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笙歌在另一侧楼梯松了口气，而后又好奇起来。
风无痕来这做什么？也是来看红袖的？
红袖说风无痕是她的贵客，那这两人应该挺熟的……
他忽然就有点好奇了，甚至想去偷看一眼，但是以他的身手，大概还没到地方就会被发现了。
秦笙歌叹了口气，还是走了。
出了醉花楼时天色已经晚了，街上的人也少了很多，不少还是从这楼里出去的。他沿着记忆慢悠悠地住处走，夜风有点凉，吹得他不禁抖了一下，然后就想起绵绵来了，往常他夜里出门，绵绵都会拿着衣裳跟着，生怕他冻着了。
他离开这件事完全没跟绵绵说过，一来怕她拦着，二来怕连累她。
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路过一个小摊时摊主正准备收摊，见剩了几个饼秦笙歌本想都要过来，但摊主说自己是要回家给孩子吃的，他便只要了一个，一路走一路撕着吃。
回去的时候门半掩着，看上去像是特地给他留的，他推门进去，刚跨进院子就看到秦明言从屋里急冲冲地跑出来了，一边走还一边责备他：“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我自己逛了会，没什么事。”秦笙歌有点不好意思，“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
“你知道就好。”见他认错这么爽快，秦明言反而有点不知道怎么应对，走近了将手上的大氅披到他身上时却皱起眉，“你去哪了，怎么身上一股子脂粉味。”
秦笙歌实话道：“醉花楼。”
秦明言闻言愣了一下，好半晌才反应过来醉花楼是哪里，怒道：“你去那里做什么！你……”
“我只是去看表演的，什么也没干，也没人认出来，没事的。”秦笙歌边说边拿下帷帽往屋里走，“我就吃了个饼，有点饿，还有东西吃吗？”
他这么一问，秦明言就被带跑，应道：“有是有，但是你刚都吃了个饼了，还吃得下？”
秦笙歌笑道：“为什么吃不下，别老把我当你们公子。”
“我知道你不是公子。”秦明言招呼人去弄点吃的端到房间里，“但这身体是一样的，公子吃不下，你就能吃下了？”
“可能为了维持形象他就没吃饱过呢。”秦笙歌坐到桌旁说道，“我刚刚还在醉花楼碰上风无痕了。”
秦明言一听立刻紧张了起来，“他来京城了？！你没被发现吧？”
秦笙歌摇头：“没有，就是告诉你们一声，让你们也小心点，观路呢？怎么没见他？”
“喝酒去了。”秦明言叹了口气，“你们俩就不能让我省心点。”
秦笙歌笑道：“放心吧，除了不能打架，我别的方面还是很靠谱的。”
看他笑着但眉心还是紧锁，秦明言问道：“怎么了吗？”
“没，我就是在想风无痕来干嘛的。”秦笙歌道，“就怕是来抓我的。”
“抓你能到醉花楼去？”秦明言笑道，“醉花楼有的是美人，估计你跑了，就另寻新欢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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