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魔修徒弟俏师尊(23)

    尤奇闭着眼,身上的感觉却一阵阵传输到他脑海中,令他有些失神。

    他努力不想着这件事,将思绪飘回从前,脑海中浮现出二十一世纪的场景。他常去的街道,常休息的咖啡馆,常联系的gay佬朋友阿川……

    他又想起阿川有次带着男朋友来找他玩,还夸他做饭好吃身材好长得清秀,搞起基来必定是业内一霸。

    尤奇眼角划过一滴泪水,对不起,他不该嘲笑阿川。和阿川比起来,他自己养的儿子都想上了自己,说不定他还真是搞基界的业内一霸呢。

    尤奇再一次忍住口中的声音,他双手紧抓着床单,樊仙见状轻轻将掌心覆上温柔摩挲。

    尤奇只感觉疼痛的要命,只好将痛感调到了最低,脑海中登时溢满了另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

    樊仙见尤奇咬着牙没有出声,虽是心疼,可蓄势待发的神经又不容他过多克制。

    他狠了狠心,动了起来。

    尤奇暗骂完了,随即一声叹息,脑中登时空了起来,双臂也不自觉环住了樊仙……

    深花暖床帐,尤奇朦朦胧胧也不知活动过了多久,最后竟晕了过去。

    ……

    次日起床已是晌午,与前几日不同的是房间里多了一个男人。

    尤奇一睁眼便望见了床边的樊仙,那人见他醒来眼神有一瞬间的躲避,随即坚定的看了过来。

    “你……我……”尤奇磨着牙,只感觉腰酸的要命,也不知昨晚这小种马要了他几次,使他现在比跑了八千米还累。

    尤奇尝试着释放痛觉,只一瞬时间他惨嚎一声,又将痛觉调到了最低。

    樊仙见尤奇短促叫了一声,连忙紧张兮兮地看过来,小声问道:“师尊可是还疼?再上次药吧?”

    尤奇问:“你给我上过一次了?”

    樊仙脸颊有些诡异的泛红,轻轻点头。

    ‘1360!你给老子出来……我,我现实里的身体还纯洁吗?’尤奇面上不显,心里又炸开了锅。

    1360话回的很快,[你放心,这里的身体不影响你本身的,只要你没有精神洁癖就成!]

    尤奇听闻心里好受一点,在最差的情况下他也只能苦中作乐以此安慰自己,尤奇自己想想都觉得可怜的要命。

    樊仙犹自站在床边,低着头,表情是许久不曾见过的委屈,那股压迫人神经的冷气压也消散了许多。

    尤奇是真搞不明白这人得了便宜还卖什么乖,樊仙委屈?樊仙有他委屈吗!

    尤奇转过头去,故作淡定道:“你出去吧,我自己待会。”

    樊仙欲言又止,手抬起又放下,最后摇了摇头退出房间。

    待门吱呀一声合起,尤奇探了探头,挣扎着坐了起来。

    身后减弱痛觉后并没有很难熬,倒是腰实在被折磨得没有力气。尤奇一边小声骂着樊仙这个白眼狼,一边抓起被丢在地上的长袍穿好。

    今天可还没有结束。既然樊仙已经迈出了如此大逆不道的一步,等尤奇伤养好后,他可怜的身体肯定要再遭殃一次……或者说就凭樊仙如今如狼似虎的模样,怕是他伤还没养好,又要被拖上床了。

    尤奇能有什么办法?评分先放到一边,赶快溜之大吉吧……

    他从须弥戒中掏出一张宣纸一根毛笔,一笔一划认真写了起来。

    ……

    今日的会似乎开得晚了些。

    会议堂中十余名魔修排排坐着,面色皆是有些疑惑,还有几个男性魔修穿着睡袍,俨然一副风月场所中直接赶来的狼狈模样。

    而主座上的樊仙魔尊则黑着一张脸,带着一副易燃易爆炸的表情。

    他们今早都接到魔尊传声,说是善泉宗不袭了,今日会散。各个魔修皆是疑惑,却没一个敢追问樊仙理由,干脆在城内放松了起来。没想到大家都刚玩到兴头上,魔尊一记传声又将他们召了回来。

    “冥鸦,我问你。”

    “啊,是!”冥鸦魔修被点名,顿时吓得脊背一直。难不成他八卦魔尊与岑玲的事被发现了?

    樊仙指尖叩着案台,幽幽道:“若是你被仇家禁锢起来日日折磨百年之久,而后侥幸逃出,你会怎么对那仇家?”

    冥鸦一愣随即回道:“若我有能力,必定杀之以后快。”

    樊仙又问:“若你要屠仇家,你的道侣却百般阻挠,你会如何?”

    “若不是仇家与我道侣有关系……”冥鸦小心抬头望了眼樊仙,“那她定是怕我染上因果,这虽是爱我,仇家我却一定要屠。”

    冥鸦坚定道:“屠掉仇家因果我背,若仇家不除,莫说是我,我的道侣也必定会活在危险之中!”

    樊仙面色一动,沉默半晌,就在冥鸦悄悄缩回座椅上时,樊仙开口沉声道:“今晚亥时,钟响,袭善泉宗!”

    ……

    散会,冥鸦长出一口气。

    酒蝶跑去找他,嘻嘻笑道:“没想到你还挺有男人味儿嘛。”

    冥鸦撇着嘴:“那自是要往大义凛然了讲。连岑玲圣女都被秒杀了,我若是惹魔尊不满意,肯定要当场暴毙!”

    旁边又围来两名女修,叽叽喳喳八卦了起来,无非就是这百余年传来传去的,樊仙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传奇故事。

    “我还道那岑玲爬的那么高,怕是能和樊仙魔尊双宿双飞……”

    “这女人都想委身魔尊,他哪个同意了?”

    “魔尊不是总爱画一位清秀男子么?我那日急事去寝宫找他,好似看见了一具冻在冰棺里的尸体,和那画中男子一模一样!”

    “难不成樊仙魔尊是断袖,还有情伤……”

    几人说说笑笑的八卦,殊不知猜测与真相距离十之八九,至于那画中的主人公,正在属于樊仙的屋子里写着遗书……

    尤奇写了一篇,想想樊仙虽是个白眼狼可小时候还是很招人疼爱的,又有些舍不得。他将纸揉了,重新写了一篇温柔些的安慰话语后总算是落了笔。

    这个任务终于要结束了,也不知道二十一世纪过了多久,苏作夏那个皮小子死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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