,几乎是伸手就可以抓住。
猛然间,她睁开眼睛。迷迷糊糊间感觉自己似乎是做了一个怪梦,但是内容却记不清了。
她也没多想,伸出爪子就要揉眼睛。
视线里,白绒绒的爪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正常人的手。
她赶紧起身,扯过身下的毛毯盖在身上,迈着大步回房换衣服。
看着镜子里的人身,不由吐出一口浊气。
还是做人好。
啊呸,我本来就是人。
顿时心情好了几分,摸出手机就要给郁绯报喜。
待指尖触碰到那熟悉的名字,毫不犹豫就拨了出去。
电话一接通,银萝的声音就传了出来。“阿绯,你什么时候回来?”我想你了。
明明天天都在见面,银萝还是觉得她很想他,甚至想现在就见他一面。
同时她也清楚,虽然与郁绯相处间明白了很多,但是这么多年习惯了孤独冷漠,热情的话她根本说不出来。
电话那头传来的不是郁绯的声音,而是一个冰冷的电子音。
“呵呵,他…会和他父亲一样,消失在这个世界。”
让原本欢喜的银萝神情瞬间冷漠了下来,“噢…你很荣幸,第一次有人让我这么生气。”
“是吗?那我确实很荣幸,小姐!那为了让我更加荣幸,很快你会收到他身体的一部分。”
“我很期待小姐你的表情,呵呵…”
“嘟嘟……”
电话被挂断,银萝不悦的原地走了几步。本来准备了定位器,因为之前的事耽搁了,现在完全没有派上用场。
可是坐以待毙向来不是她的行为,耐着性子坐下拨通了一个未知的电话。
转而又去警察局弄清了事情经过,得到了想要的线索,坐上一辆黑车就离开了。
夏季杨就是想拦也来不及,只好带着警局的人追上去。
他有些恼火的砸在方向盘上,捂着脸喘息着。
他跟丢了。
银萝要是出了事,他要怎么和郁绯交代?
没错,包括郁绯被绑的事本就在他们计划内。
但是,计划不知道为什么被凶手提前知道了,导致失败不说还让郁绯陷入了危险。
夏季杨颓废着,他开始有些怀疑自己的做法是不是对的,为什么这么努力凶手还能逍遥法外。
看着窗外来来往往的车辆和人群,他动摇的心开始坚定,控制着方向盘转头回了警局。
他一定会抓住凶手,将他绳之以法的。
他坚信不已。
银萝这边,徐白一边开车一边打量着大老板。
心里略有疑惑,她怎么知道自己一定有办法找到郁绯的?
这些年他确实学了很多东西,黑白两道也都有涉及,找个人确实不难。
只是,外人根本不可能会知道。
当然,疑惑他也就自己消化了。察言观色这一项本领,他自认为学习得很好。
危机当头,不说大老板会不会给自己解惑。就是她这冷冰冰的性格也不像是会给人答案的。
就是不知道,这郁绯和她究竟是什么关系,还能让她变了脸色?
车子熄火在废旧的大楼前,那破败的大楼看起来有些摇摇欲坠。
徐白正想跟着下车,银萝的话打断了他的动作。
他耸耸肩,不下车说不定还安全些。不反驳的目送她进去,然后麻溜的反锁住车门。
毕竟是变态,生命还是很重要的。
银萝踩着枯枝烂叶,冰冷的神色淡定了不少。
细微的声音在安静的地方被扩大了几分,她一点也不担心被人发现。
仔细看,还能看到她的步伐带着轻松,像是在旅游观赏风景。
微弱地电流夹杂在风中从身后袭来,银萝背对着身后的人嘴角勾起,身子侧身扭开。
抬手抓住来人的手腕,微微用力迫使他不得不松开电棒。
男人感觉到痛苦,下意识松开手里的电棒。
与此同时,另一只手握着小刀迅速地挥向银萝纤细的脖子。
男人的面容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猩红的眼睛似乎正期待着鲜血的浇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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