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卿来到书房看着那只从岐山带回来的小毛球在角落里睡的格外舒服,便摸了摸它的身子,而后走到书桌前折了一个纸鹤,咬破手指抹上那个一滴血,便走到窗前,把纸鹤放飞,看着纸鹤飞向东南方,凤卿心道:“一定要传给万伊遥。”
五皇子府
“啊......!”
刑讯室里传来了凄厉的叫声,带着某种绝望的痛苦,折磨着犯人,也折磨着在外守候的手下。
人的头脑总是那么的喜欢开拓创新,某种奇思妙想在得到能力和权力之后,不去执行,那就是一种浪费,蛮夷有十大酷刑,算起来也有百余种,不过现在的刑具更多了,由南宫泽一手开创,并且不带重样的。
这是一种何等残酷的手段?听得站在外面的守卫头上冒起了冷汗,在这大热天里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啊......!”
里面的人叫一声,他们的心就跟着颤一下......这种日子何时才能到头?
暗一对着那架骷髅视若无物,他的双眸紧紧一旁作画的南宫泽,他看着南宫泽的笑容......笑的如此温和,却仿佛魔鬼,他明白凤公子在折磨殿下,而殿下在无法选择宣泄痛楚的时候,他选择了这条路。
不管别人怎样,南宫泽倒是安静的宛若新生世界,画毕,南宫泽放下手中的笔,展开花卷,他开始欣赏这件作品,把这幅画放到了光线位置最好的地方。
他微微的眯起双眼,凝视许久后,他扬起嘴角,弧度渐渐扩大,像是对待爱人般,把他轻轻地挂在一面满是人物画像的墙上,暗一看着一墙凤公子的画像微微的叹了口气,默默注视着南宫泽自欺欺人。
“师兄,师兄,师兄,我不想这么早就回去,我还没有玩呢。”一大早皇甫锦就拽着凤卿的袖子撒娇道,凤卿面带微笑的看着皇甫锦,嘴里却说道:“如果师妹不想回家的话,师兄不建议把你送去岐山陪师傅。”
闻言皇甫锦只好甩了甩袖子:“哼”的一声跳上了马车,见此凤卿便也走上了另一辆马车,并吩咐车夫出发,马车里的凤卿想着昨日与南宫泽的见面,心道:“为什么南宫泽也会重生,他又因为什么而死,他当真......爱过自己?”猛地凤卿清醒过来暗自唾弃,怎么又想起他来!“公子,这个给你。”凤一从马车外面进来,并交给凤卿一个纸鹤。
凤卿看出这是万伊遥的手法,便急忙的把纸鹤放到耳边,紧接着便传来一道清冷的声音:“故国梦觉双泪垂,梦里不知生与否。”凤一见从未哭过的公子,此时竟是红了眼眶,紧忙问道:“公子,怎么了,你别下小一呀?”
凤卿销毁了纸鹤后,整理了一下情绪道:“兄长去世了!”凤一闻言惊讶道:“什么!大公子去世了,怎么可能,大公子向来在战场上无人能敌,怎么可能会去世呢?而且......而且家主不是说了吗,大公子在外征战,所以肯定是消息不准的,公子你别相信他们。”
凤卿看着凤一笨拙的安慰着自己摇了摇头让凤一先出去,看到凤一不安的走出马车后,凤卿这时终于忍不住的掉下了眼泪,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虽说人终有一死,但是想起前世兄长,当年先帝发现太子对自己的迷恋,打算杀掉自己来保全太子的名声。
“臣愿意以性命,换家弟一条活路,但求皇上网开一面。”身有傲骨的摄政候,跪叩在帝王的脚下,以一生的荣耀恳求。
先帝沉默了许久,叹了口气,:“罢了,不过是莫须有的事情。”抬了抬手便将此事遮掩了过去。
而自己终究是辜负了兄长的期望,不论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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