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毛利兰轻呼,冰凉呛鼻的酒味儿袭来,她慢慢睁开眼,脸上已经被眼前的男人洒满了酒,头发也都湿透了。意识一点点恢复...
她已经被置身在一个昏暗的厂房里,手脚被缚,躺在冰凉的地下。
男人手里多了几瓶烈酒,地下零散的放着些什么,毛利兰并没有看清。那人饮了一口已开启的烈酒,眼里是深深的恨意和厌恶,却语意不明的笑着说:“哟?总算醒了?”
毛利兰挣扎着坐起身来,不明白他为什么对她有这么大的怨恨,自己似乎从没见过他。
她忍不住开口问:“你恨我?”
“当然!”他挑眉,带着万分的不屑。
“为什么?”
“哼!为什么?当然是因为工藤新一啊!毛利小姐莫不是贵人多忘事?骊山别墅里,我可是被工藤新一亲手指认才做的牢啊,看见我脸上的疤了吗?你知道我在监狱里受着怎样非人的待遇吗?这一切都是拜你们所赐。老天待我不薄,出狱后的第一晚竟然碰见了你!我又怎么能放过你呢?”
他的声音越来越大,恨意也越来越强烈。明明是笑着,周身却散发着一股寒意。
骊山别墅?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新一也还没变成柯南,他们在那里度假,却没想发生了命案,别墅主人的一家都被眼前的男人毒死,因为证据不够充分,新一花了一天一夜才找出了凶手。当时眼前的男人脸上还没有疤痕,他自以为犯罪手法天衣无缝,可以逃脱罪名,却不想被新一识破,欲逃走之际被毛利兰抓住。
“你恨我们也没用,是你杀了人!!”
男人凶恶的说:“是我杀的没错!但若不是工藤新一和你多管闲事,我也不会做这么多年牢!”
毛利兰抬头瞪他一眼,这种人已经无药可救了。自己犯了错却硬要强加在别人的身上!
男人冷眼扫过,突然蹲下身来,凑到毛利兰的面前,在她的耳边轻吐一口气。浓重的酒味让毛利兰恶心极了。
“报复你,不就等于报复了工藤新一吗?一举两得啊!”
毛利兰偏头不看他,却被他紧紧用手扼住下巴。
“你放心,长夜漫漫,我会好好对你的!要怪,就怪工藤新一吧!是他将你扔进这暴风雪里的!”
还不等她反应,男人便贪婪的抚摸着她的大腿,毛利兰只觉羞耻不堪,想要缩回腿,却无能为力。
“别怕,你膝盖里还有颗子弹呢,我这就帮你取出来!”他奸笑着
毛利兰慌了神,声音都在发颤:“你要做什么?别碰我!!!”
男人并不理会她,转身从地上捡了些东西,回过身来,手上已经握着刀和镊子。
他这是要活生生的为她取子弹吗?!
“不!不要!”
毛利兰朝后面缩去,他却步步紧逼,直至逼到角落,她已无路再走。
男人放肆的笑着,提起身前的酒饮了一口,然后拉住毛利兰那条受伤的腿,猛的一拽,将酒全部倒在她的伤口之上...
“啊!!啊!!!”
强烈的刺痛感迅速传来,毛利兰撕心裂肺的吼叫着,在地上不停的翻滚,青筋暴起,毫无血色的脸上冷汗直流,嘴角已经被她咬出了血。可痛苦并没有停止,男人紧接着举起手术刀将她的膝盖直直划开,又拿起镊子伸进血肉之间,鼓捣几下,将子弹慢慢取出。
“啊!!!”毛利兰凄厉的惨叫声再次回荡在幽暗寂静的厂房里。
腿上的鲜血汩汩的朝外冒,止不住的流淌着,将毛利兰白色的衣裙染的通红。剧烈的疼痛已经让她失去知觉,她直直躺在地上,只剩下一丝微弱的气息。
男人扔掉手中的东西,颇为满意的欣赏着自己的成果。
募地,他解开自己身上的衣扣,倾身而上,压在毛利兰的身上。
毛利兰大惊,瞳孔陡然放大,男人带着□□的目光不断打量着自己。她突然明白他的用意,此刻的她才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害怕。毛利兰不怕他折磨自己,也不怕他杀了自己,但为什么要用这种最残忍的方式羞辱她...
“嘶!”男人的大手已经将自己胸前的衣物扯碎。
“不要!”
她剧烈挣扎着,拼命抵抗。内心是深深的恐惧和绝望。
毛利兰全身是伤,早就没多少力气,此刻她的反抗在男人眼里不堪一击。
男人没费多少力气就已压住她被缚的手脚。他的手划过毛利兰的膝盖,抚摸上她的大腿,那张恶心的脸紧紧贴着毛利兰,在她耳边说:“你说,要是工藤新一知道我们此刻在做着什么,会怎么样呢?”
闻言,毛利兰一怔。
听到他的名字,她忽然就死心了。认命般的停止挣扎。
是他!不相信自己!是他!将自己赶出工藤宅,才会遇到这不堪的一切!是他!彻彻底底的毁了她!
工藤新一,我曾是那么的喜欢你,却在此刻无比的后悔。
可她终究是恨不起来他!
不管这个男人会不会放过自己,面对这莫大的耻辱,她再无脸面活下去。死亡对她来说才是一种解脱...
她的眼眸募地空洞了,仿如死物一般,毫无任何生气,僵直的躺在地上,静静的等待死亡...
新一,此生,我们再也不会相见了!
“嘶!嘶!”
男人继续撕扯自己的衣服,一只手正慢慢探入自己的裙底。
瞪大的双眸流下最后一滴泪,她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你竟敢这样对她!!!”怒吼的声音骤然从身后传来。
男人猛地一惊,迅速回头,却见一头淡金色短发的男人,怒气冲冲的看着自己。男人捡起身旁的刀朝他刺过去,降谷零侧身躲过,用力扳住他的手腕,疼的他不得已松开了手中的刀,而后降谷零飞起一踢,将他猛踹在地下,似乎并不解气,又揪起他的领口,用尽力气,一拳一拳的打在他的脸上,直至血肉模糊。那男人已经陷入昏厥。
降谷零强忍下要杀了他的冲动,将他扔到一边。迅速脱下自己外衣,披在伤痕累累的毛利兰身上,她已经晕了过去,地上的血迹是那么刺眼。降谷零毫不掩饰眼里的自责和怜惜,他轻轻拥起她,生怕一个不注意,再次将她身上的伤口拉扯出血来。她的伤口太多,即使他已经很小心了,还是渗出不少血...
若不是降谷零抱着毛利兰,他一定拿枪毙了这个男人...
贝尔摩德随后急匆匆的赶到。她焦急的看向毛利兰。
降谷零冷眉微挑:“小兰没事!但这个男人伤害了你的Angel!我把他交给你!”
贝尔摩德冷眸一眯:“照顾好她!这个男人我来处理!”
......
工藤新一和服部平次寻迹来到厂房里,就看到那个脸上有疤的男子躺在血泊之中,双眼已被戳瞎,脸上已经被打的不成样,面目全非,身体的每处都有刀痕,胸口上被插了很多刀,每一刀都直抵心脏,地下全是血,应该是被放血致死,眉间还有三处枪伤,应该是在死后又补了枪。
工藤新一并没过多注意这个男子,而是看向角落里的那摊血迹,上面还零零散散着几块布料,他认得出,这是毛利兰连衣裙的料子,还是他亲自挑选让有希子给她换上的。
究竟发生了什么?兰她!到底经历了什么,又去了哪里...
服部突然接到电话,却在听到电话内容后瞪大了眼,不可置信的朝着角落的工藤说:“和叶说...宫野志保回来了,她并没有死!”
“咚!”
工藤新一突然明白过来,无力的跪在血泊之中,他终究是错了!!!
颤抖的手捡起血泊里的衣料碎片,将它握在手中,视若珍宝般,小心翼翼的挨在自己的脸颊上,轻轻磨蹭着,即使鲜血染红了脸也毫不在意,就像毛利兰在他的身边。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又将它紧紧的握在胸口,眼中氤氲起一片雾气...
他垂着头良久...
园子突然闯了进来,并没发现小兰。揪着工藤的领口哭着质问:“兰呢!兰呢!!”
他不吭声,像是没了知觉
服部急忙开口:“我们赶来的时候带走小兰的人已经死了,而小兰不知所踪...”
他们都是看过监控赶来的这里,视频中是这个已死去的男人抓走了小兰。
工藤只死死的盯着面前的一滩血水,园子像是明白了什么。
她颤抖的看看那刺目的红色,眼泪止不住的流淌,继而突然暴怒,揪起工藤新一的领子
“啪!”
她甩了他一巴掌怒吼着:“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赶她走!为什么救不了她!你算什么日本的救世主,你救得了所有人,可却救不了小兰!”
京极真赶来拉住情绪激动的园子。园子松开他,愤恨离去。
工藤新一再次瘫坐在血泊之上。
他竟然如此无能!!都救不了兰!他还有什么用!!
刺目的红色印入他的眼帘,他闻到了死亡的气息,他的兰要离他而去了!
“不要,不要走!兰!兰!兰!”他像疯了般,将血泊里几缕残片通通捡起,然后护在自己的胸前,低头吻着她衣衫上最后的气息,任她刺目的红色沾染了自己的衣衫面庞。眼泪再也控制不住溢出,一滴滴落入她残留的红色里。
“啊!!!”
他骤然抬头,撕心裂肺的怒吼着,悲戚的声音响彻在黑暗中...
“噗!!”他突然口吐鲜血,晕倒在血泊里。
一瞬间,工藤新一变回了柯南...
服部惊慌失色,大叫着跑过去:“工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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