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轶看向叶骊珠的眼神如何,提骁自然清楚明白。 小 说
喜欢又如何
除了他之外, 叶骊珠可曾看其他男人半眼
这是他的女人。
感受到了身后不甘的目光, 提骁突然停了脚步, 捏住了叶骊珠的下巴, 覆盖了上去。
叶骊珠脸一红, 推了提骁,嗔怒道:“殿下”
周围那么多人跟着, 他却如此轻薄,哪里还有半点秦王威严的样子在。
不过,身后的丫鬟侍女却不敢看,她们倒是不怕王妃, 王妃素来都很温和, 她们怕的是秦王,没有秦王的准许,谁敢看两人恩爱
赵轶自然看到了这一幕。
身形高大的男人笼罩了楚楚纤弱的美人,弯了身将人抱了起来:“就知道你身子弱, 走不了几步路, 我抱你出去。”
赵轶再也受不了半分刺激, 转身离开了。
夜晚,赵轶在宫外借酒消愁, 门口站着几名侍卫守护, 他怀中抱着一名丰盈的女子, 眸色猩红:“你说, 我哪里不够好”
青楼女子被赵轶吓得脸色苍白, 却不得不做出镇定的模样来:“公子英俊多金,自然哪里都好。”
能来这家青楼的,非富即贵,赵轶不过十七八岁的年龄,穿着锦绣华服,样貌清俊脱俗,眉目间带着几分倨傲,和一般人家的公子不同,青楼女子能够看出,这人定然出自大富大贵之家,且在家里是举足轻重的人物。
一名太监也伪装成了常人,他在赵轶面前煽动道:“二公子您文韬武略,比上头那个要好的多,您唯一不足之处,也就是手里没有太多人,没有一个好舅舅支持罢了。”
赵轶此时妒忌的却不是太子,而是秦王。
他承认自己不及秦王的地位,也不及秦王的容貌,可是
秦王比叶骊珠大了那么多岁,明明他和叶骊珠年龄相仿,更有可以谈的事情,叶骊珠却偏偏要在意秦王。
但凡未得到手的东西,在脑海里幻想起来总是特别诱惑人。
赵轶和叶骊珠相处短暂,总共见过的次数一只手都可以数过来。
他是尊贵的二皇子,哪个女人不追捧偏偏叶骊珠拜高踩低,虚荣至极,眼中只看到了更为尊贵的秦王,忽略了他的存在。
一想起今日秦王当着他的面低头吻了叶骊珠,赵轶心中就有无名妒火作怪。
此时,门被人踹开了,一名身形高大的男子进来了。
燕国这边过年,夏国却没有这习俗,他们的节日在春季,因而不像燕国这般重视,陆玄天仍旧在燕国做客,这两日已经着手准备陆彩池和赵轶的婚事,并且要回夏国了。
近来陆玄天和赵轶接触频繁,两人也颇为熟悉。这日天上落了些雪,陆玄天带着一身雪过来,一进暖阁里,雪霎时化成了水,顺着皮毛往下滴落。
赵轶酒醒了几分,眯眼去看陆玄天:“二太子,我有件事情想让你同我一起做。”
陆玄天硬朗的面上浮现一点冷意:“嗯”
赵轶做了个手势,身边的人带着这包厢里其他女人都出去了。
房间里仅剩下一气势逼人的成年男子和清俊贵气的少年。
两人各怀鬼胎,却都有相似之处。
听赵轶说完全部,陆玄天冷笑一声:“就为了这么一个女人果真,红颜祸水,会害了你的命。”
赵轶手指紧紧抓着椅背扶手:“不仅仅是为了她。我不想再屈居人下,秦王在离开京城之前,一定会再针对我,借此保全太子的地位。我不反抗,就只有死路一条。二太子,我若死了,陆彩池也别想活,往日两国的关系就”
陆玄天嗤笑道:“你真以为我会在乎这一个皇妹我有很多皇妹。”
赵轶眼睛通红。
陆玄天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你既然不单单是为了这一个女人,而是为了皇位。我和你再谈一样,秦王若死,叶骊珠给你玩弄两个月,两个月后,我带着她回夏国。”
赵轶哑然失声:“你居然打了这个主意”
陆玄天扫过赵轶:“如何”
赵轶道:“可以。”
赵轶知道缓兵之计,如今他想利用陆玄天,先安抚陆玄天,许他想要的。至于以后
赵轶都坐上了至高无上的位置,还怕陆玄天和他抢人
赵轶想要江山,也要美人,二者缺一不可。
回宫的路上,一名太监突然给了赵轶一封信,说是秋嫔送来的。
赵轶脸色一青,眸中闪过一丝不耐烦。
若是打开窗户,可以看到外面的景象。
傍晚时就开始下雪,湖面上虽然不结冰,不过四周已经是一片白茫茫。
提骁就在窗边,房间灯光晕黄,他刚刚沐浴过后,身上披着一件墨色衣袍,长发随意的散了下来。
跪在地上的男子将所有的话语都告诉了提骁。
提骁眸中闪过一丝轻蔑:“果真年轻气盛,让人拿话一激,这就受不住了。”
男子道:“殿下您安插在赵轶身边的公公能说会道,对您又忠心耿耿,知晓怎么说最能让赵轶震怒。”
提骁也懒得和小朋友一起玩,在他眼里,赵轶不过是毛还没有长齐的小子罢了。
陆玄天和赵轶既然乖乖上钩,有了不正经的心思,也休要怪提骁无情,来日让他们死无全尸。
但凡一个男人,占有欲都是极重的。像提骁这样的男人,占有欲便更重了。
他容忍不了别人觊觎自己的东西,多看一眼,便会想把人的眼珠子给剜出来。
叶骊珠此时已经沐浴上床了,她在这边的宅院住的不习惯,这边只有风景好一点罢了。
她抱着枕头,半梦半醒,总有几分不安稳。
床帐突然被挑开,叶骊珠清醒了几分,知道是提骁过来了。
她翻了个身,眼睛却没有睁开。
提骁自她的背后搂住了她,叶骊珠颤抖了一下:“别”
提骁的声音低沉:“除了我,你还勾引过哪些人嗯”
叶骊珠一脸茫然,她并不记得自己和哪些男人有来往啊。
提骁看她懵懂痴傻的小脸,知道她确实没有将那两个男人放在心上,可他还是生气,怒火隐隐。
“招蜂引蝶,都引来豺狼要杀我,取代我在你身边的位置了,你却什么都不知道。”提骁捏住了叶骊珠的下巴,心中火气更大,“我死了,你和谁在一起嗯”
叶骊珠来不及开口,整个人就被弯折,曲线曼妙,衣物被撕成了碎片。
她刚刚想开口,却开不了口。
这次提骁的火气似乎格外的重,叶骊珠怎么讨饶,都消不了他的怒火。
等到了次日,叶骊珠身子沉重得难以起身,男人却穿好了衣物,穿戴整齐。
床帐中是闷闷的暧昧气息,叶骊珠嗓子特别疼,看到提骁,她有几分委屈,不晓得昨晚自己做错了什么,让他这么生气。
提骁抚摸着她的下巴,嗓音低沉:“醒了”
叶骊珠趴在了他的腿上,漆黑长发被他握在了手中许多。
他低头吻了叶骊珠的唇,又将她松开,让她趴在自己腿上。提骁的指腹带着薄茧,轻轻划过叶骊珠的后颈,而后往下握了她的发尖儿。
叶骊珠半阖着眼睛,她并没有觉出提骁情绪失常,只当他想要发泄一下:“昨晚殿下力气实在太大了,我吃不消”
提骁未说什么。
叶骊珠声音还有些哑哑的感觉,很轻:“往后殿下多心疼一下我,好不好”
她其实什么都不知道,眼底心底,其实只有提骁,只看到了提骁一个人,未曾注意过其他男人。
只是国色天香,姿色倾国,会被别人觊觎。
提骁很想放下京城里的一切,带她回咸州了。
若是在咸州,提骁会给叶骊珠建造华丽无双的高楼,将她放置在高楼之上,只有自己可以触碰,可以观看。
提骁按了按叶骊珠的腰,昨晚他的确差些将她的腰肢给折断。
提骁道:“倘若没有我,叶骊珠,你会和谁在一起”
“倘若没有殿下,我就死了。”叶骊珠道,“只有在殿下身边,我才会想活下去。”
她说,只有在自己身边,才会想活下去。
而不是能活下去。
提骁抚摸她柔顺的长发:“从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的想法”
叶骊珠其实也记不清了。或许成亲后某个瞬间,或许就是刚才。
叶骊珠越是美好,提骁越是喜爱,这种喜爱应该会从看她的第一眼持续到看她的最后一眼。
提骁昨晚心中藏着妒火,所以残暴了一些,让她昏迷好几次,等她醒来,又发现这一切并未结束。
其实是一种折磨。
他心底终于有了几分愧疚,将她拢到了自己怀里,亲吻她细嫩的脸颊。
赵轶次日醒来,脑中一阵昏沉。他揉了揉额头,用被子遮掩自己身上的吻痕:“秋嫔呢”
一名太监道:“昨晚就回去了。”
赵轶拿了床头的杯子砸在了太监的头上:“我都说过了,不要让这个女人过来,你们怎么还放了她进来”
太监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奴才不敢拦,秋嫔娘娘昨天说了,不让她进来,她就把事情捅出去,到时候大家一起死。”
赵轶脸色铁青。
他从半个多月前就被逼上了绝路,秋嫔是他父皇的女人,他却禁不住诱惑给睡了,一睡再睡,倘若传了出去,皇帝舍不得杀他,他的名声也会被坏掉。
所有知晓这件事的人都被处理了个干净,秋嫔厌恶皇帝年老,是想和赵轶长久来往的,赵轶却不敢冒这么大的险一再睡她。
他想谋朝篡位,其中一个原因就是因为秋嫔脾气太冲,一个把不住嘴就完蛋了。
转眼间,中元节也要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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