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南眸光一驻。
男人脸色苍白了不少。眉眼间还是熟悉的那温润,却多了些许疲乏,眼下一片青紫,显然是没睡好,唇边也冒出了胡茬,但是那毫无血色的嘴唇看着还是与从前一样柔软。
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但还是撑起左手覆在花姬托脸的那只手上。
花姬一惊,猛地抬头。
眼里的喜悦盖过惊讶,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喊了声:“南哥。”
白景南笑了,语气却是责备的:“你几天没睡觉了?”躺了几天,嗓音虚弱中带着沙哑,挠在花姬心尖上酥酥痒痒。
花姬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又问他感觉怎么样。
白景南说没啥感觉,转头看着阳光穿过尘埃打在被褥上,满室温馨。
“我哪会那么容易去死?爷爷我还没上过你,亏不亏啊?”白景南摸摸自己伤口上的纱布,又说:“要不你坐上来自己动?”
花姬笑笑,担心他的伤,不跟他贫。
美人侧身,阳光顺着脸颊流淌,睫毛盛着一弯阳光,指节修长摆在唇边,好似一副浓墨重彩的油画。
美人还是美人,美人死了都是美死的。
白景南去揪他的脸,可惜道:“一想到这么漂亮的美人竟然也会拉屎我就痛心。”
花姬梗住:“???”
花姬没来得及说话,队里的战士回来了,在病房里吱哇乱叫:“哎哎哎南哥这醒了怎么也不叫护士啊?花儿你咋看的人啊?”
瞬间打破气氛,特别不美好。
但是检查身体还是必要的,白景南大度地想着没事以后再摸回本。
后来白景南才知道这几天在自己转入重症监护室后。花姬就趴在玻璃上眼巴巴地看他。就这么站了三天,几乎粒米未进滴水未沾,压根没睡过觉。还知道了花姬求江应卿批条子为陪他磨破了嘴皮子,才网开一面给了假。
而他刚醒时,花姬也才醒,不是睡觉而是体力不支晕倒了。
白景南抹了把脸,却在花姬打水回来时笑了出来:“花哥,我说了我不会出事,就是不会出事,你看我□□不?”
花姬见他没啥大事,放心了也跟他贫嘴:“看。”
白景南愣了愣,然后嘿嘿直笑,笑的特别猥琐特别流氓,简直比街头小混混还痞,说:“别光看啊,光看多没意思,要不给你南哥舔舔?”
花姬也笑,说他身上还没好全乎就思□□。
白景南说:“哪能呢,是思你。花哥,你身上好香,光闻着我他妈都硬了。”
花姬笑着骂了声“操”,俯身亲他,亲亲在他嘴唇上碰了一下,白景南捧着他的脸:“哎哎哎别走啊我还没亲够呢!”
花姬嫌弃脸:“南哥,咱注意点形象好吗?别他妈跟野狗一样到处发情。”白景南踹他。
花姬又说:“你快点好吧,老子好趁早干死你。”
白景南不屑:“你这不是自相矛盾吗,刚还说我到处发情像野狗,这会儿自己就发起情来了?”
花姬突然俯身,差点撞到白景南的头,白景南还没来得及骂他,花姬突然笑了,轻轻说了一个字。
——“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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