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温暖带着玩家逃了一次课。
“当年关于花子的事情没有一个人记得,连校长都是这两年新调来的,如果不是你们认出女鬼的模样,大概我们现在还是一头雾水。”
方佳怡说道:“不过恐怖世界这次很不对劲,一般而言,我们刚到就是剧情开始的时候,没有道理让我们在刚刚开始的时候这么安逸。”
温暖笑眯眯的说道:“是啊,说不定这个世界里,我们的敌人不止女鬼。”
温暖的这句话成功的让方佳怡和刘铭背后一凉。
刘铭忧心忡忡的问道:“那我们该怎么办?”
温暖:“不慌,大不了十八年之后又是一条好汉!”
刘铭:“......”
傅斯年见温暖逗刘铭,他勾了勾唇,潋滟的眸子里带着点不明显的柔和。
蓦的,温暖突然瞪了一眼傅斯年,然后大步走到了最前面。
方佳怡和刘铭两个人已经见怪不怪,这两个人从今天早上开始就很不对劲,他们两个表示早就已经习惯了,眼前闪啊闪的,当自己眼瞎就好了。
昨天晚上温暖记住了花子家的地址,没有想到二十年过去,这家家门口依旧没有太大的改变,只是变得有些破旧而已。
方佳怡走上前敲了敲门,半天才有人来开门。
开门的是一个女人,她也不算是开了门,只是露了一个小小的缝隙,看到陌生人的脸,她就想要把门关上。
方佳怡和温暖混了两天,脾气跟着涨了上来,所以当即就把门按住了。
玩家的体能整体都比普通人厉害,里面的女人身体似乎不怎么好,所以此刻面对方佳怡,根本就关不上门。
女人瞪大了眼睛:“你想做什么!我是上帝的使者,主会惩罚你们的!”
温暖听得一乐,没有想到这女人还是个疯婆娘!
温暖道:“老阿姨,我们是上帝派过来的客人,你要对我们客气一点哦,不然上帝心情不好会责怪你的。”
女人猛地瞪大了眼睛,她把门完全打开,然后掏出手里的十字架,对准了温暖。
“伟大的上帝啊,请原谅这无知女人的罪过,祈求你把她身上的恶鬼驱走,让……”
温暖嘴角的笑意冷了下去:“都说了是上帝一样的客人了,你怎么听不懂呢?”
话音刚落,大街上瞬间安静了下来。
这里本来就偏僻,此刻却是一点声音都没有了。
女人察觉到了不对劲,惊恐的往后退去,手也跟着要把门关上。
傅斯年上前一步,把即将要关上的门推开了,在女人惊惧的目光里,他淡声说道:“不会耽误很久的,女士,请让我们进去。”
女人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傅斯年的,听完他的话,她的眼神麻木了下去。
随即,女人就把门打开了。
不知道傅斯年用了什么手段,女人有问必答,乖觉的很。
房间里十分阴暗,到处都是燃烧了一半的蜡烛,衣服和垃圾到处都是,空气中散发着一股古怪的味道。
温暖找了块稍微干净的地方,捏着鼻子坐了下去。
方佳怡问:“你知道花子吗?”
女人木着一张脸说道:“知道,她是我的妹妹。”
方佳怡惊了一下:“那你知道她是怎么死的么?”
“被关进厕所里,心脏病突发死掉了。”
这一点倒是和温暖想的没差多少:“怎么才能除掉花子?”
女人摇了摇头:“不知道。”
不知道?
方佳怡看向了温暖:“接下来该怎么办?花子的家里人也不知道该怎么杀了花子。”
温暖问道:“花子生前害怕什么?”
女人:“她生前不小心掉进了水里,所以很害怕大片的水。”
傅斯年坐在沙发的最角落里,一滴汗水从他的鬓角落了下去。
温暖眯了眯眼睛,说出了一句陈述句:“人是你杀的。”
女人一直以来都很麻木的眼神,终于震动了一下,显然这个问题让她很想回避。
“我……我……”
女人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说不出是愤怒还是嫉恨的神色。
“她总是这样讨厌!
明明妈妈都说了不能这样做她还是要做!
她非要和那些混混来往,还要让那些混混堵我!
我明明那么听话,为什么要让我受那样的罪!我要报复!”
温暖轻声问道:“所以你把她关进了厕所里?”
女人神经质的笑了一声:“对,我知道她有心脏病,也知道她怕黑,所以我就把她关进了卫生间里,我要让她受到惩罚!”
女人的身体开始剧烈的颤抖着,她的模样又怕又恨,温暖看她这幅模样,突然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温暖:“我想……”
傅斯年:“不,你不想。”
零零七:“不,你不想。”
温暖突然被两道声音反驳,恼羞成怒的说道:“我还没有说是什么呢!”
零零七鄙夷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啥?”
温暖又难过又生气,觉得自己失去了她爸爸的爱:“好好好,你说我想要做什么!自从有了傅斯年这个小妖精,你就再也不喜欢我了!他就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小三是不是!”
零零七冷笑:“你想把这个女人和女鬼关到一起互怼!温暖你可真是个人!”
温暖乍一听觉得没有毛病,她可不就是个人么!
但是细想之下又觉得不对劲,她突然反应过来:“你在骂我!”
零零七:“居然还能听出来,还不算太蠢。”
温暖呵了一声:“我有一千个公司,还有一亿个你这样的保洁小妹,你以为你这样特立独行,我就会注意到你?”
零零七:“……??????”
傅斯年说道:“贸然让NPC参与,容易导致剧情走向偏离。”
温暖:“你前几个世界都是乖乖跟着套路走的?”
傅斯年摸了摸鼻子:“不是。”
温暖:“哼!(ノ=Д=)ノ┻━┻”
她就知道!傅斯年这货说不定在恐怖世界里比她还要狂,她再怎么说也只是一个娇弱的小白花,翻不起什么大风大浪,不像傅斯年,说动手就动手,根本就不瞎比比。
傅斯年扶额,他的声音软了下去:“可以是可以,只不过这个女人不能提前下线。”
温暖突然察觉到了傅斯年口吻里的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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