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更深惊坐起,只见旧友踏血来〕
那一曲《春秋亭》,好像把两个人的距离生生拉进了。只要是避开那晚,两个人也不太会尴尬,在外人看来一副鹣鲽情深的样子。
张云雷一直都想问问杨小娴,你是不是我粉丝?可是这怎么问出口?也不像人话呀。而且之前第一次来也不知道她是现代的人,再来发生这么一档子事儿也没办法问出口了。
那天他坐在书房有一会儿了,突然感觉刚才杨小娴的状态不对。有点担心,所以就到院子里看看。
她一个人坐在摇椅上,正确的说是蜷在摇椅上。发呆。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花瓣随风划过他鼻子尖儿,有点痒。
不知是怎么了,突然唱起了《春秋亭》。你问他为什么唱?不知道。
好像那日那时那刻,只有一句‘他想’而已了。
第二天,张云雷告诉杨小娴,他从今儿开始休一星期的班儿,不用上朝了。
杨小娴还很好奇为什么,不过她还是不知道得好。
其实那天和张父上轿之前天儿还黑,影影绰绰地看不太清。这一到了金銮大殿之上,可是丢了人了。
皇上把张云雷单点出来问新婚可否愉快,就看见脖子上的这红斑了。当即打趣‘爱卿同其妻杨氏恩爱甜蜜,朕特许爱卿可暂停公务休假七日,携娇妻在怀,其后监督乐府,不得有误’。
什么意思呢,就是爱卿啊你新婚这么甜蜜我怕你干活儿出错,再给你放一周假你好好回家甜蜜去,然后回来好好工作。
张云雷自然磕头谢恩。退回到原位的时候路过张父旁边,张父脸都绿了。
嗯………虽然过程不太愉快,但是结果却是张云雷乐见其成的。
两个人商量了一下,觉得这府里太让人觉得束缚,就让张云雷在早上去前院张母那儿请安吃饭的时候提出去上香拜佛。一去几天,等假期到了再回来。
张母因为心情不错就准了,毕竟这儿媳妇已经名副其实了嘛。于是吩咐下人给小两口准备盘缠大车赶车的,下午俩人就出了府。
出了府,两个人就觉得心情顿时轻松了不少。
天快黑了,于是三个人就找了一个客栈住下来,明天再继续赶路。
小二伺候着,三个人吃完了饭,要了两间上房就歇着了。
半夜,突然有人大喊闹鬼,然后一个两个的就都起了,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儿。
这边儿,张云雷和杨小娴也起了。大家伙儿都出来看看,只见小两口所住的房间斜对角有一间房房门紧闭,却从门缝儿里渗出黑血来!
这可怎么办?掌柜的直抖落手。说这我们这一片也没闹过妖精,现在来这么一出也太吓人了。
可是没办法儿啊,掌柜的推开门一看,嗬!面目狰狞睚眦欲裂,一下子晕过去了。其实按理来说张云雷应该站出来表明身份,然后处理这件事。但是他不是之前的那个张云雷呀,他骨子里还是个作艺的人,所以他才没站出来。这个咱们得说明白。
这一看掌柜的被吓晕过去,门外的一帮人更慌了。每个人都和身边的人窃窃私语,可没一个人往前去。
这时走出来一个人。个子挺高,白白净净儿的一个人,穿着一身玄色大褂,大眼睛双眼皮。他紧抿着唇,声音低沉:“我来。”
张云雷和杨小娴闻声看去。这一看不要紧,突然懵了。
卧槽!这不是孟鹤堂和郭麒麟么?!
杨小娴碰了碰张云雷的手臂,等到张云雷转过脸来看她的时候示意他附耳过来。
于是就听见杨小娴说,这儿是不被你们德云社包场了呀。
张云雷转过头来佯装生气,轻声冲杨小娴来了句:“去你的。”
两个人打完情骂得俏,才把注意力转移到孟鹤堂身上。只见他拿着客栈伙计给的蜡烛往里就走。
孟鹤堂先看了一眼被吓昏过去的掌柜,看看瞳孔摸摸脉,确认他只是被吓昏了以后,叫了伙计让他们把掌柜的扶出去,这才转过身看这个背靠着门的尸体。
孟鹤堂浑身打量了一下尸体,也没碰,冲着尸体深施一礼,出来顺便带上了门。
抬头看了眼伙计,叹了口气:“你们谁去一趟官府,报官吧,让各位头儿别忘了带着仵作来。”说完了抬头看看大家:“大家都散了吧,都回屋待着去吧。”
说完了正要走,被张云雷叫住:“孟鹤堂,你看我是谁!”
张云雷连忙捂住了杨小娴的眼睛
这几天的饭都是杨小娴做的,张云雷吃得很是舒心。两个人就和全天下的新婚夫妻一样,散发着粉色泡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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