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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令熙一个人自在惯了,虽然觉得有人帮手、使唤很好,但真要加入瑞瑶教,成为他妹的手下……嗯,怎么感觉有点怪呢?
黎浅浅说完之后,也没急着要答案,这到底是大事嘛!她在心里盘算着,如果她三哥加入了,那,表示不久之后,她大哥也可以用兼职的方式,继续为瑞瑶教发光发热,嘿嘿!
想到大哥一出手,有间客栈就成了中州大陆上,最特别最赚钱的一颗明珠,啊!真好,不用花脑筋去构思,花时间去盯工程进度,更不用费心去训练人手,就能坐拥赚钱金鸡母,嗯,这种日子真是不要太美好啊!
黎令熙扭头一看,见妹妹笑得很……猥琐?不禁伸手赏她一记爆栗。
“嗷!”黎浅浅冷不防被敲一记,随即伸手反击,黎令熙没想到妹妹反应这么快,被打了个正着,想到凤公子曾说,他妹的武功可是得自表舅真传的,不由来了劲儿,手一挥直袭黎浅浅的门面,不想黎浅浅脚一滑,整个人就似轻灵的蝴蝶一样避开他的手。
黎令熙及时反应的反手追过去,只是还没攻击到人,他身后就已中招,这时他才发现,他妹的影子虽在他追过去的方向,但她的人其实已经避到他身后,错身之际,她拍了他的背一记。
黎令熙略不解,他妹是何时闪到他身后去的?他怎么毫无所觉?
要知道他是干杀手的,感觉最是灵敏,那往往能在危急之中救自己的小命呢!
黎浅浅收手,站在黎令熙身侧的树枝上,“三哥不用怀疑,你之所以没感觉到,不是因为你的感觉出问题,而是因为我对你没有杀意,所以你没察觉到我,不是很正常的吗?”
黎令熙闻言低头沉吟片刻,这才笑了起来,“你说的没错,那么说,我以前之所以感觉那么灵敏,其实并非是感觉到有人,而是感觉到对方身上的杀意?”
“应该吧!”黎浅浅皱着眉头苦恼不已,“其实我的问题也不小,应该跟我过招的人,都是对我没有杀意的人,我不知道那天遇上对我有杀意的人时,我的临场反应会是如何?”
黎令熙皱着眉头看着他妹,他大哥和小妹讲话的时候,偶尔会出现一些怪怪的词语,如刚刚说的临场反应,虽然不多,且意思也很浅显,可仔细想想,还是觉得怪。
他原以为小妹会这么说话是大哥教的,但他发现二哥和他爹都没有这种情况,不过二哥也说,大哥和小妹通信的次数比和他跟爹都多,他常觉得大哥的脑子好使,说的内容常叫他摸不着头绪,小妹亦然。
他们两因为瑞瑶教生意上的事情,常常鱼雁往返,那是在情理之中,或许不是大哥教小妹,而是小妹在信里潜移默化影响了大哥?那又是谁教的小妹?表舅?
黎浅浅不知道黎令熙在想什么,不过她也没打扰他,朝被惊动的刘二他们挥挥手,然后坐到树枝上,往下张望着,“三哥,瞧。”
黎令熙被她一拍,回过神来,“那是谁?”见荣国公府管事正卑躬屈膝迎进一名女子,他不由好问道。
“齐氏家主。”刘二过来时听到他问,便顺口回了句。
“齐氏家主?”黎令熙上回来恶整齐氏,不过无缘得见齐氏家主,如今见到了,说不上来是失望还是惊讶……这感觉颇微妙。
暑风带着闷热吹来,不但没有解暑,反让大家都汗流浃背,管事领着齐氏家主来到荣国公的外房,往来下人皆恭敬有礼,让齐氏家主微微点头。
“你们国公府的下人倒是都挺懂规矩的。”
“多谢齐家主夸奖。”
齐氏家主笑了笑,跟着管事的脚步进了房。
荣国公看到她来没有露出笑容,反倒板起了脸,“你怎么来了。”
“我不来成吗?”齐氏笑了下,“你个败家子,好好的产业交到你手里,你竟然败光了。”
“那是我的产业,跟你没关系。”荣国公冷笑。
齐氏家主冷笑回视,“不关我事吗?你娘当初把产业交给我,我费尽千辛万苦才有今天的局面,没想到你竟然让人把产业给变卖了。”
荣国公嗤笑,“我娘拜托你的吗?是你变着法儿,从我娘那里哄骗过去的吧?”他斜睨着对方,“我听说齐氏最近损失惨重啊!怎么,亏损太大,你承担不起了?所以打起我名下产业的主意来了?”
齐氏家主虽被荣国公挑破心思,可她毕竟老于世故,面上丝毫不见狼狈与心虚,反倒是满满的委屈。“你怎么能这样子说我呢?我好歹也是你表姨母啊!”
“我呸!表姨母!那是你自个儿封的吧?”荣国公指着齐氏家主的鼻子怒斥。
齐氏家主从容淡定的挥开他的手,“你这个孩子就是不知好歹,你也不想想,当初若非我为你母妃献策,你以为,就凭她,能想得出保住你们母子小命,还保住你一辈子荣华富贵的法子来?”
这个话,荣国公早在眼前这女人口中听过好几回,可每一回,他都没听进心去,现在也一样,不过外头守着的黎浅浅她们就不同了。
“原来,贤太妃那番话,是她教的啊?”黎浅浅若有所思。
黎令熙嗤笑看妹妹一眼,“真要是她教的,也不会是她自个儿想出来的,要不然她就不会一直挂在嘴边,不断的提醒荣国公,而且应该继续供献她听明的计谋,让荣国公对她心悦臣服。”
咦?是这样吗?黎浅浅转头看她三哥,“献策之人真不是她?”
“应该不是,而且,当初献策之人可能早就死了,不然就是离开了,让她无法再利用对方了。”黎令熙若有所思的道,“我在想,对方很可能是她的情人。”
黎浅浅不解的瞪大眼看着他,等着他的下文,黎令熙却没继续往下说,而是,“这不急,先搞清楚她此行的目的。”
齐氏家主的目的很简单,她在荣国公府的产业花的心血可不小,结果荣国公连招呼都没打一声,就把产业给转手卖了!
贤太妃当初答应给她一成的营利为报酬,原是三七分,她三荣国公七,可是那时,她为得贤太妃信重,所以让了二成利,只收一成,不过所有产业都在她的掌控之下,总营利是多少,她说了算。
现在产业转手,当初说好的报酬自不作数,这要是在齐氏吃亏之前,齐氏家主也不在乎那些钱,可现在,齐氏本身的产业,亏的亏倒的倒,荣国公的产业算是她为人代管的产业最大一笔。
只要把这笔产业牢牢捏住,就算齐氏在赵国的产业真的保不住了,他们齐氏也还能依靠荣国公的产业卷土重来。
结果她昨日心血来潮,去荣国公名下的酒楼吃饭,迎接她的却是不熟识的掌柜和伙计,她要求的专属包厢竟被告知已取消。
怒不可遏的她命人把掌柜叫过来,对方却迟迟不来,气得她把一桌子吃食全打翻。
对方没来,只派了伙计过来算账,她吃饭不成反吃了一肚子气。
然后她才晓得,那家酒楼已经换了东家,东家不是荣国公了,她的专属包厢自然就没有了。
因为这些产业都归她管,她在店里吃用不必付钱,有时候,掌柜的还会塞红包给她,就盼她高抬贵手,她也不是不识相的人,既然收了人家红包,就对这些人浑水摸鱼贪墨的作为睁只眼闭只眼。
昨日她点的那一桌席面,约莫三千两一桌,结果她连吃都没吃就全打翻了,这要是在以前,反正不用自己掏钱,不觉得心疼,可现在……
所以她才会怒气冲冲的跑来质问荣国公,为何要把手里的产业变卖掉。
见荣国公对自己重提往事毫不在意,齐氏家主气不打一处来,“你这个孩子怎么如此冥顽不灵?你之前有帝宠在,做什么事都无往不利,可是现在不复恩宠,你当那些人还会把你捧在手心上,哄着你,拍捧你吗?”
荣国公嗤笑起身,走到齐氏家主跟前,弯身面对她的眼睛,“我自然晓得,那些人是什么德性,不过你?跟他们相比起来,呵,还更恶心。”
他和齐氏家主四目相望,冷冷的,他拉开距离后,拿出腰间的汗巾擦了擦自己额上根本不存在的汗水,“前些日子,齐氏在南楚遭逢重创,卷款而逃的,是你那长子的女儿吧?被你卖到南楚作妾,还得继续为你卖命,代你掌管齐氏在南楚的产业。”
说话时,荣国公嘴角微翘满是嘲讽意味,“你对自己所出的亲孙女,都能如此狠心利用,我与你不过一层薄弱的亲戚关系,你说,我怎么可能放心,让你继续掌理我的产业?”
信你,还不如信我媳妇呢!至少我媳妇儿就算从我这儿把钱掏光了,那也为儿孙们日后计,那像眼前这女人,美则美矣,实则妥妥的蛇蝎美人一枚。
她来找自己吵,说是自己变卖产业没通知她,但是他为何要通知对方?
双方争吵不休,最后不欢而散。
荣国公交代下去,日后齐氏再有人来一律不见。
这等于是杜绝了齐氏包括家主在内的所有人,进入荣国公府的机会。
对荣国公府的人来说,那是再好不过了。
但对齐氏的人来讲,尤其是齐氏家主,那感觉就实在太不美妙了!
因为这么一来,齐氏家主连要找贤太妃抱怨诉苦的机会都没啦!
贤太妃自听了儿媳一番话之后,深感自家确实需要低调沉潜一番,把手里那些酒楼、酒肆、茶坊等产业处理掉,老实说,这些铺子都被齐氏家主弄得太高调了!
就像是唯恐没人上门找碴似的,要不是人家知道,这些铺子背后的东家是他们荣国公府,怕是早就上门挑衅了。
她不止一次后悔的对身边人说,当初就不该贪图便宜和偷懒,把儿子手里那些产业交给齐氏家主去经营。
诚然,齐氏家主手腕很好,为荣国公府赚进不少银子,可是也因为太过高调,使得朝臣们群起围剿,认为荣国公不该与民争利。
要不是皇帝护着,怕早就出事了。
近几年,齐氏家主还搞出什么坊肆的,还出什么艳俗话本之类的,虽然是很赚,不少文人雅士也吹捧得很,甚至朝中的高官显贵也暗搓搓的差自家下人去买,但终究是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儿。
她曾去信跟齐氏家主抱怨过,可对方压根就不理她。
“其实趁此机会,和齐氏掰扯开来也是好事。”荣国公夫人得知齐氏家主找上门来,便暗暗派人提防着,唯恐对方和丈夫撕破脸之后,会找上婆婆继续闹,幸好幸好!那位老太太到底年纪大了,被气昏了头,从外房出来之后就气冲冲的回家去了。
否则她还真怕,她跑来找婆婆的麻烦,两位老太太闹起来,要是有个万一,那才真是麻烦大了!
“也是。”贤太妃叹口气,接过儿媳递过来的桂花杏仁汤。
“这事呢!其实早该跟您说的,不过怕您听了不高兴,就一直压着没说。”荣国公夫人低声道。
“什么事儿呢?瞧你,这么小心翼翼的,这,可不像你啊!”贤太妃喝着冰凉却不冻人的桂花杏仁汤,心里正高兴着,听儿媳这么说,不由笑起来打趣她。
荣国公夫人便将这次将产业脱手,事前查账等事说给贤太妃听,贤太妃听完后脸色微变,轻轻放下手里的碗,拿起手绢按着嘴角,问,“你的意思是说,真正查出来的账本,每个月的总营收和她跟咱们说的,不一样?”
“是,当初媳妇听说,齐家主只收一成利,心里还觉着这位可真是个好人哪!您有这么一位为您着想的好表姐真是太好了!谁知这一查才晓得,原来她明着跟您约好是只收一成利,可是她打一开始就从收益做假。”
收益是假的,总收益到底是多少,齐氏家主说了算,因此她到底拿了多少,只有齐氏家主自己清楚。
“她很精明,一直以来咱们家的铺子全都极为高调,就算您去查,她只要告诉您,因为闹腾太过,名声虽然打出去了,但真正上门掏钱的客人并不多,实际上根本就不是她说的那样。”
荣国公夫人是个精明人,没有通知齐氏家主就直接把铺子里原有的那些掌柜、伙计全都控制起来,他们根本不知要防,所做的几套帐全都摊在账房里头,压根没想到要藏,荣国公夫人的人查过账,有问题的人全送交官府。
那些人知道要坏事,想通知齐氏家主来救他们,根本来不及行动就被扔进官府去了。
荣国公眼下看似失了帝宠,可他到底是皇帝的幼弟,明摆着有人占他便宜欺负他,皇帝知道了能坐视不管?因此受理此案的知府,面对那些人送上来的红包,想请他通融一二,他们好通知齐氏家主的要求全数被驳回。
因为如此,齐氏家主才会直到昨日才晓得,荣国公夫人顺利将产业变卖,从此让齐氏家主再无法染指她儿孙的钱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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