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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间客栈工地的角落里,黎浅浅一行人坐在刚搭建好的厢房里,这间厢房用料普通,梁柱家具上都只刷了清漆,保留了木材最原始的本色,也没在上头刻花样纹路,一切都是原木本色。
正堂和西厢还没建好,这东厢一开始是先弄出来摆放东西的,正堂的梁柱和家具自然要讲究些,所以建造的比较慢。
东厢堂屋里,黎浅浅和凤公子坐在窗下下棋,黎漱和凤老庄主在闲聊,谨一和玄衣等人则在一旁的桌边忙着。
谨一和刘二在看鸽卫送进来的消息,玄衣他们则在看凤家庄送过来,要让凤公子处理的文件。
春寿端着茶盘进屋来,对刘二道,“国都有消息来了,你要看吗?”
“是什么消息?”
随着叶千亚兄妹认祖归宗,各自成婚后,冷大小姐姐妹共侍一夫,岑大小姐也与二庄主喜结连理,苏南殊的婚事目前呈胶着状态,其他对凤公子抱持着别样心思的人,目前已经陆续离开。
凤公子夫妻都已经不在国都了,她们还留下来干么?没看最具竞争力的四大家小姐,都已各有着落了吗?哦,苏南殊还没,不过应该也快了!
眼下国都所有人关注的焦点,都放到皇宫里的皇帝身上。
说起来,皇帝己经病了好一阵子了,听说还昏着呢!太医院的御医们到底没有没办法,治疗皇帝啊?不是说冀王从外地请了个名医回来了吗?
到底有没有用啊?
黎浅浅她们比外头的百姓更早得到消息,而且还有两位长公主的通风报信,对赵国皇帝的病情,那是一点都不担心的。
“又发生什么事了?”
“还不是那位黎小姐。”春寿才说完,就看到才走进来的春江没好气看自己一眼,春寿朝她露出讨好的笑脸。
黎浅浅抬头看过来,“她又来了?”叹气,这女人是盯上表舅了吗?
“是啊!”春江今儿才从国都过来,亲眼看见黎晨曦一行人,软硬兼施就为进门的样子。
凤公子转头问黎漱,“表舅,这黎晨曦究竟是何人,怎么一来就缠上咱们了?”
不说是冀王请回来给皇帝治病的吗?那她不好好在宫里给皇帝治病,天天跑他们府上堵人是为那般。
黎漱看黎浅浅一眼,似乎有些意外,她没把自己跟她说的事,告诉凤公子。
黎浅浅回以耸肩,那是表舅的私事,他如果愿意让凤公子知道,那天就不会单独跟自己说这件事。
黎漱握拳轻咳了一声,把黎晨曦的事,向大家交代了一下,原本只跟黎浅浅说,是怕那人会找不知情的她帮忙说话,却没想到,那人不依不饶的缠上来。
凤公子想了下问,“表舅对她有何看法?"
“没有看法,没有想法。”黎漱嗤笑,“你以为我会对她有什么想法?”
“毕竟......”从那人的举止看来,明显是对表舅动了心的。
黎漱摇头,“你们赶紧生孩子,让我好从小栽培小孙孙要紧,旁的,都不用放在心上。”
听他这么一说,凤老庄主立刻表示赞同。
老实说,与其再去经营一段婚姻,一段感情,还不如把心力放在栽培孙辈上头,闲时,也可帮儿子处理一点公务,以便他们小夫妻能和孩子多点时间相处,别像他当年一样,自以为是信任,其实是漠视女儿与妻子,冷落她们而不自知。
年轻的时候,总以为自己是无可奈何,是为了家,是为了凤家庄上下,女儿和妻子应该体谅他才是。
还以为她们一直待在原地,等着他有空时,去搭理她们一下。
现实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
没有人全停留在原地,等待着你,就如你一样,不会停留在原地,等待你等待的人。
凤老庄主叹气,凤乐悠被人带歪了,妻子则是从还没进门,就遭人算计而不自知,身为她们的丈夫与父亲,却是在无可挽回之后,才恍然大悟,可已经来不及了!
妻子和女儿都已经不在了,留下个孙子给他,儿子夫妻生了一个儿子,还有一个在肚子里,日后就有三个小孙孙等他好生栽培啊!想起来心头都觉得一团火热,恨不得能赶紧把小孙孙们抓过来,好生的教导。
看凤老庄主眉飞色舞的说着要怎么教孙子,黎漱就有点不痛快了!
看向黎浅浅夫妻的眼光极为不善,似乎在质问,他们两个怎么到现在还没传出好消息啊?
黎浅浅被他看得背脊发凉,讪笑着道,“表舅,您别这么看我,这生孩子又不是说生就生的,得天时地利人和嘛!”
“你们回头去给我好好查一查,这附近有那家寺庙求子最灵验的,我赶明儿就带他们夫妻两去上香。”黎漱口气很强硬的对谨一说,谨一看黎浅浅夫妻一眼,见他们回以苦笑,不禁感到好笑。
回过头就看到黎漱虎视眈眈的看着自己,连忙应下,起身往外头交代去了。
黎浅浅想到要去庙里上香,就觉得头疼欲裂,拜拜上香磕头,这些她都不怕,怕的是随之而来的喝符水。
呵呵!别看黎漱平时很开明,遇上这关于**之事,那就是不打折扣的,师父拿了符叫你化在水里喝了,那就是得化在水里喝干净,没有二话,敢啰唆,他就板起来教训到你宁可乖乖喝符水,也不敢有意见了。
要是蓝海在呢!也许还会帮忙说话减个量什么的,可惜他现在不在!
“对了,南楚那边送了加急的信的过来。”春江拍额惊呼,连忙从腰间荷包掏出那封信。
黎浅浅接过信,然后扭头看着她腰间那荷包看了下,荷包是长形的,应该是扇袋吧?
那个扇袋荷包绣了绿竹、紫竹,秀雅别致,很搭春江的气质。
“您还不快看信?”春江抚额提醒自家教主。
“哦。”黎浅浅展信一看,不禁要感叹一下,这是什么孽缘啊!算算时间,远在南楚的蓝海发生街头车祸时,正好也是黎晨曦在赵国国都的黎府门外碰磁那天。
她一目十行把信看完,然后让谨一给表舅看。
“这是怎么回事。”黎漱看完气道。“不是有南楚皇帝派人保护他吗?怎么还让他遇险?”
顿了下,黎漱看着黎浅浅抱怨道,“你大哥也是,有他陪在身边,怎么还让人欺负你蓝先生?”
黎浅浅和黎令熙不约而同的为大哥一掬同情之泪,他不过是被蓝海叫过去,陪着坐了段马车,然后有人对付蓝海,他被波及已经很可怜了好吗?表舅这么说,是以为她大哥能事前制止那些混蛋犯浑?
凤公子按住妻子的手,制止她跳起来抗议,不过他只按住老婆,对老婆的三哥,他就管不到了,实在太远啦!
就见黎令熙跳起来抗议,“我大哥也不知有人要对付蓝先生嘛!再说了,大哥那武功压根就不够看,好吗?他不过是个文官,他是能挡住人家找蓝先生麻烦不成?”
“总之......”黎漱有点依老卖老仗老不讲理了,凤老庄主都觉没眼看啊!
凤公子最后站出来做和事佬,没办法,他大伯父摆明了袖手旁观,老婆也为大舅哥抱屈呢!开口相劝肯定会和她三哥一起被表舅喷,只能他出马了。
“表舅,蓝先生他们那天是怎么脱困的?”
“是蓝海破开车厢后壁,才逃出去的。”黎漱没好气道,“真是的,你们大哥好歹也是个将军,是个因军功而封伯的爵爷,怎么遇上这种事,就全靠你蓝先生相救?”黎漱越说越生气。
凤公子连忙笑着上前拉住他,把他往窗边的大炕上引。“蓝先生的武艺之好,那是我们大家都知道的,大舅哥的身手本就不如他,不是吗?要不然您早就把他收入门下了。”
严格说起来,黎韶熙要比黎浅浅更适合教主一职,他是男人,对商事甚至比黎浅浅更加敏锐,没看有间客栈一号店就是在他手里由无到有的吗?
而且方方面面都考虑周详,让人看了都叫好。
更吸引了不少客人,没看赵国不少原本家族认定是纨绔子弟的人,因有间客栈之故,踏上了人生的正轨,为家族开创新局。
这一切都是黎韶熙无心插柳所致,如今柳将成荫,总不好将他的功劳给抹煞掉嘛!
黎漱没想到凤公子会扯到这件事上头,其实黎经时四个儿女当中,以年纪最小的黎浅浅资质最好,黎令熙次之,黎茗熙较黎令熙差一点,不过力大无穷很好的弥补了这点缺陷。
资质最差的当数黎韶熙,偏偏人家脑袋瓜子最强,最灵活,就连被大家推崇的黎浅浅,要做出客栈的整体规划,也得花上几个月的时间,可黎韶熙速度却很快,考虑周全,让人意想不到。
大家都不知道,为什么黎韶熙可以这么快速又面面俱到的,把客栈的企划做到极致完美。
黎浅浅却知,那是大哥前世的累积,莫氏集团的饭店偏布全球,几乎几天就要看一次各地饭店的回报总集。
可以说,兴建客栈时会遇到的问题,黎韶熙在前世时,就已经遇到过无数回,解决的方案,也不是光他一个人想,而是由智囊团想辙,有这些智囊在,当老板的只需做决策。
现在则是想辙和决策都由一个人来完成,不需要去说服别人认同自己的想法,也不必向股东们交代,想起来就感觉很爽啊!
黎韶熙跟黎浅浅说过,那次的企划,是他做过的企划里头做得最爽的,获利虽无法和前世的任何一家饭店相比,但是,给他的成就感却是最大的。
但是因黎韶熙不是习武的好苗子,所以被黎漱排除在继任教主人选之外,黎浅浅一开始对此深表不满,不过还是凤公子提醒她,就算黎韶熙是练武的好苗子,那又怎样?按南楚皇帝对他的重视,他不可能放弃目前的地位,去接替她担任教主。
殊不知,黎漱也是因为如此,才会这么狠批黎韶熙,彷佛骂得越凶,越能肯定他将之剔除在继任教主候选人之外是正确选择。
黎漱在凤公子的劝说下,渐渐平息怒火,并在凤公子的提醒下,把怒火投向幕后的罪魁祸首,其实这件事,最该被责罚的,根本不是原本就是局外人的黎韶熙,而是那些太医的儿孙们,以及那几个太医。
没本事把长歪了的儿孙扳回来,那也就算了,想借机扔给蓝海,帮他们教孩子是怎样?哦,最好是一边帮他们带孩子教孩子,一边还让这些孩子把蓝海的本事全偷学回来,以壮自家声势。
啧啧啧,真是太坏了!
这些人才是最该被惩罚的人,不过不急,现在不急着出手,他可以等南楚皇帝出手时,再来痛打落水狗,现在收拾这些人,万一一个不小心把人收拾过头,回头南楚皇帝看了,觉得他们很惨,便不收拾他们了怎么办?
黎漱接过凤公子奉上的茶水,抿了一口后,交代谨一,“记着,回头南楚皇帝收拾他们的时候,让我们的人顺势下绊子,好好的收拾他们,替蓝先生出气。”
谨一笑着应下,刘二在旁跟着记下,这种事自然不会是由黎漱他们出面,动手的应该是站在第一线的鸽卫们,以及负责护卫之职的鹰卫。
毕竟这些老御医,多半都是出自医药世家,家中怎么可能没养几个武艺高强的护卫呢?鸽卫们打探消息很厉害,但要是露了行踪,可能只有死路一条,所以鹰卫的作用可不小。
自然连系鹰卫作陪,都是由鸽卫出面,不必主子额外交代。
远在南楚的王御医等人,不知怎么地忽然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他们只以为春雨降临,引发他们几个老家伙身子不适所致,殊不知他们已经被瑞瑶教的人给盯上了。
于此同时,国都里,黎晨曦坐在马车里,望着黎府的大门兴叹。
那天好不容易用计进了黎府,可人管事说了,家主人偶染风寒,服过药歇下了,她毛遂自荐说自己是名大夫,可以为老人家把脉诊疗。
谁知却被婉拒了,还说他家老主人最是小心谨慎,对来路不明的人、事、物都极其防备,似乎是年轻的时候,曾遭人谋害,害他家老主人错失见亲人最后一面的机会,连身子也因被人下药而毁了。
听得黎晨曦差点跳出去跟对方怒吼,她没有谋害他,她不知道自己那样做,会害他错失见亲人的机会,不能怪她,谁叫他什么都不跟她说呢?要是她知道,那时他急着离去,是为见亲人最后一面,她肯定不会对他下药啊!
至于管事所言,什么被下药身子毁了一事,黎晨曦压根不信,认定是管事胡诌的。
她身边的丫鬟却害怕的全身发抖,她一直以为自己下的药失灵了,毕竟黎漱一直活得好好的嘛!她没想到黎漱的身体因此毁了,可要是他的身体毁了,又怎么在之后打败一个又一个找他麻烦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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