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懿感觉到尤最稳稳托着自己有力的双臂,他侧着脸目光落在尤最的面容上,视线炙热表露着自己的喜欢,唇角上扬。
“尤最,你刚才是不是看完我打球了?”
“嗯。”
“帅不帅啊?”
“你摔了。”
安懿忍不住笑出声,他枕在尤最的肩上蹭了蹭脸颊:“你为什么那么关心我,是不是喜欢我呀?”
少年带着几分撒娇的声音在耳旁响起,因为距离过近还能够感觉到吐息的温热。
尤最愣然没有回答。
安懿以为尤最是害羞,又笑了笑:“哎呀我都知道的,好吧,既然你害羞那我也不强迫了,到时候你可别耍赖皮哦。”
心满意足的手臂圈着尤最的脖颈,脑袋还在上头蹭了蹭,哪里还是刚才在球场上大开杀戒的影子前锋安懿,现在是软软的小白兔。
少年清越的笑声像是落在心尖上,柔软的发丝在肩颈扫过而是惹动心弦,尤最眼眸微闪再一次浮现困惑。
不经意垂眸他看到了安懿手上戴着的红色护腕,表情愣住,突然想到自己手腕上也戴了一个。
手腕的位置怪异的发烫。
直到回到宿舍两人都没有再说话,不过安懿的心里活动已经跟自己说了很多,脑补了一个浪漫的故事。
比如男朋友看自己打球累了把自己背回宿舍,原因是不舍得自己走路。
嘻嘻嘻。
真高兴~
恋爱真好!
推开宿舍门尤最把人背了进去,他用脚勾着门把门关上,然后走到安懿的床边把人放下。
安懿看着尤最的动作像是想到什么,不由得舔了舔唇。
啊,好像是要做什么那样,好害羞啊。
什么开门进去后迫不及待用脚勾门,把他快速放倒在床上酿酿酱酱,OMG,热血沸腾!
就在尤最把他放下后,他眼尖的看到了尤最手腕上的红色护腕,震惊的瞪大双眼。
尤最把人放下后正准备直起腰,但却被身后的安懿一把抓住手又坐回床上,他怔住,在感受到手腕上的温度时他才反应过来安懿为什么抓他。
“尤最,你——”安懿抓住尤最的手腕,他看着这个红色印着24号的护腕,然后抬起自己的右手跟人的手腕放在一块,心里‘嘭’的一声。
心花怒放。
为什么尤最会带着跟他一样颜色的护腕,是……喜欢他对吧。
天啊,这种小细节真的是让他喜欢惨了,尤最怎么那么害羞呢~
哈哈哈哈哈哈。
尤最的脸上难得出现几分无措,他抽回自己的手眸光微闪:“……不是我的。”
安懿见他要抽回手立刻紧紧的握住:“干嘛害羞,我又不说你。”他用自己的护腕跟尤最的碰了碰,心情大好:“我们俩是情侣护腕!”
“……情侣护腕?”尤最想到刚才那个男孩手中的一大袋,蹙起眉:“有个男孩有一大袋,是他给我的,我看到很多人都戴着。”
安懿忍不住笑出声,捧腹笑了许久。
尤最:“……”为什么突然笑成这样。
“笨蛋。”安懿轻轻说了声,然后站起身一蹦一蹦跳到衣柜前,他要去拿自己的专属护腕给尤最。
那才是真正的情侣护腕。
嘻嘻。
笨蛋?
尤最疑惑的看向一蹦一蹦向衣柜的安懿,竟然有人说他是笨蛋?他的智商是让国家都震惊的,怎么会是笨蛋?
安懿打开衣柜里头专门放护腕的盒子,拿出一个全新的护腕,上边同样有着24号的字样,但是下边还有他名字缩写,很小的隐藏在那个勾勾上边,不认真看根本看不清楚。
——AY。
这是后援团的护腕没有的,因为是他的私人订制。
他得给尤最一个,免得这家伙吃醋了。
他拿着一蹦一蹦跳回床边坐下,然后拉过尤最的手腕把那个护腕摘下来,把自己的护腕给人戴上,心满意足的再把自己的手跟人放在一块贴着。
“这下就是情侣护腕了,不吃醋了吧?”安懿侧着脸笑弯眼问。
尤最疑惑的看着这个护腕,好像除了很舒服之外跟那个并没有什么区别:
“有区别吗?”
“当然有,这里有我的名字。”安懿凑前指着那个勾勾里头隐藏的缩写:“看到没,AY,这是我的私人订制,跟后援团的不一样。”
“私人订制?”尤最仔细一看确实发现了AY。
“现在我就是你的私人订制。”安懿轻轻的又去碰了碰他的护腕,喜滋滋的:“开心不?你现在是拥有了我……的护腕哦。”
他觉得还是委婉点吧,怕尤最一会害羞的钻床底了。
尤最低头摸着护腕,看着安懿和自己紧贴着的护腕,这样的小亲密让心底涌起陌生却又带着几分甜的情绪。
眸光微闪。
这个护腕跟那些人不一样,只有他和安懿有。
安懿看着尤最低头摸着护腕,不知为何觉得好像被撩了,啊,真的是,为什么会有那么害羞的男生了,爱了爱了。
“尤最,我膝盖疼。”
尤最这才从护腕中收回视线,他听到安懿这么一说也没敢去看膝盖,就看着安懿:
“刚才校医不是看了吗?”
“膝盖上的擦伤校医没有贴纱布,你帮我贴吧。”
“好。”尤最觉得也是,贴纱布就看不到了,于是起身去拿纱布。
安懿看着尤最的背影:“我的脚可能得好一段时间不能走路,那你能背我上下学吗?”
“背你?”尤最刚拉开抽屉就听到安懿这么一说,顿时愣了愣。
“嗯,不然我一个人要输又摔了怎么办?”安懿眨巴着眼睛眼里带着几分请求:“你能背我吗?”
又摔?
又摔=出血=自己头晕=那家伙有机可乘要出来=背吧
“好。”尤最颔首,为了避免一切可能,也就是背一下而已。
安懿在心里迅速把俩好兄弟丢掉了,于是又试探的问道:“那能不能帮我洗澡啊?”
洗澡?
尤最看着安懿半会没有反应过来,这为什么还要帮洗澡?
一种从未有过的微妙心情让他说不上是什么感觉。
拿着纱布走到安懿面前把东西递给他什么话也没说,他不敢看,就算是擦伤他也不想看。
安懿见他不回答自己的问题,抬起手用戴着护腕的那只手碰了碰尤最那只也戴着护腕的手:“尤最尤最你在吗?”
护腕柔软相撞的瞬间,尤最感觉心头那艘在心尖上努力保持平衡的船猛地被打翻。
“……在。”
“帮我洗澡呗?”安懿眨巴着眼睛期待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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